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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子也还没反应过来,内心一阵感叹,真是想谁谁到啊。

    骆清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打量这个傻不拉叽,总爱盯着自己入神的男人,他脸上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没能逃过自己的眼睛,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越看越觉得后背凉的慌,随后将视线停留在了电脑屏幕上,不过还没等他看个一清二楚,就被反应过来的靳年猛的盖上。

    靳年暗自吞了口口水,内心尴尬的不行,他没看见吧?应该没看见,这下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骆清将视线瞥开,向上翻了翻眼白,假装没有注意到屏幕上赤身luo体交织在一起的两个男人。

    【作者有话说】:哈哈哈哈哈本章gv画面是被修改过得,原版太露骨了点,所以被锁了,嘤嘤嘤

    第6章 你这个猪儿虫!

    “那个。”靳年紧张开口:“你怎么不走正门?”

    “麻烦。”

    骆清眉眼低垂精神不佳,声音却不缺乏磁性好听。他把上衣帽子往头上一套,从里面掉出来一份装订好的纸页。

    靳年也是这时候才注意到他的神情疲惫,眼睛下边还多了点淡淡的黑眼圈,不禁内心直犯嘀咕,当个明星原来也这么累人。

    “那你翻墙不是更麻烦了。”

    面对靳年的疑问,骆清没做任何反应,只是捡起地上的合同扔进了对方的怀里,随后坐到一旁的沙发上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房间的各处,良久才开口说话。

    “如果你希望家门口被粉丝围堵的话,我也不介意走正门。”

    靳年眨巴眨巴眼以示明白,也没再多唠叨拿出怀里的纸页正过来看,发现上边写着几个大字‘解约协议’。解约?什么解约?解约什么?

    他一脸茫然的看向骆清:“给我这个干嘛?”

    “签字盖章,”

    为了提神醒脑,骆清所以从上衣袋子里取出了一块薄荷味口香糖,放入嘴里咀嚼。他捏了捏鼻梁,眉眼有种说不上的认真:“你这几天没去公司,靳语说你一直都把公章带在身边。”

    靳年内心一阵困惑,完全不知道骆清在说些什么,却又不好直接表露,装模作样的答应了声,在合同的几页纸间来回扫荡,大致看懂这是骆清想要跟自己的经纪公司和平解约。

    “那个……”靳年抬了抬眼欲言又止。

    还没等人把话说完,骆清慵懒的模样瞬间有了份精神,盯着角落某处格格不入的蛇皮袋,站起了身。

    “那是什么。”

    靳年暗叫一声不好,那玩意儿要是被正主看见,自己形象得往哪儿兜,而且面子丢了不要紧,以后的日子自己要是一直跟个男人暧昧不清,想想都觉得可怕。于是纵身横冲,呼声嘹亮。

    “等等!”

    骆清被吓得虎躯一震,然后只觉得胸口被个硬邦邦的球状物体重重撞击,嘴里的口香糖顺着食管划进了胃里,他卡着喉咙五官聚拢,一口老血直往上涌。

    “哎哟。”靳年哀怨的声音从地上传来:“好痛哦。”

    缓了好一会儿的骆清,一边揉着胸口嘶着冷气,一边低头往下看,发现靳年正捂着个脑袋蹲在地上哭哭啼啼,自己也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偏偏遇上这么个傻叉。

    “你头他妈是铁做的吗?”

    骆清隐忍着愤怒的吼声从头顶传来靳年抱着脑壳抬起头,眉眼拧巴在了一起,嘴角下垂委屈巴巴,明亮的双眸微红,被泪水浸的湿漉漉的,就是不肯落下。

    可能是玻璃的原因,这整个空间都泛着点绿。又因为骆清背对着窗户,靳年的体型要比他小上一号,所以外面的光被他遮了个严实。从靳年这个角度来看骆清现在整个人都散发着光辉,再加上亚麻色清澈的瞳孔,简直就像书里写的那些,靠美色引诱害人的精怪。

    靳年舔舐了一下嘴唇,已经没了之前的痛苦:“你头上在冒绿光诶。”

    骆清隐忍脾气咬着牙后槽,只觉得跟着人再呆久点,迟早会被气死。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奇怪的氛围。

    骆清掏出手机,瞥了一眼接通了电话。

    “喂。”

    “喂小骆。”秦耀的声音从那边传来:“你好了没啊,导演刚刚打电话来催了。”

    “马上。”

    “你怎么啦?语气这么冲?”

    还没等秦耀唠叨完,骆清就把电话一挂,双眼微瞪看向旁边的靳年。

    “那什么。”靳年怯怯开口:“那个公章吧,我忘了放哪了,要不你先去忙?合同放我这,我找着了盖了章就给你送去?”

    “你这个猪儿虫。”

    骆清深吸了口气,看着对方谄媚的模样竟然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好。很快,秦耀的夺命连环扣再次响起,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后挂断,满是无奈的深看了一眼靳年,转过身双手撑住窗坎用力一跃,利落的翻了出去,头也不回的原路返回。

    靳年探出个小脑袋盯着骆清离开的背影,吁了口气,这祖宗可算是走了……

    第7章 孩子懒癌老不好,多半是...

    人至懒,则身心舒爽。此话就是靳年这个胸无大志没心没肺的懒癌患者,想出来的人生格言。

    骆清从这屋离开之后,他开始瘫着,完全把找公章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这会儿你要是问他合同在哪,估计也得在这房间找上半天。

    白胡子每回来探望探望,他都是跟条咸鱼一样躺在床上,沉迷消灭星星等各种不用动脑子的小游戏。

    要是让他出去走走,给出的理由就是,外面太冷,鸡儿都得冻得梆硬。

    白胡子恨铁不成钢的总结:这娃,多半是废了。

    不过话说回来,他这么些天也算是做了一件正事,那就是把电脑里的gv种子全都给删了,估摸着也是怕自己再一个好奇忍不住点开,从此打开新世界大门。

    靳年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去了好几天,在他流着哈喇子梦里吃满汉全席的某个早晨,一通电话打破了他树懒般的生活。

    是个喊他哥年轻男人打来的,大概意思就是他这美滋滋的假期该结束了,得回公司了,再不去嚯嚯两下,他这个老总大概也要被别人搞下台了。

    从他穿到这身体起,无时无刻不是在迷茫懵逼,也不差一会儿,翻箱倒柜找了件看起来正儿八经的职业西装套上,就出了门。

    公司的在外建筑和内在装潢都不出他所料的气派。靳娱传媒,靳年内心默念,就连他这个对娱乐圈并不怎么关注的佛系小透明都觉得在哪听过,不由紧张得内心怦怦跳。

    打他进到室内起,经过他身边的每个员工都特别恭敬的给他问好,而且一个个行色匆匆动作局促,这令他不得不自我反省,自己看起来这么吓人吗?

    “哥!”靳语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见了这个正四处乱望的熟悉身影。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