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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哪里不是受人追捧,更是皇后钦点嫁入王府的,而陆绮雪呢,不过是一个庶出三房的女儿,平日胆小怕事不说,连一句诗都做不好,吃的穿的连她的庶妹都比不上,不想就是这么一个女人在侯府勾得王爷在众目睽睽之下抛下她回府,如今不过是因为她说了这贱人两句话,王爷就为这个女人出头,叫她情何以堪。

    福满心里叹口气,这陆侧妃怎么总是要往死路走呢。

    原先陆绮雪铺垫的小陷阱点亮了,侧面证实陆侧妃真的是觉得陆绮雪会在背后告状才巴巴说要过来解释。

    所以陆侧妃一喊冤在秦昊看来就是个做贼心虚的表现,不耐烦的看向陆侧妃,眼睛危险微眯起来:“罪不至死?陆氏你这是在质疑本王的命令?你还真以为你做什么本王都不知道吗。”

    毫无感情的眼神看得陆侧妃呼吸一窒。

    秦昊无情的甩开被抓住的衣角,错身走开只丢下句,“陆侧妃行为有失,禁足三个月,女四书抄写百遍。”

    陆侧妃再次瘫软坐倒在地上,任由画儿等人将她搀扶回去,直到有人来报墨香没挨过五十大板就死了,她才一下啊的大声疯喊出来,她居然因为陆绮雪被关了起来,王爷居然因为一个小小的夫人这样子对她,这种被狠狠打脸的滋味让她忍不住将所有能看得到的东西都给摔个一干二净。

    一边的画儿跪在地下,头紧紧贴着地身上冒着冷汗,同时也为摊上陆侧妃这样的主子而苦恼,心里加紧想离开的心思。

    王妃这边接到消息后,羲王也刚好踏进来,掩藏对陆绮雪升上来的戒备,笑着迎上去伺候,什么都没说也没问。

    这场在宝莱阁上演的大戏,作为主人的陆绮雪通过李嬷嬷把事情都知道个一五一十,咬了咬手指,男人给自己出气真爽,不过她好像一下子要上前阵打仗了,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翌日

    秦昊一大清早就走了,王妃跟在后面起来,坐在榻上想了好一会,吩咐胡嬷嬷叫大夫过来。

    在大隆朝金銮殿上,派去边境的使者传来消息说泰白族拒不承认偷袭一事,说愿意派出他们的族长之子出来调查此事,但是根据探子回报,泰白族频频跟草原上另外两大族狼途跟虎啸接触,甚至说动他们来给泰白族作担保,使者拿捏不好此事。

    边境上的蛮族都有各自的信仰,所以一向合作甚少,这次泰白族居然能联合两族,老皇帝不由重视起来,让雍王带兵十万前去边境辅助,羲王负责粮草战略等后方安排事宜。

    在正极殿内小书房里羲王接收着雍王的政务,看着准备回府整装待发的大哥眼里全是兴奋的战意,知他在京城几年看公文已经是不耐烦之极了,一拳撞去他的胸口,“早日回来。”

    雍王拍了拍秦昊的肩膀,知道这个弟弟是想他多陪陪父王,只可惜有些事情到底是不能忘记,只是简短道了句:“知道了。”若不是父王身体每况日下,他也不会放弃无拘无束的生活回到京城,外面的还以为他跟秦昊相争,真是可笑之极。

    两兄弟的感情没有外人看来得恶劣,离别的思绪在无声的蔓延。

    雍王走后,对陆侧妃一事毫不知情的广陵候想着自己的六孙女在王府上得宠,遂而进到正极殿内底气十足的向羲王推荐自己的大子陆青海去负责粮草之事。

    自从侯府底下买卖被毁了个大半,收益明显大减,加上往日挥霍甚大,如今日子竟有些捉襟见肘起来,若是能拿到粮草采办权利,一来肥肉过手总会留下些肥油,二来陆青海能得些政绩,可以往正三品的位置上松动。

    秦昊今日心情不佳,有人撞在枪口上自然毫不客气,看了眼正待效命的陆青海,上次的贪污事件少不了广陵候世子的身影,平时为人好大喜功,又没有什么真材实料,还会小心眼的打压有材之人,这个倒是个陆侧妃相像,想起一连两次遇到雪儿被欺负的事,刁难的女人似乎都是出自侯府大房,对陆青海的印象更差了。

    站着的陆青海只觉得羲王看得他的眼神锐利如刀,比平日里杀敌万千的雍王给他的压迫感更重,站在那儿像是个没穿衣服的人,叫人什么都看穿,心里不由带着股羞恼,论背份自己也能算是羲王的岳丈。

    “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广陵候世子连修身齐家这两样都做不好,还谈何为治国出力。”秦昊就这么一句话毫不留情的将摸不着头脑的广陵候父子二人打发走。

    过了一会又有下人来报,陆青松前来求见,走了大的又来了小的,一旁新晋风流的状元刘毅登原以为羲王会下令拒见,不想却让人带到一旁的小书房面谈。

    刘毅登朝静坐在一旁的好友挤了挤眼睛,“听说王爷最近在陆府收了个美人,对其是宠爱有加啊,你可知道这陆青松是什么身份。”

    董博风没有理他,低头苦笑,怎么会不知道,他连做梦都想喊陆青松一句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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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

    br />  王妃揉了一下眉头,昨夜王爷发落陆侧妃,让她心里苦涩之余更觉得玉夫人这人不简单,府里两个侧妃先后因为她而被禁足,忽然觉得之前她单凭一张小纸条就相信此女中药也太草率了。

    见胡嬷嬷将一名大夫带了进来,

    周大夫是国公府从小培养起来的客卿大夫,对王妃也是十分相熟,凝神静气诊断了会儿脉象后,再看王妃眼下的青黑沉吟道:“王妃近来郁结在心,肝肺不通,没有休息好,这样长久下去原先调养的功夫恐怕要亏了,得多放宽些思怀,待会老夫调些安神茶,原先喝的方子还要改一改。”

    王妃眼神一暗,有些烦躁的摆摆手,都是老生常谈的话题了,说起另外一件事,“我听说有一种药,女子喝了无论身子如何都会怀上,但是生了小孩之后身体会迅速的减弱下去,缠绵病榻不出三年就会病逝,周大夫可有听过。”

    周大夫一听眉头紧皱,沉思了许久后朝王妃说道:“老夫曾经在一本古老的医书上见过类似的描述,名为圆儿梦,顾名思义圆了世人想要孩儿的梦,但是这梦的实现是用母体生命精气作为代价孕育孩子,这是前朝的禁药,但因为生下的必是男孩,让老夫有些好奇就记住。

    “哦,那周大夫你可配得出这药。”王妃一听真有此药心里十分激动,若是她能掌握住此药,也不用再害怕那些得宠的女人能危及她的地位。

    周大夫摇了摇头,“那本古书上只是描述这种药的功效跟症状,是用什么组成的完全没提,想来可能因为被列为禁药的关系,相关书籍都被毁个干净。

    这话一说,王妃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般,眼神难掩失望,不过这药是在侯府老夫人手中下的,这总是个线索,如今重要的是确定陆绮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