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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会意,虽不知她对女子的兴趣到了怎样的程度,这却让我异常兴奋。 我的听觉灵敏,时常窃探他人说话,前段日子在贾府,或多或少地听到成年仆妇们说的一些艳闻。闺阁中多有女子行那虚凤假凰之事,而男子间,亦常有断袖的雅癖。当时常想,男子倒还罢了,两名女子亵体纠缠,那画面该是何等的香艳呀,只恨没福一见。 此时见陆小渔似有这般迹象,我如见天光,不由心热难禁,潮丝丝晕陶陶地起了一股邪欲:「咱们三人一体,什么都不用避忌!」我哑声安慰着。 陆小渔微微点了点头,喜羞无限,脸儿无力地歪贴膝头,一臂长伸,纤指在浣儿裙上拨弄着,赠到了裙肉交接处,有些迟疑,咬唇望我,在我目光鼓励下,那绵软如蛇的纤手陡然向下一滑,竟勾入了浣儿裙下!我气息一窒,紧盯着那瑟瑟轻动的裙衣不放,片刻之后,传来浣儿的哀鸣声,浣儿婉转抬看,见是陆小渔在弄,更是惊羞:「不要……姐姐……不要呀!」 陆小渔微微喘吐热气,脸上又现出那种似专注又似含怒的神情,并未理会浣儿挣扎羞叫。 浣儿哀恳无望,又望向我求助,我喉间干咽了一下,也将手探入浣儿的裙内,与小渔的手相遇,她将我的手引到浣儿阴唇口:「你摸摸,她还没有长毛。」 这是与我分享她的发现,我却早知道了。 「你喜欢吗?」 「唔,你别笑我,蓝蓝那了头去年刚长毛,我就让她剃去了。」 这是自招自供了。见她并无顾忌碍口之难,不由使我联想到,贾家与她陆家向来通好,贾大公子与她多半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的,对她的性情了解必深,对她喜欢女子这点,恐怕身为未婚夫的贾大公子早就默会于心了,只不过我这冒牌顶替的不知情罢了。甚至,连小渔垂青于大公子,也极可能是因他长得像女子之故!我心下乱猜,迟疑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 「你别问了,」陆小渔粉面含羞:「我……我也不知道,只觉她们干干净净,娇美可喜……」 「姐姐……公子……你们……你们……」浣儿羞叫着,这时,不知是我还是她,触到了浣儿的难挨处,浣儿身子猛然一颤,举头哀唤:「啊不……不要呀!」 「哦!」见浣儿反应激烈,两人争先恐后,更是追着直奔浣儿花瓣开敞处,我的手撞到她的掌背。 「哎呀,」陆小渔不好意思了,将手抽回,垂睫羞笑:「我不识羞了。」 「没关系,你来!」我将她的手牵到浣儿私处。 陆小渔伸张的指头一触,瞬即缩回:「啊,她……她湿了!」 「湿了吗?」 陆小渔面红点头,退开身子,又道:「筠哥儿,我要看!」 我吸了口气,弯到浣儿身下,正要分开她双腿,谁知浣儿忽然起身,蓬头散发,红着面儿,一声不响,抢过锦被紧墅畏住自己,像是生气的样子。 我怔了怔,向陆小渔吐舌一笑:「她生气啦。」说着揭被而入,追击浣儿。 起首是一阵挣扎扑腾,待那生气的小人儿被我捉定,她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我摸着又热又滑的裸肌爱不释手,又在她香肩、后颈舔吻不停,低声密语:「浣儿,别生气啦,你今日成新娘子了,心中欢喜不?」 被底幽暗,自成一世界,渐渐的,浣儿不再因羞而恼,乖顺多了,紧紧缩在我怀中浑身颤栗,低喘道:「唔,姐姐她……她……」 听语气,浣儿显然不能接受陆小渔的异常,尚有余惊。 「她喜欢你,是不?傻了头,你该高兴才是,夫妻房中,哪有分你我的?既为妻妾,共事一夫,不管妻妾共有几人,那也是浑然一体,不则,执事的婆子怎会让咱们三个同房?话说回来,她是正室,你既嫁给我了,等同是也嫁给了她,你不仅要服侍我,也要服侍她,知道不?」我欺浣儿天真,信口乱编。 「可是,好……好羞人哦!」 「往后就习惯了,来,让夫君我亲一个!」我故意亲得「啵」、「啧」之声大响。 