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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自己在乡下被猪拱,掉粪缸,被狗咬屁股蛋子都没事儿,照样皮糙肉厚泥地里打滚。

    想到这里,靳年居然还有那么些得意,就着自己大学选修的丢丢医学知识发出了疑问。

    “过敏性休克不是会大小便失禁吗?我……有吗??”

    说完满脸期待的看着边以白和靳语,两人恰到及时的摇头让靳年松了口气。

    要是真当着那么多人面大小便失禁了,那不是丢人丢到跟外太空去吃大便一样一样了吗?

    “你要是大小便失禁,那骆清估计会直接把你掐死在路上的。”

    边以白嘻嘻说着还顺势抬起胳膊往靳语肩膀上一搭,靳语偏头瞥了一眼迟疑了几下,最终还是不动声色的默默往边上挪了挪。

    “骆清?”

    靳年疑惑,关他劳什子事????

    “是啊,他把你背到医院的,你是没看见他那速度,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他人就直接冲进来了。”

    边以白倚靠在墙侧声线慵懒惑人,说完话还不忘冲着靳年一副大家都懂的样子挑挑眉。

    听到这里靳年竟然老脸一红有点臊的慌,其中还夹杂着那么点感动?

    真没想到,这人平常看起来冷冰冰,又爱找事儿,关键时候居然还挺靠谱的,不错不错,就快要与我平分秋色了。

    那也就是说自己昏过去前,模糊看到一个人朝着自己冲过来,也不是做梦咯,而正是骆清这家伙?

    靳年乱七八糟想着,浑然不觉自己脸上已经敞开了笑,没啥血色的嘴唇的勾起了弧度。

    “那他人呢?”

    “赶通告去了。”

    一直沉默围观的靳语终于开口,同时还选择性的躲避着边以白那拨人心弦暧昧的目光,却又偏偏忍不住偶尔对上一眼,人真的是生来矛盾。

    这时候靳年才察觉到两人的蜜汁氛围,也意识到自己仿佛就是个千万瓦的大电灯泡。

    甚至心里还想唱: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好不容易把这对‘狗男男’给打发走,不用再被掰着嘴塞狗粮了的靳年,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又出现了骆清的那张脸,人对很多事物都是有心理暗示的,他恍惚能够想象到自己被背往医院,骆清面露担心喘着粗气的样子。

    想着想着不知道怎么就把头埋进了被子里,直到有点闷了靳年才恍然醒悟。

    靠!老子一大男人,怎么跟发春了一样?!

    俗话说想什么来什么,床头柜的手机震动两下,是一条微信消息,靳年伸手拿起划开屏幕。

    [老公:死了没?]

    用了0.5秒的时间意识到这人是谁以后,靳年脸蛋瞬间有了神采,面露不屑的同时还露出点窃喜。

    呵,关心人就直说嘛,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随后勾勾嘴角,纤长的手指在屏幕上敲击了几下,把备注‘老公’改成了‘骆大傲娇’,紧接着再输入了一段文字。

    发送!

    [借你吉言,我又一口气喘上来了,没死成~]

    那边似乎是思考了许久,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

    终于叮咚一声。

    [骆大傲娇:那就好,你要是死了,我岂不是解不了约了。]

    靳年抽抽下嘴角,看他打了这么久的字,还以为有什么事要说呢,结果是跑来毒舌斗嘴来了。

    不过想想自己确实也该上点心了,毕竟人家这回还救了自己,于是想着想着心里头又冒出了个疑问。

    [我的……裤子……是你……给我……洗干净……的吗?]

    然而,这个问题在抛出去了之后,就石沉大海再无音讯,靳年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那家伙,拉黑举报一条龙。

    ……

    靳年需要在医院留院观察几天,也不知道是老天跟他存心过不去还是咋滴,竟然查出他有点高血脂,不宜吃油腻腥辣的东西。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他深刻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做:手里呀捧着窝窝头~菜里么得一滴油~

    【作者有话说】:感冒了昨天吃药就睡了,所以断更了,谢谢宝宝们的推荐票!啾咪啾咪!^3^

    第30章 惨啊惨。

    虽然日子过得是苦巴巴了点,但靳年可是一点没有偷懒,充分利用时间旁敲侧击的打听,各种关于靳娱传媒和骆清之间的事情,并且还把之前签约的合同给从头至尾看了一遍。

    再经过跟靳语的证实,他也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骆清这么上赶着要解约单飞了。

    就拿合同上的霸王条款来说,公司与艺人之间的利润分成就不公到令人发指,并且签约期间还必须无条件遵从公司安排的拍摄以及活动安排,就连违约金的额度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起的。

    这种种条约不是摆明了剥削人家劳动力,仗着钱势欺压艺人嘛,而且还碰上陈岩这么个把艺人当成赚钱器械的总经纪。

    靳年此刻正躺在医院病床上内心唏嘘不已,明亮的眸子盯着某处不聚焦的思索。

    虽然他也不怎么关注娱乐圈,但刷刷微博不关注多少也总能知道点。

    原本还以为只有韩国偶像艺人才会被这样压迫,国内市场还算好混,可现在看来其实都差不多,到底还是得有后台。

    不过最令他感到意外的是骆清,在这种处境下居然还能坚持了整整三年。

    想到这,靳年毫不自知的勾起唇角,眉宇间透着股微妙兴致。

    真看不出来,就他这暴脾气,居然还挺能忍。

    ……

    “不行。”

    果然是意料之中的两个字,骆清西装笔挺,双手自然的垂在腿侧,曜石般的瞳孔沉肃的盯着对面办公椅上坐着的陈岩。

    对方满不在意的嘴脸又令他的眉心又皱了几分,他很少会主动找陈岩,如果不是因为要紧事只怕多看上这人一眼都会觉得心累。

    陆医生一早给他打了电话,说是母亲的病情恶化需要紧急手术控制,而自己的行程排得满当,所以才会有现在这一幕。

    两人大眼小眼的互望,整个办公室的氛围是又凝重又僵持。

    陈岩翘着个二郎腿,不停的转动着手里的笔,嘴角带着股似有似无的讥讽。

    骆清薄唇微抿,深邃的眼眸透着几分冷意,就这样对视了良久才又开口:“只要给我半天时间。”

    “半天?”陈岩紧着嗤笑一声:“你知道就这半天时间,对于公司来说会损失多少钱?”

    “可以从我的分成里扣。”

    骆清不加思索的说完,眯了眯双眼盯着陈岩等着他下一步的反驳。

    陈岩转笔的动作戛然而止,他突然咧嘴笑的恶劣,眼角皱到一块儿的褶子带着几分轻蔑几分得意。

    “那如果,我就是不同意呢?”

    骆清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看着陈岩的那双眸子里夹杂着一簇怒火噼里啪啦的正在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