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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分。”

    [瞧瞧,这人说话多好听啊!]系统非常得意。它就说嘛,它果然还是能提出好意见的,上次指到童磨只是偶然一次失误而已。

    珍香也表示同意:[这家伙是个标准的无赖了。本来还以为是个超级丑男,结果就是正常男性的长相嘛,这样我就放心了,完全可以收进鬼杀队来。]

    虽然并不严重,但珍香总归还是个颜狗,有着几分属于颜狗的底线。

    她对银色天然卷说道:“没人想要你的钱。正相反,我打算介绍你一个赚钱的工作,甚至能帮你摆脱掉猿飞菖蒲的追捕。”

    坂田银时一点也不信:“现在的骗术都这么简单粗暴吗?一点铺垫也没有,我是不会上当的。”

    “而且是一周能吃五次甜点的工作。”珍香开始加码。

    坂田银时顿时收回了迈出去的脚步,摆出若无其事实际上非常在意的姿态:“你先说说是什么工作?”

    珍香立刻用最简练的话语介绍了鬼杀队。这种介绍做了几次之后,珍香已经十分熟练,说的时候都比说别的事情语速更快。

    坂田银时的脸上留下一滴冷汗:“等等,你是开玩笑的吧?你是说鬼?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吗?”

    “当然有,而且我怀疑吉原里现在就有一只,因此才会过来调查。”

    坂田银时腿一哆嗦差点原地下跪,面如菜色,眼眸中泛起了惊恐。

    [等等,不会吧,这人难道很怕鬼吗?]

    “银桑!原来你在这里!”猿飞菖蒲猛然冒了出来。

    珍香回头一看,看到猿飞菖蒲不知何时找回了眼镜,原本气质干练的女忍此刻脸颊绯红,像是陷入了桃色幻想的小女生,眼中根本看不到其他三人,只能看到银色天然卷一个。

    银桑?银色天然卷的名字当中有一个银字?珍香暗暗留心。但为什么猿飞菖蒲这个表情并不像是在追捕犯人呢?

    “银桑,请在我们的婚书上签字吧!还有,请收下我这如同纳豆一般缠绵的爱意。”猿飞菖蒲用暧昧的声音说着,一步一步向坂田银时逼近,手中捧起了一张早就准备好的婚书。

    如果说刚才坂田银时还只是面如菜色,那现在就是面如死灰,他一步一步后退,很快后背就顶到墙壁,无处可退。

    大概人被逼迫到一定程度都会爆发,坂田银时一转身,脚蹬着墙仿佛也是个忍者般直接往楼上蹿,然后一头冲进了一扇窗户。

    如果珍香没有搞错的话,根据她目前所掌握的吉原情报,这处建筑该是大见世里的时任屋,而那扇窗后面极有可能就是鲤夏花魁的房间。

    第64章

    虽然过程有些曲折, 但珍香总算搞明白一件事:猿飞菖蒲一直所做的并不是追捕犯了事儿的天然卷犯人, 也没有领取过什么关系到天然卷的赏金任务, 单纯就是想找天然卷结婚。

    这当中有着怎样浪漫的缘起故事珍香一点也不想知道,所以她就任由猿飞菖蒲离开了, 没有出声提醒对方自己的存在, 也没有理会时任屋里传出的骚动声音。

    就算想要收人入队, 她也不打算掺和进如此显而易见的麻烦事里, 还是让天然卷自己搞定吧。

    从某方面来说, 志村新八与神乐真是适宜的保镖, 这两人在没有接收到任何暗示的情况下,就默契地与珍香保持了一致。

    不管各自心里怎么想,表面上都仿佛不知道天然卷去了哪里, 也不知道天然卷会不会被时任屋扣下, 更不知道会不会出现天然卷遭遇误会或者挨打的情况。

    总之,当天然卷闯入时任屋的那一刻开始, 一切就和另外三人无关了。

    但志村新八也没有完全沉默,他对珍香邀请天然卷加入鬼杀队的行为感到不解, 所以要开口询问:“恭弥先生, 为什么要邀请那个人呢?”

    为求省事,珍香决定把一切都推给产屋敷家血脉中神奇的预感能力,便画大饼放卫星道:“新八不要小看那个人, 在我的预感中,他会成为鬼杀队的第九柱——糖柱。”

    志村新八不禁顺着展开思考:“因为他喜欢吃甜食,所以是糖柱?”

    “不, 是因为他独创的糖之呼吸。”珍香信誓旦旦地说,“你注意到他腰间那把木刀了吗?那上面刻了三个字,是‘洞爷湖’。如果我所料不错,那正是他日常修行所使用的道具,是收敛锋芒的必要方式。一旦到了他需要拔出真正的刀剑的时刻,便会产生足以斩杀世间万鬼的无匹气魄。”

    珍香吹别人的牛,根本不怕把牛皮吹破,吹完自己都信了几分。

    可志村新八仍然不太信:“我平时修行也是使用木刀的,而且那个人看上去并不是很有担当很有责任感的样子。”

    系统得意地叫着:[哈,没有担当没有责任感就对啦,不然怎么说他是现在鬼杀队的稀缺人才呢?]

    如果不是带着面具限制了发挥,这会儿珍香也要和蔼地笑出来了:“知道吗?如果看人只看表面,就永远也无认清人的内心了。新八,请相信我吧,那孩子只是大隐于市,他一直很好的保护着自己闪闪发光的灵魂,那双红眸里蕴藏了正直的光彩。”

    珍香用各种空话套话忽悠住志村新八,便带着两个保镖回小见世睡觉去了。

    虽说调查鬼的行踪自然是在夜间更好,但珍香暂时还不想熬夜,来吉原的第一晚就稍微睡好点吧。

    第二天,他们起床吃饭时遇到了昨天的喜助,喜助对他们连连道歉:“非常抱歉,我居然在混乱中被人群冲散,没有保护好客人们,这可真是太不应该了。”

    珍香当然不会说自己昨晚是故意甩开对方的,便很理解地点头:“没关系,这次花魁道中被意外打断了,下次再看就是,我们不着急,几天时间还是等得起的。”

    戴着礼帽的少年话语里回避了喜助失职的事情,就像是天真得什么也不懂一样,把关注点放在了花魁道中上。

    喜助知道这是客人不打算追究下去的意思,很是感激:“我一定留心下次花魁道中的时间,然后第一个通知给客人们。”

    大概是觉得被轻轻放过十分走运,喜助不禁又说了些多余的话:“其实昨晚客人们没看成花魁道中,早早就回来睡觉是件好事呢。客人们走后,很快发生了有人在混乱中失踪的案件,今日一大早警察就在挨家挨户进行盘问了,却一无所获。”

    “莫非失踪的是个大人物?”珍香摆出了好奇的姿态。

    这是很合理的猜测,因为吉原的警察可不是认真负责之人能担当的,基本都是些托了关系来捞油水的无能之辈。

    这些人能一大早就被调动起来去调查单一失踪案,而不是随口说出“一定醉倒在哪只水桶里爬不出来吧?很快就会自己出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