「啊……姐姐在外面……」 「我们拉开被让她瞧着,好么?」 「不,不要!」 我的手探她前胸,摸着她小乳儿:「我们不让她瞧,她可要生气啦!」 「不嘛,好羞人。」 「那么先露出头,她瞧不见,可真生气了!」 我探出头,正迎上陆小渔辣眉辣眼的注视,她静坐听声,颊面已烘得一片娇红,身姿收得更紧,神情略带不安。 我向她投去含糊一笑,将浣儿那边的被头轻拨,捋出浣儿娇羞勾面的脑袋,发髻已变得凌乱,乱蓬蓬地遮着她的羞颈酡颜。 陆小渔的眼波本亮,此时更是皎如明月,静洒清辉,照耀着这一切。 被底下,浣儿紧贴着我的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寂静之中,撩人欲狂。 我深深向陆小渔看了一眼,当着她的面,伸颈一探,雀鸟啄食般叼着浣儿的芳唇一番吮吸,啧啧有声,浣儿低声娇吟,细瘦的腰身如蛇一般弯动,仰唇微一承接,撩眸向陆小渔扫了一眼,「嘤」的一声潜下去了。我的唇滑过浣儿勾低的后颈,将被面一扒,大片雪白瘦耸的背肌露了出来。 陆小渔嘴角抿了抿,似要说话,却终是:口不发。 我抬头喘着气,与陆小渔对视着。被底下,暗暗将手探入浣儿裙底,腿肌柔滑火热,摸到胯间肉缝,那儿已经湿答答的,纤唇微开,花体含露。那小人儿羞处被探,却不敢轻吱一声,只伸了一只娇柔小手与我相斗.我趁势拉过浣儿的小手,握住我怒涨的尘根,包着她的掌背硬教套弄。 这一切都在陆小渔目视下,却又瞒着她。 然而锦被之上簌簌抖动,显示被底并不平静,陆小渔难过似乞怜的神色,表明她也发现了。 我的手悄悄移开,寻着浣儿的纤腰、肚脐、小乳,到她颈下、下巴,又摸她脸鼻,被她轻咬了一小口,尘根处突然递来一阵紧掀热拿,原来我的尘根还在她的手心,她勾头一动,连带扯着我的尘根紧紧一拽。 我登时心气乱了,大掌在她胸前一阵乱揉,浣儿后避,整个雪白的后背拱出被外却毫无所觉,她勾藏了脸,便以为谁也瞧不见她。 陆小渔紧咬下唇,她那眼神实在让我受不了。 我心狂意躁,冲动陡然不可遏制,猛地将锦被大掀,被底情形一目了然,我的大手抓揉着浣儿的小乳,浣儿弓背勾颈,一只纤白娇柔的小手则在身后拿着我怒涨暴举的尘根,景象淫亵如画。 浣儿惊叫一声,将手丢开。我吸了一口气,将浣儿的小身子拨翻朝上,雪白的小乳跃然而挺,乳肌青脉隐生,嫩至极处,乳头雨点,勃然嫣红,最是醒目,刹时只觉满榻皆娇羞香艳,春色撩人。 我伸向其中一只小乳,满满一握,乳头被挤高摇荡,耳边同时传来两声低叫,浣儿捂面掩羞,陆小渔则惊道:「筠哥儿,你……你……」 「我什么?」我一边手中肆意捏动,揉乱花团,一边亵笑着盯看陆小渔神色。 她面色微晕,道:「你真粗莽!浣儿妹子……这样……不被你捏疼么?」 「你且问她,疼是不疼?」 浣儿只「嘤嘤」作声,傻瓜都听得出,那娇唤并非疼痛。 陆小渔也听出来了,脸色更红,勾了头痴笑。 「你过来,」我心痒极了,朝陆小渔哑声道:「坐近些。」 陆小渔先是摇头,身儿却如受催魂,果然挪近了些。 我拉过她的手,她的手无力地前递着,娇软似绵,如抽去了筋骨一般,我强压下拉她的手摸我身上的冲动,将它放在浣儿的另一只小乳儿上。 在我的注视下,她轻柔地抚摸着,仿彿极为珍爱、极为疼惜似的。浣儿掀开捂面的手,张了一眼,便忙掩住。小胸脯一起一伏,喘得更加厉害了,伴着身子微微打颤,呻吟之声微不可闻。 陆小渔张嘴微喘,手往下走,掠过肚脐,忽然一怔,想是看见了挂垂在浣儿裙腰上方的我的尘根,她的手又忙往上走,这回游走有些乱了,似乎神不守舍,待她重新回到脐下,迟疑中终于抬起掌面。 那一瞬间,我心紧得像针扎了似的,喘不过气,尘根又向上挑高了几许。 陆小渔不敢抬头望我,以承接之势,娇柔的掌心托起我尘根的垂头。 「啊!」我吐气出声,那触感又轻又柔,仿彿是个梦,虚而不真,我要抓住实物,我要她狠狠地揪紧! 她没有,我痛苦地焦灼,忍不住掀高她的头面,低头猛扎,吻住了她的芳唇,她瞬间酥软,腿臀如一堆软肉坐实榻面,所有高于榻面的身子都在软下去。 她与浣儿不同,浣儿的唇口起弹,有些俏皮,她则全然柔软,让人吸不到头,陷进去便起不来,我越吻越低,最后她的身子倒了下去,叠在浣儿身上。 