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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到血腥味后把人一把推开,边抹嘴边逃似的跑了出去,直接离开了家。

    靳语站在原地微微喘息,双眼如鹰隼般盯住人儿离开的方向,有种势在必得的信心,带点痞味儿抬手擦了擦嘴角血迹,舔舔还残留着边以白口水的唇,有些回味。

    第92章 追妻火葬场④。

    因为靳语一个吻,从家里落荒而逃的边以白这整天的拍摄都不大在状态。

    等到傍晚下班的时候,人还是有点心不在焉,心情也从早上起开始起伏不定,总而言之就是弄得他有些烦躁。

    跟助理经纪人告别,带好帽子口罩就从活动大楼里走了出来。

    边以白微微低头,脑子里想着事儿,也没注意到靠近的人。

    直到靳语从正面挡住了他的去路,他才以为是被哪个粉丝认出来了,于是职业微笑抬起头,却在看清楚来人时凝固了。

    “我来接你回家。”靳语带着点小心翼翼柔声道。

    边以白当下心情更闷烦了,早上的事儿还没整理好心绪,现在还来。

    于是偏过头冷声道:“我还有事,你自己回去吧。”

    说完就绕开眼前的人就准备离开。

    靳语内心一急,赶紧再次把人给拦住,拽住边以白的手腕,语气依旧温柔问:“你要去哪里?我开车送你。”

    边以白略微心虚的眼神闪了一下,其实他没有所谓的事,只是不想跟这个人再呆在一起而已,他怕自己好不容易坚定的心再次动摇。

    “不用你送了,我搭车一样的。”

    对于眼前这个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靳语就知道他要做什么,所以对于边以白的拙劣的谎言他也自然看了出来。

    所以等边以白挣脱出手仍旧明显要躲着他的时候,靳语有些躁怒,他咬紧牙根隐忍了一会儿。

    最终握紧对方的手腕,闷声不坑的直接把人往车子的方向带。

    他车停的不远,也就几步的距离,边以白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几个踉跄被拽到了车前。

    靳语利落打开车门,他才开始挣扎,毕竟两人身高差不多,力量上边以白也没比靳语差的太多。

    就这样相互僵持确实有些不大好看,而且靳语也舍不得太用力,怕把人弄疼。

    所以边以白被逼急了奋力一甩,直接将靳语的手给甩了出去,砰的一下打在车顶上,紧随而来的便是男人因为疼痛的一声闷哼。

    边以白内心一紧,漂亮的桃花眼瞬间流露出心疼,下意识的拉住靳语受伤的手想要查看一番。

    也就是这个空隙,靳语连疼痛都无所谓了,受伤的手用力一拉再一推,边以白就一屁股坐进了副驾驶里。

    他刚想挣扎着起来,靳语就用手挡住车门,倾身压上,定定的看着边以白,眼里透露着坚定和戏谑道:“你要是再跟我闹,我就直接在这里吻你,你不怕明天上头条你就继续,反正我求之不得。”

    边以白被这地痞无赖似的的威胁给怔住了,这下哪里还有心疼,只觉得活该这人被自己伤了手。

    而且越来越觉得这人令他看不透了,哪里还是自己心里的那个乖巧稳重的弟弟。

    简直是又气又窝火,难道就是知道自己喜欢他,所以才这么逗着玩儿吗。

    边以白坐进车里,气的两眼发红,别开脸不理人了。

    靳语因为自己说出的话耳根都红了,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为了追求一个人,而这么流氓无赖耍手段。

    “以白。”

    靳语唤了声人儿的名字,边以白理都没理他,眼睛都给闭上了,干脆眼不见为净。

    看把人儿气成这样,靳语也有些心酸,赶紧收敛了气焰,暗自叹了口气,轻声安抚道:“别生气,就当坐好朋友的车回家,这不算过分吧。”

    边以白没有回答,双方沉默良久,他才动了动手给自己系好安全带,算是妥协了。

    靳语眉眼瞬间展开了,见人儿这一副闹脾气的样子,不知道怎么有些满足感,心里痒痒的觉得煞是可爱。

    一路上靳语边开车边试着跟边以白搭话,虽然对方并没怎么搭理他,可他还是孜孜不倦刷存在感。

    因为边以白的脸是别开对着窗户的,所以一直到了家门口,靳语才发现人原来是睡着了。

    他有些宠溺的摇了摇头,下了车转到了另一边打开车门,弯腰帮边以白把安全带解开。

    因为凑得劲,人儿身上熟悉的体香可以闻得清清楚楚,望着近在咫尺的浅色薄唇,靳语顿时有些心猿意马。

    他喉结蠕动了一下,缓缓凑近,烙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这时候边以白浓密的眼睫突然轻颤了下,靳语内心心虚一紧,却还没来得及躲开,人已经睁开了眼。

    边以白愣了下,瞬间又是吃惊又是害羞,捂住嘴巴一把把人推开下了车。

    红着耳朵快步走进家门,感到难以置信,为什么靳语会偷亲自己,如果只是为了逗他,为什么要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亲吻。

    边以白心里有股甜味和期冀,却又努力将自己的心思往下压,高兴的同时又难过和酸楚。

    为什么要这样,他明明都打算放弃了,而且靳语不是已经有了那个女人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还是说只是寻求一时刺激。

    两人回到家,边以白尴尬而又羞恼的被靳语逼着吃了饭,随后洗完澡又被霸王硬上弓的吹干了头发。

    靳语对这一切都十分熟稔,干燥温润的指尖在边以白的发间就连,有些不愿意撒手的意思,还是边以白把他推开,没好气说了声可以了,才逃离了魔爪。

    之后靳语便开始收拾厨具碗筷,没有做说废话,一来是他也因为偷亲的事有点不好意思,二来是想给人儿一点空间,不想逼得太紧。

    边以白呆在自己的乐器区摆弄着吉他,全程有些心神不宁,尤其被靳语这黏人的架势弄得有些心绪紊乱。

    一个分神,吉他弦嘣的一声断了,在他的指尖划出了一道伤口,因为凝血功能不好的问题,手指不断地往外冒血。

    因为边以白天生痛阈值比较低,这种伤口又格外的疼,顿时白净的脸蛋就皱成了一块。

    在厨房听到声响的靳语赶紧走了出来。

    “怎么了?”

    边以白抬着流血的手指,下意识的抬头望向了靳语,脸色苍白,俊秀的眉毛紧紧皱起,靳语竟然从那双黑亮的眸子里读出了点委屈。

    心底瞬间软的一塌糊涂,赶紧走上前去跪着一天膝盖蹲下,查看起人儿的伤势。

    随后也没多滞留,起身就走到电视机下面的抽屉里,拿出了医药箱,取出了备用的凝血障碍备用药。

    等看着人服下有缓解之后才松了口气。

    边以白很是不解的看着靳语,他怎么不记得家里还有备用药,而且还是放在电视机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