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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闪烁,“你认真的?”

    梁昔望着蒋明里,许久没有说话, 突然笑了起来,“当然不是,我怎么可能跟楚王有关系呢?人家是什么身份,我是什么身份?”

    “呼……”蒋明里松了口气,摇摇头无奈道:“你呀!看着倒是乖巧,可是跟你处久了,才知道你是个多恶劣的人。”

    “恶劣吗?”梁昔脸无辜的眨着眼,伸舌头舔了下牙床,目光瞬间带了些凶意。

    蒋明里配合的抖了抖,做出害怕的模样,又笑了起来。虽然好友性格恶劣了些,但是他长得好,人又善良,蒋明里怎么可能怕他?

    梁昔若无其事的跟蒋明里道别,若无其事的回了医馆,却并没有如往常样开张营业,而是把自己关在卧室里,许久没有出来。

    次日,梁昔便恢复了正常,或者说,是表面上恢复了正常,梁昔坐在医馆里给人诊脉,医馆里虽不算人满为患,但是小神医的牌子在那里杵着,梁昔的医馆也不缺病人。

    门外,有个管家打扮的年男子走了进来,用种奇怪的眼神打量了梁昔许久。

    “排队排队!”身后的病患不满道,小神医这里向来没有空闲的时候,所以求医的病人都要排队等候,这人上来就插到前面,是什么意思?

    “知道了,我就看看,我不是来看病的。”年男子皱眉道。

    梁昔抬起头来,确认自己不认识对方,也就问了句,“这位大叔有什么事情吗?”

    “你就是梁昔?”对方似乎在确认什么,但还是抱有怀疑。

    梁昔容貌大变,若是以前的熟人确实是认不出他的,梁昔时间没有说话,毕竟,在京城里,他以前的熟人没有几个,最有可能的还是小胖子的生身父亲家,梁昔笑了笑道:“我就是梁昔,这位大叔是?”

    “你不认识我了?”对方听梁昔承认自己身份,刚点了点头,又听梁昔后半句话,惊讶的指了指自己。

    梁昔无辜的摇摇头,“确实是不认识的。”

    “我是梁侯府上的管家,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梁正祥道。

    “梁侯?”梁昔笑了,“这位大叔找错人了吧?我与梁侯可没什么关系。”

    梁正祥愣,时间又不确定了,他是听旁人说起安明街这边来了个叫做梁昔的小神医,据说与谭姨娘长得有几分相似,他这才过来看眼,长得确实是与他印象里的梁昔很像,只是瘦了些,但是他印象里的梁昔憨傻痴肥,跟面前这个乖巧机灵的小神医气质上又不像是同个人,他时间竟不敢确认了。

    见梁正祥愣住,梁昔摇摇头,道:“您要是没什么事儿,就先出去吧!我们这里都是得了病的,万您沾染上了什么,传回梁侯府上就不好了。”

    梁昔这么说,梁正祥也是惊,连忙退了出去,又在门口站了会儿,他还是觉得梁昔就是他们府上赶走的小公子,可他不是被送到百里之外的周家庄去了吗?怎么出现在这里了?而且还变成了个大夫?他印象里,梁昔蠢笨不堪,谭姨娘可从未教过梁昔什么医术。

    难道真是误会了?梁正祥不敢确认了,转身离开,还是回去派人去周家庄打探下才是正经,虽说梁昔已经被除族,但毕竟是府上出去的,还是要确认下这人到底是不是才行。

    梁昔见他走了,也没有理会,他的身份很好探查,便是隐藏,也藏不了多久,反正他已经是被除族的了,梁侯府便是知道了他就是梁昔,也管不着他,最多是彼此碍眼罢了,他还嫌弃梁侯府碍眼呢!

    梁昔把这桩事放下,给面前的病人诊治,门外,突然热闹起来,几个侍卫打扮的男子涌了进来,其似是领头的个人拿着张请帖进来,恭敬的交给了梁昔,道:“梁大夫,这是我家主人的请帖,还请梁大夫于酉时在明凡居聚。”

    梁昔接了过来,“你家主人什么病?”

    对面的人愣,尴尬笑了笑,“梁大夫误会了,我家主人请梁大夫吃酒。”

    “没有病请什么大夫?”梁昔拧起眉头。

    侍卫无奈继续赔笑,“梁大夫还是先看看请帖再说。”

    梁昔打开扫了眼,果见上面的落款是殷韶景,他就知道!他来京城之后直低调行事,与人交好,却也没认识什么权贵,能搞出这种阵仗来给他送请帖的,除了他没有旁人了!

    梁昔淡淡的合上请帖,面无表情的道:“你家主子确定是请我吃酒不是治病?”

    “当然是喝酒,我家主子没病。”侍卫强调。

    看到他主子的名讳了吧!觉得荣耀了吧!要不是全京城的姑娘哥儿都盯着他主子,他们也不会如此隐藏身份,只称呼主子而不是楚王了,想来梁大夫此刻也是受宠若惊,不敢置信了吧!

    侍卫想了想又补充道:“梁大夫不必妄自菲薄,我们主子很欣赏你的医术和为人,是真心想要与你交好。”

    梁昔挑挑眉,“妄自菲薄?”

    “嗯……”侍卫有点怀疑自己说错话了,好歹也是楚王府拿得出手的门面,侍卫还是有点眼力见的,连忙改口,“是我说错了,主子已扫榻相迎,还请梁大夫准时赴约。”侍卫拱手礼。

    “放心,我定带好药箱,准时赴约。”梁昔颔首。

    “额……”为什么这个梁大夫就放不下治病这茬了呢?楚王真的只是想请他吃饭,不是治病啊!

    见侍卫神色间有些无奈,梁昔道:“上次有幸见到你家主子,虽然只是远远看了眼,但我断定,你家主子有病,得吃药!”

    侍卫惊,“梁大夫,这话可不能乱说的。”

    “是否乱说,你回去问问,你家主子,是不是脑子有病。”

    侍卫顿,为啥他觉得这话听起来不太像是好话呢?梁昔已经继续道:“总之,我带药箱去,自然有我的道理。”

    侍卫想了想,觉得梁昔想带就带去好了,主子身边那么多能人异士,侍从暗卫,还能让个大夫伤了他不成?若真的是有病,也正好给治疗下,总之没啥大碍,也就拱手道:“那就麻烦梁大夫了。”

    傍晚,梁昔早早的就关门歇业了,背上了药箱去了明凡居,整栋明凡居已经被殷韶景包了下来了,侍卫远远看到梁昔,上前拱手相迎,“梁大夫来了,快请上楼,主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梁昔看了眼他,正是白天给他送请帖的人,梁昔颔首之后,背着药箱上了二楼,明凡居临水而建,二楼整个就是观景台,外面便是淄水湖,淄水湖乃是京景,平日夜里,水上飘荡着无数花船,灯火通明,靡音缭绕,而在明凡居二楼,正能观赏这湖美景,甚至耳边,也隐约可闻远处的乐声,却不真切。

    殷韶景正趴在栏杆上往外瞧着,屋内的烛光映亮了他半边侧脸,而他发着呆,看起来还是那么呆呆傻傻的,时间,梁昔甚至有些恍惚,仿佛还在那小县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