陆小渔身背一实,便拿手推我,吐着温温的气息:「筠哥儿,好了!你这样……我要受不了了!」 她越这般说,我越不舍,不仅胡亲乱抱,手如游蛇钻进了她中衣怀底,沾手如脂,丰饱而绵,那是怎样一团娇肉儿呀,让人痴迷发狂,满脑缤纷乱象,随乳波荡漾,腾腾然不知身于何处。 浣儿却在最下方哀叫,想是被压坏了,趁我放松的片刻,陆小渔将身一滚,躲往一旁,一手掩胸,喘个不住。 我还要朝她逼去,陆小渔叉手阻挡,红面喷气:「筠哥儿……你先要了浣儿……今日不行的,改日我任你胡为。」 她急乱问口不择言,话一出口,便羞得满面通红,咬着唇皮,大眼儿羞望着我。 纠缠片刻,我见她虽也情动,却不是会轻改主意的人,只得放弃。 但经过一番肢体接触,她不再远躲一旁,待我转身时,她倒从身后依偎搂我,勾指拨我耳后,抚慰道:「筠哥儿,你先忍一忍,我……我迟早总是你的人。」 我情热难耐,一回头,她又缩退,我被她撩得心狂,如困兽般寻找目标,见浣儿也在起身而逃,低吼一声,一头扎入浣儿裙下,将她重又扑倒,两手勾住她两边腿儿,拖回担在双肩,蚌上吸露,鼓丘啃桃。 只听浣儿迭声惊叫,腰身乱拱。 半晌,我吐着一嘴腥骚之气粗喘着冒出头,抓过身后的陆小渔,一顿胡啃,未待她回过神,转身将暴跳的尘根塞入浣儿裙底。 陆小渔顿时紧张起来,湿着被吻乱的红唇,眼儿直勾勾的,颤声道:「筠哥儿!」 我明白她的意思,交接处被裙衣遮着,而她想看个一清二楚。 我扯着浣儿裙衣「嘶啦」 一声,运劲两边一分,裙衣倒撕开了,我却叫了声「哦!」,这一发劲,全身一挺,抵在她牝口的尘根竟攻进了牝门! 陆小渔看到的第一眼,便是尘根陷没牝中的一刻。 去势未尽,我等尘根落到了壶底,才以臂支撑,臀往前升,一如昨宵,尘根湿淋淋地提出了牝口。 「这丫头不是处子?」陆小渔惊声怒道。 「这个……是我昨夜采了她!」我狼狈地解释道。 我的手臂瞬间辣疼,被陆小渔狠狠掐了一把,她又在我后背推了一下。 我定不住势子,尘根戳于浣儿滑溜的雪阜上,挑出一道涎迹。 我心间如火如茶,歪头道:「姐姐,你帮我扶上一扶!」 「你好哟,你可得意了!」我背上被轻擂了一下,臂膀间肉肉的,是她的酥乳依了过来,随即她身子矮落,跪伏于榻,一只红白的小手由我腿旁伸出,竟真的扶了尘根,到浣儿牝口。 我心气一提,趁陆小渔还没将手儿抽回,便将尘根狠狠插入浣儿湿淋淋的阴户。 「啊!」 陆小渔的手儿夹缠其中,羞乱地挣扎,她的十指葱尖白勾勾的,像剥去皮的柳枝儿,戳在卵袋上,似抓似挠。 霎时我急抽急耸,陆小渔的手儿刚起来一些又被我打压而下,她口中的惊呼,伴随浣儿的呻吟、交媾的淫声,情景又乱又撩人。 一时,陆小渔虽将手缩回了,却因适才伸手,脸儿还贴在我腿侧,被交媾处淫气亵动逼得檀口娇呼,睁不开眼儿,歪头只要躲闪。 我一掌落于她颈背,不让她逃起,臀势大起大落,有心要溅些淫液于她脸上。 哪知情景刺激过甚,不一会儿,我泄意临身,想停也停不住。 最后一刻,我突生奇想,陡然将尘根抽出,将身一歪,浓如白浆的精液喷了陆小渔满脸,射得她连眼都难以睁开,鼻上唇角,四处挂了黏液。 我软倒榻上,再也无力收拾残局,只听陆小渔瞋斥不绝,心下暗笑。 洞房之夜,陆小渔虽未失身,身已不洁。她早是我的人了,这不过刚刚开始,我对这奇异的女子,有说不尽的欲念。 第四二章 东府来客 洞房颜射的后果是,陆小渔生气了,罚我三天不许跟她说话。实际上,极可能是她欲藉机躲开我的纠缠。因三人狎匿后,她越来越没把握能逃开我的索欢,第二日上,浣儿有了自己的卧房,她便理直气壮将我赶向浣儿房中,自守她的处子之身。 这个女人还真厉害,什么事都能做得不动声色。在下人来报浣儿的卧房收拾好后,她便一边对镜理鬓,一边淡淡说出让我到浣儿房中夜宿的话。当然,她不是朝我说的,她与我三日不交言嘛,她对镜子说道:「啊,太好了,我可以清净地睡个好觉了,那个自称夫君的人,请你到浣儿房中歇息,不要来烦我!」 我一时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