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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吐!

    “小师弟,我还在呢,你好歹注意点......形象。”

    “谁让你看的?”白哲面对苏木,瞬间原形毕露:“小心我把你眼给戳瞎!”接着看向魏砚,继续骚.浪继续 妖:“阿砚?”

    “......”魏砚眼皮子一跳,忽然发现自己完全适应不了!

    强忍住想推开白哲的手,他不自在的闪躲目光,左顾而言他:“收、收拾东西吧。”

    “嗯,听你的?”

    魏砚忍不住头皮发麻,苏木更是抖落了一地鸡皮疙瘩!

    他家小师弟画风突变成这样,魏总咋就不想办法给治治呢?再作下去,别说友谊的小船,连爱情的巨轮都快 翻了!

    白哲要收拾的东西其实不多,来来去去就他和白诺的一些衣服和生活用品之类,有魏砚帮忙倒也快。

    而谈凌寒也知道自己把人给忽悠过了头,说到做到,直升机老早就候在了楼顶。

    拎着整理好的行李箱,白哲突然心虚道:“阿砚,你先和大师兄先下去带小诺吧,我给阳阳打个电话,问问他 要不要跟我们一道走。”

    “顾思阳?”魏砚蹙了蹙眉,没再问什么。

    “小师弟,你快点儿知道不? ”苏木临下楼前,苦着脸又催了一遍。

    “啰嗦! ”白哲关上卧室门,神色纠结的打开床头柜抽屉,刚打算把以前的号码换回来,这才猛然想起他手机 还没找着!

    白诺正好探头探脑的推开门,小声道:“爹地,我忘了把手机还你了 ......”

    “......又拿去玩消消乐了?”

    “对对对。”白诺点头如捣蒜。

    白哲无语的接过手机,翻箱倒柜找了根牙签换号码。

    白诺看着他颇为费劲的往小孔里戳,戳了半天也没把SIM卡戳出来,一脸嫌弃:“爹地,还是我来帮你换吧, 对了,你的药要带吗?”

    “不知道,没想好。”白哲泄气的把手机扔给他,拿出药瓶摇了摇,听声音感觉里面已经没剩多少颗了,打开 一看,还有半瓶!

    “带着吧。”白诺利索的换好号码,一本正经道:“你不能低估了魏大叔的智商,就算用尽心思瞒,他也迟早会 猜到。”

    魏大叔?什么鬼?

    白哲满脸都是痛心疾首:“小诺啊,来,今天爹地有必要和你上堂思想政治教育课!”

    白诺:“......”他明明都露出了这么多‘我其实是个小大人’的破绽,为毛他家便宜老爹就跟瞎了一样没看见?

    果然,智商低是硬伤,得重新投胎才能点亮。

    “爹地你要教育哪方面?”

    “当然是称呼问题!”白哲点点他的小脑袋,义正严词:“不能叫阿砚大叔,人才三十,又不老。”

    “对,人老心不老。”白诺问道:“那我应该怎么叫?你俩还没结婚呢,这么急着让我喊他爸做什么?初次见 面,竟然连个见面礼都没给,我才不叫。”

    “见面礼?好像也是哦......”白哲琢磨了一会儿,深觉有理。

    “那算了吧,你自己出去和他要,他若愿给你就勉为其难叫一声,记得要的时候说话要委婉。”

    白诺:“......”他家爹地的脑子还能再脱线一点吗?

    “去吧。”白哲挥挥手,给顾思阳打电话。

    回铃音响了很久才被接通,那头传来一道略带沙哑的嗓音:“阿哲?”

    “阳阳?卧槽不对不对,阳阳!你在哪儿呢? ”白哲一时收不住妖艳劲,差点隔空给人抛了个媚眼过去!

    “......靠!阿哲,你不会也暍多了吧?刚刚那句尾音上扬语调娘娘腔的叫声是什么情况?! ”顾思阳原本酒还

    没醒,被这么一吓,别说酒劲,连魂都给吓没了!

    白哲气结:“操!这么不解风情,活该你找不到女、呸,活该你找不到男朋友!”

    白诺捂脸,默默出了房间。

    “......”顾思阳半靠在床头,垂眸看向正睡得迷迷糊糊不断往自个儿身上蹭的沈言飞,一度怀疑自己好像是挺不解风情的,长相挺讨喜的一爷们儿都自动送上了门也没生歪心思。

    “我在外面有点事儿,怎么了?”

    “我打算回A市了,就现在,坐阿砚的直升机回去,你要不要一道?”

    顾思阳怔愣片刻,嗓音更显沙哑:“阿哲,回A市后,你......你是要准备和魏砚结婚吗?他当初那么瞒着你,

    你都不介意了?”

    “其实怎么说呢......”白哲想了想,低声道:“谈不上介意不介意,我只知道对他就算有再多怨啊,生气啊......

    什么的,反正都抵不过心里那份爱,我不想再错过了,怕以后会后悔,离开三个月,我觉得够了 ......说来说去就

    那意思,阳阳,你应该能明白的。”

    “嗯,我能明白。”顾思阳嘴角上扬起一抹笑意,眉宇间皆是释然。

    “你们先回去吧,我就不和你挤直升机了,我车还停在A市机场,晚点订机票,自己回去就行。”

    白哲也不强求:“0K,等回了后我就去你家蹭饭,上次说要去要去一直没落着机会,好哥们儿,别忘了给我 张罗一桌满汉全席!”

    顾思阳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怼道:“只有清汤挂面,爱吃不吃。”

    “阳阳?你别这样嘛?”

    “擦,白哲你丫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抽风成这副吊样子?别恶心人了行哇? ”顾思阳浑身涌起一阵恶寒,咬 牙切齿道:“真是服了你了,拜托能稍微正常点儿吗?受什么刺激了?如果当初认识你的时候你就是这么个妖艳 贱.货样儿,我宁可自戳双眼也绝不可能瞧上你!”

    白哲浑不在意:“切,谁要你喜欢了?我当你是兄弟,你丫却想着要上老子!不要脸!”

    于是,果然如苏木所言,友谊的小船就这么说翻就翻。

    “我......”顾思阳那叫一个憋屈:“老子什么时候想着要上你了?要上早特么上了!哪儿还有魏砚出场余地?纯

    洁的感情纯洁你懂不懂?脑残!”

    “哎哟喂你还有脸跟我呛啊?想打架是不是?来啊来啊,怕你不成?软脚虾!不仅脚软那啥也软!这么多年还 是处吧?可怜的孩子呐,憋了这么多年憋坏了没?”

    “白哲!你那张嘴还能不能好了?干脆缝起来算了!”顾思阳这回是真让白哲给气着了,任哪个男人都无法忍 受别人说自己那方面不行,扯着嗓门就吼开了 : “谁说老子憋坏了?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上演一出有声现场直播? 竖起你的狗耳朵听听,看是老子厉害还是你家魏砚厉害,就你那骚包样儿,他硬得起来才怪!”

    “顾思阳!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