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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性格比之魏建荣有过之而无不及,古板的很,时代虽然进步的飞快,但他最看不惯的还就是男人玩男人。

    魏家一干孙子辈的人都暂时靠着他混口饭吃,谁敢明目张胆地忤逆?就算玩也得偷偷摸摸着来,谁料想千算万算,自己的小儿子也搞上男人了!

    赵舒怎么能不气?家族里虽看着太平,实则前有狼后有虎,一个个都虎视眈眈地觊觎着偌大的家业,巴不得魏国华早点嗝屁好名正言顺地瓜分财产,魏砚虽然有本事但已经抽了手,打从一开始就没想淌这谭浑水,早早自立了门户,如今就指望魏墨能争一口气,能守则守,守不住也别叫别人捞了好处去,几个狼崽子日思夜想就盼着能抓到魏墨的小辫子好去老爷子面前参一本,这混不吝地明知老爷子忌讳什么还就偏偏犯了忌讳!

    赵舒越想越是来气,下手半点不马虎,打得魏墨蜷在沙发里哼哼唧唧地说不出话。

    魏砚见他吃尽了苦头,终于慢慢悠悠开了腔,“差不多了,陆驳,茶。”

    赵舒依言扔下擀面杖,接过茶喝了一口,忍不住把杯子重重地往茶几上一搁,“小砚,你打算收留这个混小子到什么时候?你工作忙,他整天瞎胡闹你也不知道,依我看,还是把他接到我那儿住吧。”

    魏墨听了一耳朵,可怜巴巴地朝魏砚投去求救的目光,无声地比了个口型,“哥,不能答应!”

    魏墨是在S市上的大学,和A市隔了十万八千里,原以为毕业后干脆利落一分手,按白哲的性子打死也不会闹出丁点风波,哪怕是想找他算账,找魏墨都知道是魏氏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魏子然是谁?除了自家人鬼知道是谁啊? 其实冷静下来想想,他哥肯定是碰到了白哲,从他口中知道了他俩的事儿!但白哲是怎么认出他哥的?他俩长得也不像啊……

    所以说,有些事情要想裹得密不透风,最好的办法还是灭口……

    魏墨想着想着就把思绪飘到了九霄云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陆驳已经帮他收拾好了行李,在玄关恭送了!

    “不是!哥我还是不是你亲弟弟啊?我特么是你们一家子从垃圾堆捡来的吧?我不走,死也不走!”

    说着,双手紧紧扒拉住沙发,任赵舒怎么拖都不走。

    魏砚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

    “我没功夫陪你闹,我劝你乖乖跟妈回家,不然被爸知道了这件事,我不敢担保你还能不能好好活着。”

    魏墨闻言,头皮又是一麻,各种反抗顿时偃旗息鼓,半响后只得蔫蔫的跟着赵舒走了,一脸都是苦相。

    第5章 衰神附体被炒鱿鱼

    白哲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只觉头疼欲裂。

    房间里静悄悄的,洗手间隐隐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感觉被子下面的身体滑溜溜的,再环视一圈周围摆设,一阵懵逼。

    他怎么会在酒店?努力回想昨晚发生了的事情,但想了半天到底断了片儿……等等!白哲也不知回想起了什么,脸都绿了,抬手就狠狠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又低声骂了句犯贱。

    “哟,醒了?大清早的就玩自虐?我特意挑了十八楼,好方便你跳下去一了百了。”顾思阳穿着睡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还是湿哒哒的。

    白哲:“……”

    “阳阳,我昨晚好像……好像干了一件蠢事。”

    顾思阳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把洗干净的衣服丢到床上,“你从小到大干的傻.逼事儿还少不成?赶紧滚起来,要不要去上班啊?再不走就迟到了,你家顶头上司最近不是在抓你小啾啾吗?省得天天搁老子这儿抱怨这抱怨那的,烦人!”

    白哲撇撇嘴寻摸到了手机,结果一看当即吓了一跳,“操,怎么都八点了?你为什么不早点叫醒我?有这么做哥们儿的吗?”

    一边抱怨一边风风火火捣拾,待收拾利落后他突然朝顾思阳一伸手,厚着脸皮大变脸直赔笑,“那啥,阳阳,你再借我点儿钱呗……”

    “……”顾思阳凌乱了,“你真当我是你的移动ATM机啊?这阵子杂七杂八借了有好几千了吧?”

    白哲催促,“少废话,借不借?我发了工资还给你就是了。”

    “……多少?”

    “嗯……五百……”

    顾思阳从钱包里抽了一千给他,“老子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才摊上你这么一个不省心的二货,拿去拿去,你爸也特么是朵绝世奇葩,到底当不当你是他儿子?我真怀疑你就是充话费送的一添头……”

    “顾思阳你麻痹啊,给老子闭嘴!”白哲一把捞过钱,脸色莫名阴沉下来。

    “行,你就当老子吃饱了撑的在放屁!”顾思阳抹了把脸,同样上了火气,不耐烦挥手赶人,“赶紧滚,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白哲气得眼都红了,‘嘭’的一声摔上门就扬长而去。

    顾思阳盯着被关上的门,垂在身侧的手抖得厉害,烦躁的摸出烟想点上,却愣是半天没点着,气到直接踢翻了一张椅子,手机响的不合时宜,他接起电话就冲着那头吼了过去,“清清大早上的烦不烦?”

    “……顾总,您吃火药了?”

    “关你毛事,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好的好的,是这样,竞标成功,放完了。”

    顾思阳一怔,“报价有没有被压低?”

    “嘻嘻,没有哦~”

    “靠,别嗲声嗲气的,我知道了,马上过去。”

    白哲心情憋闷地出了酒店,不料在酒吧外找到自己的车时瞬间火冒三丈,“操!哪个小王八羔子把老子车划了?”

    人倒霉起来喝水都会塞牙缝,他最近也不知走了哪门子霉运,就差出门被花盆砸脑瓜子了,结果现在连一辆三五万的小熊猫都不放过,太丧心病狂了吧?

    无奈只能认栽,他郁闷的将车吭哧吭哧开往公司,这个时间点正好是上班高峰期,路上塞得一片惨不忍睹,白哲回A市将近三个月,早早练出了一门技术活,仗着车身小巧,见缝插针的四处插道,惹来一片叫骂。

    嘚瑟的吹了声口哨,这货心理素质不是一般的强大,车窗一关装聋子,终于卡着点晃晃悠悠踏进了公司大门。

    他大学学的是建筑设计专业,毕业后直接回到A市找了个设计公司,公司规模不大,他又属于刚踏进社会的毛头小子一列,没半点工作经验,身上能撑得起场面的除了一张文凭啥都没有,工资低得可怜,有时候加班加到吐血,加班费掰着手指头都能数清。

    白哲一进公司就敏感地发现气压不对头,心想八成又是老大心情不爽了,他可不想当点燃汽油桶的火星子去触霉头,老老实实坐到位置上,结果电脑开机老半天,死了。

    “操,不会这么衰吧?”

    “操谁呢?”

    白哲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