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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自我介绍。

    时间不同,地点不同,之前不方便交换的名字倒是可以直说了。

    “我是产屋敷箴乡,作之助叫我箴乡就好。”

    织田作之助接受良好地使用了官方推荐称呼:“箴乡,你喝的是鲜奶吗?”

    “是的。”

    “原来咖啡厅里可以直接点鲜奶啊,以前从来没试过。”织田作之助一副学到了的样子,立刻就给自己和神乐各要了一杯。

    珍香仔细观察了一下两人的状态,发现作之助与神乐看上去都挺不错,看样子摆脱班池组的追捕很顺利,并没有付出什么代价。

    当近距离观察,神乐看上去就更可爱了,她有着白皙到令人羡慕的皮肤,嫩嫩的,一举一动也很有青春活力。

    而作之助,则有着让人感到舒服的五官,眼睛是略显普通的灰蓝色,这幅容貌一点也不像杀手,倒更像个普普通通的横滨上班族。

    “多谢作之助照顾神乐了,需要报酬的话尽管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珍香说完这句话之后感觉织田作立刻松了口气。

    接着,织田作报上了一个价格。

    “真的吗?”珍香有些小惊讶,因为感觉意外的便宜。

    织田作似乎有些羞愧……又似乎没有,他的面部表情变化略小,不容易看出来:“那个,其实是神乐的午饭,她一口气吃掉了这么多。”

    珍香……珍香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这就有点贵了吧,吃的是什么高档豪华大餐吗?

    珍香疑惑地看向神乐。

    神乐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理直气壮地说道:“是啊助说可以吃饱,我才敞开了吃的,不管是米饭还是腌萝卜都没有浪费,全部吃完了,所以不管花了多少钱都没有办法,不要看我。”

    怎么突然感觉这个小丫头不可爱了……只吃米饭和腌萝卜就花到这个数?真的假的?

    珍香定定神,把原计划的台词念了出来:“班池组的人接下来有“羊”去处理,你不用担心被他们报复。神乐不是本国人吧?我记得你说过你想回家,要我帮你去港口吗?”这样就可以把麻烦的异能者送走了。

    神乐扭头看了眼作之助,说道:“我没有路费回家。”

    “没关系,路费我来出。”珍香还不缺这点钱。

    “谢谢你,但我不想这样不光彩的回去。”神乐端起自己那杯牛奶,一口气干了,“听说你要给啊助工作?我也要。”

    语气很豪迈,所以不像请求,更像命令。但因为还处于可爱的年纪,所以不怎么令人厌烦。

    珍香突然后悔让作之助帮忙照顾神乐了,这两人还真是很聊得来啊?可她只想要作之助一个保镖。

    她决定继续劝神乐回家,系统却突然发声了:[正好,你就让神乐当你保镖呗,饭量这么大,一定可以合理吃穷产屋敷家。产屋敷家衰败了,鬼杀队也就垮了。]

    [系统……我以前倒没发现,你真是个逻辑鬼才。]

    [真的吗?哈哈哈谬赞了!嗯……你没说反话吧?]

    [当然没有,我只是有点心疼钱。但系统你是对的,这钱该花。我难受一会儿就好了。]

    第27章

    那田蜘蛛山。

    是一座植被茂盛到颇有阴森气息的孤山,传闻那里栖息着喜欢吞食人类的巨大蜘蛛,并且确实毒蛛泛滥成灾,因此少有人靠近。

    近日,那田蜘蛛山的周边一带又多出了新的传闻:据说有一头可怕的食人虎突然出现,不断伤人和破坏庄稼。有人根据保留下来的残破现场进行推断,认为这只食人虎是一路向着那田蜘蛛山去了。

    恶虎要与巨蛛相争吗?人们不禁这样遐想。

    ——

    时间是离开横滨之后的第四天下午,珍香在咖啡厅拍板定下两个实习保镖之后,就三人一起步行出发,最终走到了那田蜘蛛山。

    很难形容这一路究竟是痛苦多些还是快乐多些。

    要说痛苦,理由非常多,比如神乐实在是太能吃了。靠近城市的时候人口密集,食物还算好买,等深入山林之后吃饭就成了大.麻烦。

    乡间村民并不会囤积太多粮食在家,也不敢把全部余粮都拿出来招待客人,于是每次都得连续敲开好几户人家的门,才能让神乐勉强吃舒服。

    这还算好,有一次他们走到了前后左右都没村庄的地方,被迫现场打猎采果挖菜。浪费时间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三人都没有多少野炊天赋,最后只是勉强把食物弄熟吃了,事后谁都不乐意回忆味道。

    如果一路全速前进,他们完全可以少遭几次罪,但珍香打着在人群中寻找人才的主意,而且自己体力很一般常常需要休息,所以不愿意错过路途中的每个村庄,三人因此走走停停。

    类似的痛苦还包括,珍香发现自己比想象中娇贵许多。一天夜里睡觉,她被虫子咬醒过来,按死一只再睡,片刻后又被咬醒,于是再也没法入睡,第二天强打精神上路,走着走着差点因为精神恍惚栽进河里。

    这种苦头吃一次也就罢了,珍香反思之后立刻叫了只鎹鸦,恳求香奈惠送自己一个驱虫香囊佩戴。

    幸好香囊这种小物件是鎹鸦可以代送的,珍香当天晚上就拿到手了,否则她一定会选择打道回府。

    在这些生活琐碎的痛苦之外,还有一大痛苦就是,身边那两个实习期保镖莫名很聊得来。

    按理说作之助只是个青年人,还不到散发父爱的年纪,但他就是情不自禁地宠着神乐,仿佛老父亲在爱护女儿。

    明明珍香跟神乐是同龄人,可全怪珍香装逼装的太到位了,以至于作之助真拿她当老板对待,交谈时都是那种恰当的尊重和分寸感。

    原本,自诩领导者的珍香也没想过要谁宠爱自己,但就是这种明晃晃的区别对待,让她心里变得严重不平衡。

    而神乐呢?不熟的时候还好,熟起来之后就彻底不可爱了,作风像个野丫头,说话也粗鄙,还常常当面嫌弃珍香事多……拜托!早晚刷牙洗脸、一日三餐、食不言寝不语这些都是超棒的生活习惯好不好!

    好习惯学不会,神乐倒是很快就养成了“阿鲁阿鲁”的口癖。

    关于这个“阿鲁”,原本是用来代替儿化音的词,由于日语里没有儿化音,人们也很难理解儿化音,所以“阿鲁”就被认作是中华特色的语气词。

    神乐不知从哪里学到一口半吊子日语,莫名对“阿鲁”情有独钟,三句话里至少有两句末尾要加上“阿鲁”。

    珍香一点也不想承认,短短几天她就被洗脑了,有时做梦都梦到“阿鲁”,实在有点可怕。但她的领导包袱又不允许她对此发表任何意见。

    厉害的领导应当深谋远虑、志存高远,一言一行皆有深意。关注身边保镖的口癖也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