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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么多盐,渴死了, 有水没?”

    魏砚扶额,忍不住哑然失笑,转身倒了杯温开水递过去,偷摸着吃他饭就算了,还吃的挑三拣四也是少见。 白哲顺手捞过杯子就仰头咕嚕咕嚕往喉咙里灌,灌到一半时眼角余光蓦然瞥见一道修长的身影正站在自己身

    边.…"

    “噗__”他做贼心虚,一 口水直接就给喷了出来。

    “魏魏魏?咳咳......魏砚! ”白哲丟下杯子猛的站起身,条件反射就往后面窜,争取拉开一个太平洋的安全距

    离!

    魏砚一惊,“你......”‘小心’两个字还没说出□,白哲在慌乱间已经撞到了身后的屏风,大概是他‘起跳过猛’造

    成的冲击和力道过大,屏风晃了一晃,又晃了一晃,摇摇欲坠。

    魏砚蹙紧眉宇一把扯过还在发怔的白哲,见屏风第三次打了个晃,继而朝后倒了过去,正巧砸了助理室的办 公桌椅子以及电脑。

    乒乒乓乓叮叮咣咣,蝴蝶效应来得太快太猝不及防,桌子倒了又砸到了不远处的一个小型资料架,资料架倒 了又砸到了旁边的一台备用投影仪,短短一瞬间,竖着的全横着了,横着的一股脑儿全散架报废了。

    助理室分分钟面目全非,活像遭袭了地震大灾难。

    白哲回过神,感觉整个恒居都跟着抖了三抖。

    他眨了眨眼,呆头呆脑的看了看办公室里的一片狼藉,再呆头呆脑的看了看魏砚,一时还处在懵逼状态。 卧槽!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魏砚当真是无可奈何,“疼不疼?”

    白哲一脸蠢样的‘啊? ’了一声。

    魏砚只得重复,“我说你的后背,疼不疼?”

    白哲骤然煞白了脸,弯着身子冷汗直冒,这道屏风到底是用什么玩意儿做的?这么结实这么硬?

    魏砚叹了口气,“你请假一上午到底做什么去了? 一张脸和开了染缸一样?”他举起两人还握在一起的手,“手 背又是怎么了?被抓成这样?”

    白哲反应过来,急急忙忙挣开他的手,磕磕巴巴道:“没、没事,就是和人发生了点小摩擦......”

    魏砚显然不信,垂下头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白哲正好抬起头。

    估计是两人凑得近,身高差又太萌,一不留神就嘴对嘴亲了个正着。

    魏砚:“……”

    白哲:“! ! ! ”

    他再一次闹了个大红脸,立马手忙脚乱把人推开,跟个小虾米似的缩到沙发边,还把头埋进了膝盖里装起了 鸵鸟。

    容他好好冷静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魏砚伸手抹了抹嘴,结果抹了一手油光发亮。

    他掀起眼皮子看向废墟成堆的办公室,就觉白哲这人一定是属扫把星的。

    这道屏风是用正宗的红酸枝雕成,热带木材一般都重的要命,搁这儿几年了都没人能撞得动它,白哲八成自 带满点倒霉属性,碰什么什么就遭殃完全不带商量。

    阿基米德曾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整个地球,若是轮到白哲,给他一个爆发点,他铁定能拆了整座 楼。

    魏砚揉了把脸,见他还在装死,无奈道:“起来,蹲着不累吗?”

    白哲慢吞吞的抬起头,脸上全是眼泪。

    “你......”魏砚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干咳一声,“你哭什么?”

    “我没哭!”白哲心里拔凉拔凉的,满心都是酸楚,“就是给疼的......”

    魏砚几不可闻的又叹了口气,走进休息室拎了个药箱回来,“那你别动,我给你擦点药。”

    他用棉签沾了碘伏,“两只手,伸出来。”

    白哲犹豫半响,伸出了两个爪子,“你轻点儿......疼啊!”

    “叫什么叫?又不是酒精。”魏砚不由自主放轻了动作,不经意的问:“你又去非礼哪个女人了?对方下手这么 狠?”

    白哲给自己喊冤,“非礼你妹啊,明明是那个死娘们儿先来惹老子的!等等,什么叫‘又’?”

    魏砚答非所问,“你后妈陈倩倩?”

    “除了她还能有谁? ”白哲愤恨不已,“再等等,你怎么知道的?”

    “猜的,别乱动,”魏砚换了一根新棉签,看着他那张五花八门的脸,“脸呢?被她咬的?”

    “怎么可能?”白哲朝天翻了个白眼,“被顾思阳给打的,我不就放了他一晚鸽子吗?真是的 你给我擦了什么?”

    魏砚被他几声嚎震得耳朵疼,“这回是酒精了,顶着一脸碘伏你好意思出门?”

    白哲疼得眼泪汪汪,酒精擦上去又凉又痛,那酸爽简直无法形容。

    “好、好了吗?”

    魏砚扔掉棉签后从药箱里找出了一瓶药酒,“好了,脱衣服。”

    “什么? ”白哲差点跳起来原地爆炸,“脱衣服干嘛?”

    啊啊啊啊啊!

    第38章 未婚妻VS未来老婆

    魏砚慢条斯理道:“你早上从楼梯上摔下来,现在又撞上屏风,不把淤青用药酒揉开,过两天有你受的。”

    “不不不,不用了! ”白哲一脸惊恐万状,慌慌张张的往旁边挪,“我受的住绝对受的住!”

    魏砚晃晃手里的药瓶子,琥珀色的瞳孔中不自觉漾起一丝笑意,“后天去丫市出差,估计得跑好几天工地,你 确定吃的消?”

    “啊? ”白哲懵了懵,毫无底气道:“应该没问题的......吧。”

    魏砚忽然正色道:“行了别闹了,我对你那副白斩鸡一样的身体没兴趣,衣服脱了去沙发上躺好。”

    白哲只觉一股血气犹如脱缰野马轰轰轰的往脑门顶冲!

    什么叫脱了衣服去沙发上躺好?话能不能不要说的那么暖昧?

    “嗯? ”魏砚盯着他的脸面露疑惑,“脸怎么那么红?酒精过敏了?”

    “没没没,没有!”白哲头摇成了拨浪鼓,有些犯结巴,“你你你,你离我远点,你、你要干嘛?别扯我衣 服!”

    “别乱动。”魏砚从掀起的衣角边看见他浑身都是磕出来的青紫,比想象中的要严重很多,把手里的药酒扔到 沙发上,脸色当场冷了下来。

    “你不动我就不动! ”白哲身上疼的不行,跟蜗牛似的又往一旁悄悄挪了挪,一挪之下才发现蹲久了两条腿麻 的厉害。

    魏砚干脆故技重施,一把将他打横抱起。

    白哲瞬间炸毛,“姓魏的谁准许你抱老子了?老子有手有脚又不是一女的,你丫放我下来下来!”

    魏砚不顾他的挣扎三两步走到沙发边,“你想让我用扔的还是丟的?”

    “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啊?”白哲一半是尴尬一半是别扭,鼻尖满满都是熟悉的香水味,令他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