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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淡’2。

    魏砚正和白诺相顾无言的吃着饭,后背陡然一凉,放下碗筷,忍不住掩嘴打了个喷嚏。

    白诺满脸都是幸灾乐祸:“魏大叔,你不能不服老知道吗?要注意身体,我看今晚就别开什么视频会议了,早 点睡的为好。”

    陆驳:“......”他怎么觉着这孩子说话这么大人腔呢?

    魏砚笑笑:“离开A市的这几天堆了不少工作,倒是你,睡了一个下午,晚上还睡得着吗?”

    “当然了,小孩子对于睡眠时间的需求是很高的。”白诺放下勺子,忽然正襟危坐:“魏大叔,趁着我爹地不 在,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聊聊。”

    魏砚压下笑意,饶有兴趣:“你想和我聊什么?”

    “近在眼前的啊,你和爹地的结婚问题,在我看来,不能太草率!”

    “这样的话,我们意见一致,我也觉得不应该太草率。”

    陆驳:“......”这对未来父子的聊天方式,很......很有技术含量?

    “意见一致好啊,来来来,那个,老伯伯,你去泡两杯茶。”白诺跳下椅子,朝着魏砚招手:“走,咱去客厅促 膝长谈。”

    “......稍等。”老伯伯陆驳无法反驳,见他俩不打算再吃饭,唤来刘婶儿收拾餐厅,自己去水吧泡茶。

    魏砚摇着头失笑。

    两人在客厅沙发上面对面而坐,那场面,看着倒也颇为和谐。

    白诺年龄虽小,但以前的身份摆在那儿,不说见多了大风大浪,亲爹到底是能和谈凌寒并驾齐驱的人物,虎 父自是无犬子。

    除了魏墨那基因突变的不算。

    魏砚没有率先开口,话题是白诺先提的,他挺拭目以待这个小不点会如何进行这场‘促膝长谈’,谁料对方一 开腔,就是一声清清脆脆的‘爸’!

    陆驳正好端着两杯茶进客厅,闻言手微微抖了抖,继而佯装淡定的在一人面前放了一杯,眼角余光却一直在 偷瞄魏砚。

    “......嗯。”魏砚以拳抵唇,轻咳一记,脸上出现一丝少有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喊爸,这种感觉竟颇有些难以形容。

    白诺乌溜溜的大眼中闪着浓浓的狡黠,挺直小身板一本正经道:“其实吧,我觉得还是叫老爸比较合适。”

    陆驳实在很好奇,这小不点为啥总是一再一再强调他家大少爷‘老’呢?

    魏砚倒不在意这种小细节,尴尬过后恢复了一派从容镇定,见对面的小家伙脸上写满了‘你赶紧追问下去’的 迫切,好笑着合了他的意:“所以?”

    “所以你看,你这年纪和我爹地一比,妥妥的老牛吃嫩草,我爹地那亏可吃大发了!”白诺满意的点头,接着 故作为难道:“但爹地不介意,我就勉为其难算是接受了你的存在。现在,我就正式代表爹地一一”

    陆驳竖起耳朵等着他的下文,可白诺说到这里,愣是顿了半响没再开口。

    魏砚心底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白诺用胖乎乎的小手端起茶,慢悠悠的暍了一口,而后笑眯眯道:“现在,我就正式代表爹地向 你,下、聘!”

    陆驳脚下一个踉跄,险些稳不住身形,更是怀疑自己可能上了年纪,耳背,出现了幻听!

    而魏砚听完白诺所言,倒没陆驳那般惊讶,只眸中闪过一丝无奈。

    “我和阿哲结婚这件事情还不急。虽然我有能力做主,但归根结底到底算婚姻大事,需要双方家长详细商谈。 至于你刚刚说的,我、驳回,也就是明确反对。”

    白诺撇撇嘴:“你的意思就是想娶我爹地喽?”

    魏砚颔首。

    “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陆驳:“......”这孩子咋一会儿变一个样儿?打什么鬼主意呢?

    白诺心里小算盘早拨得晔晔作响,突然笑嘻嘻的问:“那老爸你打算出多少彩礼啊?你可别忘了那一个亿,我 会挪一挪,挪成我爹地的嫁妆......”

    白哲完全不知道自家儿砸背着他又开始瞎捣乱,他正神色慵懒的躺在浴缸里泡澡。

    这货也不知道往水里倒了多少沐浴露,整个浴室都弥漫着馥郁的香气,水面更是飘了一层厚实的泡沬。

    洗漱台及台前的地面上,落了不少剪下来的凌乱碎发。

    白皙的皮肤被水汽蒸腾出艳丽的淡粉色,白哲顶着满头湿漉漉的发丝,眯起那双漂亮的杏仁眼,眼含秋波的 看向门口,假装那里有个魏砚。

    将一条修长的腿半挂到浴缸边缘姿态暖昧的晃了晃,他伸手抚摩着滑溜溜的胸口,却故意绕开胸前的两点, 慢慢往下滑去。

    “嗯......”忍不住发出一声沙哑的低呤,白哲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楼下明明有个器大活好现成的,他洗

    个澡怎么就自嗨了起来?

    赶紧把手抬出水面,白哲用力拍拍通红的脸,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又里里外外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这才颤 颤巍巍的跨出浴缸。

    澡泡的太久,有些腿软......

    魏砚走上三楼的时候快八点了,想起白诺的话,仍觉哭笑不得。

    八点一刻还有几个视频会议要开,提早结束了一场对于他来说着实没什么大意义的‘促膝长谈’,等经过房间 时,原本想进去看看白哲有没有睡着,结果一拧把手,发现门是反锁的。

    里面隐隐传来水声和吹风机的声音。

    没睡?洗了澡?还锁了门?

    主卧不经允许,陆驳和刘婶儿是不会擅自闯进去的,白哲好端端的锁门做什么?

    魏砚蹙了蹙眉,没再深究,进了隔壁的书房。

    因着恒居在国外也有不少项目,国内的晚上正好是那边的早晨,为了跟上时差,魏砚隔三差五就得熬夜。

    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上,白哲用吹风机吹干头发,满意的揉揉捣鼓半天才剪好的新发型,拖着软绵绵的身体出 了浴室。

    房间里已经开了暖空调,他特意把温度调到了最高,为的就是不让身上的热度退下去。

    本身皮肤就很白,再染上点淡粉什么的,尤其是耳朵根子,简直不要太诱人!

    某人对此表示深信不疑。

    拿起魏砚的衬衫,白哲利索的扯掉浴巾,走到穿衣镜前动作缓慢的把衣服穿上,纯白的衬衫是春秋季的,面 料上乘,厚度较薄,因为上半身的水珠还没擦干,甚至能隐隐看见胸前的两抹春光。

    而他和魏砚身量又差的多,哪怕扣紧最上面的一颗纽扣,衣领还宽松的不行,衣摆则恰恰遮住臀部,走动间 却是若隐若现。

    白哲一时羞赧到完全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抖着手扣扣子,扣着扣着手一顿,赶紧解开了上边的四颗,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