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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晰,恨不得把这句话刻进边以白的脑子里。

    边以白瞬间哑然了,脑子嗡的一声炸了,耳朵染上了红霞,眼眶湿润了泪水,他此刻竟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忧,喜的是这句做梦都想听的话,如今成了现实,忧的是这一切让他感到不真实。

    自己努力了那么多年,到如今好不容易要放弃了,却又跟一场梦似的毫无征兆的被表白。

    靳语看着臂弯间的人一副将哭不哭,呆傻的模样,内心隐隐心疼,他弯曲臂弯缓缓凑近两人额头相抵,气息互绕。

    “以白,我喜欢你,我爱你。”

    靳语低声呢喃,一句句表明自己的心意,想给怀里的人带来点点安全感,他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人儿的脸颊,步步浅啄吻到嘴角,再到柔软浅色嘴唇。

    刚尝到味儿,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攻略,一滴咸涩的眼水顺着脸颊掉进了两人嘴里。

    靳语愣了,边以白把脸撇开,躲避了轻吻,他闭了闭眼,忍着崩发的情绪。

    “对不起,我……”

    靳语的内心泛着疼,没再强行继续,只是把人拥进怀里,紧紧搂住抚摸着脊背给予安抚。

    “没关系,没关系以白,你不用急着回应我,我会给你时间,多久都行,我会一直陪着你,永远都在你身边。”

    边以白深吸了口气,终于忍不住将头埋进了男人的肩颈,这人患得患失久了,似乎连胆子都变得小了,他不敢确定靳语是因为习惯还是真心喜欢,他真的怕了,缩进了壳里,无法再做到当初那样的义无反顾。

    ……

    靳年自从跟龙恕危见过面后,就开始找人调查自己曾经的破事儿,连着骆清的爸爸一块儿查了。

    这不查不一个,一查他特么恨不得换个壳儿,这身体老子特么不要了!

    骆清父亲是个赌徒,欠了不少赌债,而且最可怕的是,靳年他自己还是其中的一个债主,而且曾经的身体主人还利用骆清父亲的赌徒心理,故意引诱他一借再借。

    靳年这下只觉得心力交瘁,如今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刚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骆清因为之前拍摄的那部电影人气再次高涨,获得了一致好评,并且刚好碰上了时间段,进了最佳男主角的提选。

    陈岩继骆清之后捧的那个新人因为情商低,业务能力不行,再加上脑残粉拉低路人好感度,这下算是有些凉凉了。

    靳年忙着处理东窗事发的事儿有些分身乏术,所以为了骆清的影帝之位,防止有奸人作祟,特意毫不留情面的把自己的弟弟给招了回来。

    靳语有苦难言,一边忙着照顾边以白,一边处理工作的事,两边频繁的跑,常常给爱人做了饭,安排了这些那些后,就争分夺秒的回公司忙。

    弄得边以白都觉得自己遇到了个田螺‘姑娘’似的。

    “一会儿你就按照这份文件上面的名单去办……”

    靳语一边跟助理交代工作一边从会议室出来,他略微泛青的眼底看起来有些疲惫。

    但整个人对工作的投入却丝毫没有减弱,气场强大得手底下的人一秒都不敢分神。

    当他看到不远处一抹熟悉的身影时,突然停止了说话,直愣愣朝着那个方向看过去。

    边以白因为脚的缘故要注意一小段时间,所以演唱会彩排需要延迟,当着这个空接了一集音乐类的小节目。

    今天刚好要到公司来跟合作的搭档做准备,谁知道对象是圈内自己的一个迷弟,而且是个新人,小孩儿特热情,拉着他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基本都是夸他,自己表达对偶像的崇拜。

    靳语张了张嘴,还没出声,边以白和那人就刚好进了电梯。

    靳语皱了下眉,他明确的看到那男孩儿对着他家媳妇儿一副献殷勤的样子,而且还搂了下自家媳妇儿的肩。

    虽然很快就被避开了,但靳语表示,他现在就像是吃了一颗柠檬树,酸!

    第97章 东窗事发。

    骆清今天回来的比平时要晚些,心里装着事儿的靳年坐在客厅里发呆,直到开门声响起他才回过神。

    屋内只有玄关处开了灯,故而显得有点昏暗沉寂,骆清暗自长吸一口气,才不紧不慢的朝着坐在沙发上的人走去。

    靳年站起身莫名有些心虚,毕竟这段时间收集到的信息足够令他心烦意乱,他也在纠结到底是坦白从宽好,还是能瞒则瞒。

    骆清没察觉到人儿的愣神,只是心累的一把把人拥进了怀里,抱得紧紧的,生怕人会跑了似的,把头埋进怀中人的颈间,感受那股熟悉的气息和温暖。

    靳年被勒得稍微有点喘不过气,偏头疑惑的看了看靠在自己肩膀上的男人。

    “你怎么了?”

    骆清沉默了会儿才轻声回答:“没事。”

    他松了些许力道,抱着靳年视线定格在了某处,像是在思考些什么。

    母亲竭嘶底里怒斥和失望的神色在骆清的脑海里不断浮现。

    他今天难得的被母亲打电话要求去了医院,刚进病房就感受到了气压不对。

    江素素表现出一副怯弱害怕的模样,心存疑惑的他因为母亲迎面而来的一巴掌,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知道了,知道了自己儿子是同姓恋的事实。

    思想老旧封建的妇人的本能反应就是劈头盖脸的痛骂,训斥,认为这是个不光彩的事情,这是一种病。

    连着之前讨好喜欢的靳老板都被喷成了狗屁不是,带自己儿子入歧途的黑心人。

    骆清为了避免再次激化更多矛盾,体谅母亲的病情,选择保持沉默,任由其在自己身上发泄。

    至于是谁把事情捅出来的他自己心里也有了个数。

    等处理完东窗事发,身心俱疲的回到家,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爱人,这才安下心除去了浮躁。

    靳年察觉到了男人今天有些不对劲,拍了拍人的肩背安抚了一会儿,才主动退出怀抱。

    “到底怎么了?嗯?”

    骆清与其对视,没有回答,靳年这才借着灯光看清人脸上泛红的掌印。

    他顿时眉头紧皱:“你……唔……”

    问题还没问出,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嘴,骆清把人里里外外吃了个透才将人送开,靳年喘着气不满的嗔了男人一眼,不管两人亲了多少次,他还是比不过这人的肺活量。

    骆清勾了下唇,低下脑袋抵住小总裁得额头,蹭了蹭人的鼻尖。

    “我妈知道我们事了。”

    靳年愣了,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第一反应就是心想完了,这要是丈母娘棒打鸳鸯,主要再加上之前犯的破事儿,那这段感情,就真是摇摇欲坠了。

    “那……那……”靳年喃喃自语,心虚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说什么。

    骆清则以为他因为这事就不坚定了,或者认为人儿这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