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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石头忙解下灵囊,从里面取了十个金灿灿的一模一样的容器出来,一一摆到长灵面前。

    长灵眼睛被闪了下,掂了掂,见那些所谓“花盆”竟然全部用纯金打制,便问:“你从哪里找到的?”

    石头道:“就在花园里捡的。”

    说着又从灵囊里拿出一柄小铲子和一袋灵土。

    长灵检查了下,见那些灵土颜色乌黑,还是湿的,很肥沃,道:“我们现在就开始种吧。”

    石头自然开心。

    他们现在只能分一顿早餐和一顿午餐,夜里还是饿着肚子,如果小少主的灵草种成功了,他们以后就可以靠灵果充饥了!

    长灵将之前挑出的那几只储存种子的灵囊拿出来,每类种子都取了一些。花盆不算大,如果种子太密,不利于灵草的成长,结出的果子质量也低。所以长灵只在每个花盆里放了三粒种子。

    石头蹲在一旁,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小少主动作,看着那些种子埋进土里时,就好像看到了一颗颗甜蜜的灵果!

    十盆灵草很快栽种完毕,长灵让石头将花盆都摆在向阳的窗台上,给灵草提供最适宜生长的环境。

    做完这些,长灵才吩咐石头:“你去查查,那个叫马祥的内侍何时当值。”

    “是。”

    石头提起精神退了下去。

    今夜昭炎似乎有事耽搁了,一直没露影儿。

    长灵已经沐浴完毕,只穿着件贴身的绸衣坐在床上翻书,见计时的沙漏已经流过了亥时,便搁下书,披着那件青色斗篷下了床,走到窗前,推开了最中间的一扇窗。

    不多时,一道黑色狐影就沿窗蹿了进来。

    棠月化为人形,先从怀里取出一个油纸包,道:“这是膳房新烤的番薯,还是热乎的,少主趁热吃些的。”

    长灵的确饿坏了,但依旧留了一半,撕下一块油纸包好了藏进抽屉里,自己只拿着剩下的一半吃了起来。

    棠月看得皱眉道:“少主自己都吃不饱,倒还惦记着他一个奴才。”

    长灵道:“他灵力比我更低微,如果不进食,也会饿晕过去。”

    棠月只能道:“那属下下次过来争取多带点吃的。”

    长灵咬了口热乎乎的番薯,问:“你那边查的怎么样?”

    棠月点头,道:“属下这两日到宫外转了几圈,探到了不少关于十六部的消息。如今的十六部,基本可以分为四派。大柱国仇烨统领的青狼部为一派,在十六部中地位最高,资历最老,麾下小部有四个。其次就是夜狼部,地位与资历仅次于青狼,首领名叫张鹤,是昔日老狼帝仇风的结拜兄弟,也是昭炎当年血洗天狼十六部时仅存的几位老首领之一,剑齿、风狼两部都与夜狼有姻亲关系,几乎唯张鹤马首是瞻。第三派是白狼、雪狼、剑狼、虎狼四部,这四部首领都是昭炎血洗十六部是新提拔的新将领,对新君绝对忠诚。”

    长灵手里的番薯已经吃掉大半,听到这里,奇怪的问:“还有一派是谁?在天狼十六部内还有第四股势力吗?”

    棠月道:“有。”

    “剩下的以褚狼部为首的三部,属于君夫人一派。”

    长灵大感意外。

    君夫人出自狐族,怎么可能有本事号令天狼十六部。

    棠月道:“起初属下也很意外,直到属下听说了那个流言。”

    长灵询望他。

    棠月委婉道:“褚狼部首领褚云枫,似乎和君夫人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

    长灵:“……”

    所以那日君夫人要拉他一起造反的事,真的不是随口说说而已。

    章节目录 回礼

    长灵又问青丘消息。

    棠月道:“现在祝蒙十分怨恨祝龙, 连带着对狐后琼萝都没有好脸色。依照少主嘱咐,仓总管正撺掇他向博徽讨要王宫戍卫军统领一职, 分掉祝龙手里的兵权。”

    长灵点头:“你传信阿公,让他多费心。”

    棠月领命,道:“还有一事。据属下观察,天狼十六部里,应当不止夜狼部一部在惠风殿安插了自己人, 少主可让石头再仔细查查。”

    昭炎随时可能回来, 棠月不敢多待,禀报完近日所获新的情报,就依旧化作狐形,从窗户里蹿了出去。

    黑狐因为毛色的缘故, 在夜间行动有其他狐类无可比拟的优势。

    **

    次日天还没亮长灵就早早起来了。

    昭炎回来的晚, 昨夜一进殿见长灵穿着寝衣乖乖躺在被子里替他暖床, 不免兴致上来,简单冲洗之后, 就按着人弄了不短时间,最后又把小东西逼的哭了几回才意犹未尽的退了出来。

    昭炎睡眠向来浅,再加上修为已达九阶,五感灵敏, 耳边听得床内侧有窸窸窣窣的动静传来,轻皱下眉,一把捉住试图从他身上爬过去的小东西,问:“大早上的不睡觉, 瞎折腾什么?”

    “学、学规矩。”

    长灵小声道,声音有些发哑,是昨夜闹的。

    “哦,这么乖呢。”

    因刚从被窝里爬出来,少年身上只穿着薄薄的绸质寝衣,隔着衣料,可以毫无阻碍的感受到其下温软。昭炎想起昨夜小东西红着眼睛哭着讨饶的场景,再对比小东西平日披着斗篷不肯随便让人看的沉静模样,心又有些痒,问:“今日要学什么?”

    长灵道:“礼仪。”

    “是该学学。”昭炎一双幽深的瞳孔里忽然含了点笑,意味深长的道:“昨夜你那模样,可无半分礼仪可言。”

    长灵恼怒,伸脚便踢开他,泥鳅似的从他怀里滑溜了出去。

    这床是依着昭炎这个新君的身高打制的,能到长灵腰那里,长灵每次都要格外小心的爬下来,才不致踩空摔到地上。

    今日亦如此,等到了床沿,长灵先小心翼翼探出一只脚,等脚尖触到床踏上的鞋子,才将另一只脚也放下去。继而整个身子都落下去。

    这一直是最万无一失的过程。

    但今日两只脚同时落地时,长灵却感觉双腿像在醋缸里泡了一夜似的,毫无预兆的泛起一股酸软,还没站稳,就一下摔倒在了床踏上。

    长灵面朝下,被摔了个眼冒金星,咬了咬牙,试了几次都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