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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感受呀?”

    那老板非常无辜地说:“这、这本来就是这麽写的啊……”

    贺赫赫这才想起这是一个糟糕的次元,应该是没有那麽正直的名著的。难道在这个次元里,名著都扭曲成男男黄暴了?

    那老板见贺赫赫脸色好了些,又继续说道:“我们算是最尊重原著的一家了,什麽XX、XX、XX都演出来了,而且老虎也是真老虎!”

    ──卧槽,你说得我好想看啊。

    “可这也难登大雅之堂!”贺赫赫摇摇头,细想一番,便道,“不行啦,你们快重新弄过,随便搞些文明有礼的内容,这位小公子要有什麽不满意,你们十条鸡鸡都不够砍!快去、快去!”

    老板便匆忙地回後台与演员商议。贺赫赫也急忙走到秀艾身边,给他添茶,又说:“待会儿就有得看戏啦,也挺热闹的吧?”

    那皇子却说:“宫里也不是没看过戏!”

    “可这,你一定没看过。”

    这些民间,作为皇子的秀艾确实没看过,而宫里偶尔的戏剧也很正统,自是不会演这些的。因此秀艾也有了几分精神。

    这些民间,作为皇子的秀艾确实没看过,而宫里偶尔的戏剧也很正统,自是不会演这些的。因此秀艾也有了几分精神。

    此时却见台上一个侏儒出现了,显然就是武大郎。武大郎便在舞台上做烧饼,一边做烧饼一边唱:“天荒荒,野茫茫,阳谷县有个武大郎,四肢虽短棍儿长,一甩能越大操场!”

    秀艾问道:“什么是‘棍儿长’?”

    贺赫赫答:“就是一种厨具,类似于擀面棍,用来做烧饼的。越长越好使。”

    此时西门庆却飘然而出,笑着唱道:“我是官人西门庆,大雕坚挺顶千斤……”

    贺赫赫解释:“他家有养雕。”

    “武大郎啊——武大郎!”西门庆叫道。

    “嘿哟嘿!”武大郎含羞以烧饼半遮脸答。

    西门庆便幽幽唱道:“人道海水深,不抵香湿半。海水尚有涯,香湿渺无泮。泄精伤睾露,漏虚曰滑漫。啖着香湿渠,腺肠一时断!”

    秀艾估计有些空耳,问道:“他唱什么?”

    贺赫赫答:“他唱的是:人道海水深,不抵相思半。海水尚有涯,相思渺无畔。携琴上高楼,楼虚月华满。弹著相思曲,弦肠一时断。”【李冶】

    虽然贺赫赫看着很正直,对答如流,十分有条理,但其实他已经渐渐有些hold不住了,这黄暴的台词他自己也听着羞涩,还叫他解释,如何使得啊!

    不是叫老板将戏改得文明有礼吗?怎么还这么黄暴呀!

    只是他却不知,这样的版本已经是基于原版的大删减,属于全年龄的完美剪辑和谐版本了。

    贺赫赫便一跺脚,说:“停了!够给我停了!”

    那些人便都停了。秀艾也很讶异地说:“怎么了?”

    贺赫赫干咳两声,说:“我想去茅厕!先等我回来再看吧。”

    说着,他抬腿就走,然而此时天花板突然爆裂。贺赫赫还没来得及感叹“古代也有豆腐渣工程”,就见天花板上从天而降三个蒙头蒙面全身黑色劲装的家伙!

    “有刺客!”贺赫赫大叫道,心想:这个次元的人也跟狗血古装片这么没常识吗?那套全黑的衣服有个学名,叫“夜行服”!那是夜晚才穿的!因为夜晚的时候穿得难分辨!怎么会有专业刺客这么没常识日光日白穿夜行服?这不就跟条子在衣服上写“便衣警察”去蹲点一样没常识么!

    那些刺客大概是冲着三皇子而来的,拿着剑就往三皇子脸上挥。秀艾居然会武功,跳得老高的,好像脚上装了弹簧似的,刺客一时半刻也奈何不了他。贺赫赫往旁边一看,见到演员都蹲到墙角了,他也当机立断身手敏捷地往墙角那边躲去。

    由于演员逃跑的时候十分慌乱,因此将道具也打翻了,地上有许多烧饼。那贺赫赫身手太不敏捷,时运太不高,因此一脚就踩到烧饼上。由于这个勾栏很高级,地板也是大理石的,滑溜溜的,他一踩上烧饼就杯具了,脚下一滑,正好扑到秀艾身上。

    秀艾先是觉得他很沉,然后是大吃一惊,最后是大为感动:“我与你非亲非故,你为何要为我挡刀?”原来他一脚滑到秀艾身上,正好挡了一刀。

    贺赫赫连打针都怕,更何况被刀捅,自是痛得流泪,含恨说了一句“我要便当”,双眼一翻,就倒下来了。秀艾见他已是出气多进气少,恐怕是没得救了。

    ☆、第 18 章

    贺赫赫连打针都怕,更何况被刀捅,自是痛得流泪,含恨说了一句“我要便当”,双眼一翻,就倒下来了。秀艾见他已是出气多进气少,恐怕是没得救了。

    见剧情对话已经完结,那三名刺客又再出招。秀艾就是资质再好,也只是个十一岁孩童,哪里斗得过三名靠杀人吃饭的专家?正在愁烦之际,却突见一道白色的人影闪身而出,原是沙玉因。只见沙玉因一身白衣,仿佛是从飞鸟身上落下的一根羽毛,十分的轻盈,也十分的飘忽,三名刺客使出各种绝技也无法将他刺中。他手中摇着两个金铃,那金铃摇荡之声闻之时而如同天籁,时而如同魔音,响遏行云,高入云霄,又震人耳膜,贺赫赫本是意识昏沉,却也有些清醒了,昏不过去,也醒不过来,懵懵懂懂的。而纳兰秀艾却昏死过去,那三个刺客也不支倒地。

    巫医不能掌生死,自然不可杀人。

    但这对于沙玉因来说,不过是陈规腐矩。他想,既然师父能在斋戒期吃肉,他如何不能杀人?

    他走到贺赫赫身边,慢慢将贺赫赫身上的衣服脱下,观察他的伤口。贺赫赫的伤在背上,那一刀劈得极深,连骨头也断裂了。贺赫赫没有立即死去,是因为沙玉因用了“换命金铃”。所谓的“换命金铃”是失传已久享誉全球的禁用法器,功能是在每回合发动,可以三命换一命。

    因刚才有刺客的时候,剧院里的人都已经跑得比兔子还快了,趁乱都逃跑掉,才剩下三个刺客、贺赫赫和纳兰秀艾。换命金铃以命格八字最轻的开始夺命,纳兰秀艾帝皇命格、八字最重,又正好是第四条命,所以没有死掉。

    沙玉因眼看着贺赫赫背上的伤口缓缓地自行愈合,眼中闪过一丝不明的情感。

    此时,他突然听到一声响动,一个回头,便见到有一名刺客竟爬了起来向他挥刀扑去。沙玉因见他过来,便将手往前一探,手作爪状,却因五指纤美细白,竟似莲花。只是这如莲花的手却撞断了刺客的肋骨,将心脏掏了出来。

    电光火石之间,沙玉因那白莲花一般的手,便稳稳托着一个已经不再跳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