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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摆共舞,公主的大腿肉也便时不时显露出它诱人的白嫩来。

    一旁的刽子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即使处决了无数身材姣好的贵妇,这二人面对公主的玉体时似乎也不由得看呆了,宣读所谓的罪状时他们顿了再顿。

    维安卡没能理解这些。在如此淫乱的王朝里有这般美貌,还能在这二十年里保持处女之身的她,却没能享受过任何一次鱼水之欢。

    她也许只知道这是“不雅”,却从没想过自己撅起屁股这种不雅的行为意味着什么。

    她也不会知道,台下台上,有着无数男人想在这时一边揉捏她柔软的大腿和臀部,一边一次次将胯下之物深入她的小穴,把自己的精华射进她高贵的子宫中。

    没有性经验的公主,甚至都没有想象到这些的可能性。

    维安卡不能看透别人的想法。她美丽而精致的脸庞此时无力地正对着地面。她只知道那里会是她最后存有意识的地方。

    她用自己清澈的蔚蓝瞳孔,注视着处刑台的木板,努力使得每一寸缝隙和污垢都印入了脑海。维安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得那么认真,但在那个瞬间,她似乎没有去想任何事,只是想着看着地面。

    然后,维安卡张开了紧闭的樱色嘴唇,她想深吸了一口气。

    她似乎一直都想这么做,但直到自己的头躺在砧板上,观众们都看不见自己的脸时,她才真正尝试着付诸实践。

    一股寒流卷入口中。少女觉得深入自己脆弱的喉咙中的气体不仅稀少,还非常干燥寒冷,不断如细小的刀片一样切割着这块即将被真正切断而无比敏感的肉。

    她有些痛苦,不得不使自己的下半身多使上一点力气,扭动着向前挪动一点,以转移自己脑袋的重量减少对气管的压迫。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她的身躯稍一用力便不止地发起抖来。

    不仅如此,少女还感觉到身体正逐渐发冷,仿佛在为了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而做着提前准备,而就连原本红润的脸上此刻也已经血色全无。

    维安卡公主面对死亡时没有表情,并代表她不害怕死亡。

    她在监狱中的生活并没有受到折磨,因此她在两个月的囚徒生涯中思考过了很多。

    只是直到一个月前被告知父亲已经被执行死刑后,刚刚年满二十岁的维安卡才下定决心。

    然而,她在这时终于注意到了,即使自己努力克制住精神,身体也会诚实地暴露出原始的恐惧来。

    维安卡公主并不想死。

    农民家的女孩虽然贫苦,也许没有珍馐下咽入胃,却也还能够将宝贵的空气吸入肺中,不断获得维持身体的能量,并且身体还会不断成长,不断新陈代谢,去经历更多的事。

    而自己却将在数万人面前,展示由高贵生命变为低贱肉块的全部过程。她美丽的身体将会在痛苦中失去头颅,失去意识,失去灵魂。在棺木和鲜花的簇拥之中腐烂,化为白骨。

    她分明没有生病,她不是回天乏术的病人,她很健康,可她却不得不成为尸体。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但她很害怕。

    她听得见反绑自己的锁链因为止不住的颤抖而嘎吱作响,她眼前肮脏的木板仿佛一瞬成为了一面光洁的明镜。

    她看见镜里高处悬着一把巨大的刀刃,那是一把她监狱生活的晚上常常梦见的利刃。她总是在这把刀落下的瞬间惊醒,却又带着冷汗,愕然地摸着脖子,不知道自己的脑袋还连着,究竟是好还是坏。

    她木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镜子里的少女分明有着端正的容貌,秀美的五官,却又面色苍白,眼中充满着未知的恐惧。

    (手-机-看-小-说;77777.℃-〇-㎡)

    那完全不像是民众眼中的维安卡公主,维安卡公主是连死亡都不惧怕的。

    少女高挺的鼻梁尖渗出了汗珠,一滴滴落在镜子的表面上,弄糊了镜面。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脑海中突然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为什么身为公主的自己会在这儿,为什么自己会弓着身子跪在这里。

    她下意识想要站起身,却发现脖子的上边还有一块木板阻止了自己,而身后传来更强烈的锁链声音。

    是身后有人被锁起来了吗?她的大脑里闪过一丝疑惑。可是她动不了,她看不到身后被锁起来的人,眼前垂直的木板阻断了视线。

    头顶有人群在说话,是在举行什么仪式吗?她仍然看不见,并且又一次感觉到了好奇。

    还有,今天……是几月几日?

    这是她延续第二个问题问出的第三个问题。

    而后她才想起来,这一天是她印象里最深的一天。

    这一天,自己完整的生卒年月将被记录于册。

    这一天,是处决维安卡公主的日子。

    这一次她看见了。她仿佛站在了群众之中,看着处刑台上用下贱姿势下跪的公主,并且探出脑袋和左右悄声细语着。

    维安卡的记忆似乎又回来了。

    知觉也是一样。镜子消失不见,身体也不再那么冰凉。

    维安卡突然后悔起自己今早将头发盘起的决定。尽管她已经很久没有将耳朵从披肩的长发中解放出来,这对她是个新奇

    的体验。不过她仍然觉得,如果没能把头发全部梳理到前边,斩下首级后沾着血的头发可能不太好清理。

    但十一月的寒风已经吹红了她的耳根,她只穿了单薄的连衣裙,也由此感到一丝外界的寒冷。

    维安卡听见了刽子手的大声喊叫。那是宣告终结的语言。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