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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干燥。有时候长途飞行之後也有这现象……”

    羽回过头惊讶地看著他,忍不住笑出声来。

    清孝沿著他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自己的敏感部分已经高高凸起,不觉尴尬。一想也不必掩饰,索性坐起来,大大方方地搂住他的肩,温柔地道:“可以麽?”

    羽怔怔地看著清孝,笑意慢慢晕染开来,仿佛骤雨初霁,太阳终於从厚厚的云层中迸射出光芒。他什麽话也没有说,只是顺著清孝使力的方向躺了下来,两条修长的腿轻轻地缠住了清孝的腰。

    他身上还缠著床单,无巧不巧地正好遮住了敏感部位,但那半遮半掩的姿态竟比全裸还要诱人。清孝只觉得浑身血流加速,波士顿的天气果然干燥得很,他抬手脱去湿淋淋的背心和短裤,胯下二两君已然蓄势待发。他吸一口气,沿著羽的大腿内侧往上摸,羽的双腿顿时因紧张而夹紧,身体也不由自主地起了一阵颤栗。

    清孝怔了怔,讶然道:“你怎麽这麽饥渴?我还以为稳不起的是我呢。”

    羽被他说得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只好扭过头去不看他。

    清孝看他害羞的样子,心里暖暖的,很诚恳地道:“你不要慌,还是应该做前戏的,不然那里很容易受伤。咦,润滑剂我放在哪个行李箱来的?我记得放在夹层里。”

    羽小声道:“我收到了床头柜的抽屉里。”

    清孝喜道:“啊,太好了!幸好你整理了行李,要我这个时候到客厅里去搜行李箱,我大概会死掉。”

    他起身去拿,身後传来羽有些歉意的语声:“安全套也在那里。我没有灌肠,不太干净,你将就用吧。”

    清孝本能地应了一句:“好。”随即反应过来,笑骂道:“傻瓜,想什麽呢。在我眼里,你是最干净的。”

    话虽如此,他还是戴上了安全套。一想到这将是小羽回来後他们头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他就浑身燥热,心跳加速,跃跃欲试的性器抵住了羽的肛门附近,迫不及待地要进去寻幽探胜。

    但总觉得好像有什麽不对。清孝抬起头来,便见著羽正专注地盯著他,一瞬也不瞬,神情说不出是快乐还是悲伤。如果目光也是有形质的话,他脸上一定给刻出了花。

    清孝被那目光盯得有些发毛,道:“你怎麽了?”

    羽似乎没有听到他的问话,眼神奇异,喃喃地道:“能见到你真好……是你,不是别人……”

    清孝只觉得要再被那双眼睛盯住,自己一定会阳痿,事实上已经有点这迹象了。他尴尬地道:“当然是我。嗯,你能不能闭上眼睛?我……”

    他正在寻思应该怎麽解释,羽笑了笑,已经闭上眼睛转过脸去。

    清孝舒了口气,省下了多余的话,正待有所动作,却见羽干脆连身体都转了过去,背对著他,微微翘起了臀。缠在腰上的床单因这个动作而滑下,於是整个雪白挺翘的臀部都出现在清孝眼前。

    清孝头脑中轰然一震,要命!他对饱满结实的屁股最没有抵抗力了,那种摸起来紧绷绷又有弹性的质感总是让他迷恋不已。也许正是因为这种迷恋,才让他最终决定挑选一位男性作为自己的终身伴侣,而不是一个腰肢柔软、丰乳肥臀的女人。

    他一手压住臀部的刺青,这样他就可以不看到那个令人作呕的图案,一手挤了点润滑剂,手指探向羽的後穴。

    羽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声,几乎还没有在空气中传播出去就已经结束。敏感的身体随著手指的探入而起了反应,清孝可以感觉到内壁的骤然紧缩,紧紧包裹著他的手指,仿佛不肯让它就这麽离去。

    但他还是坚定地把手指拉了出来,在自己的下体也抹上一点润滑剂。隔了一层安全套,润滑剂的冰冷带来些许刺激,却让他的性器更为昂扬。

    他恶意地用它碰触羽的大腿内侧,让羽感受到自己的激情和愉悦。

    羽顿时羞得从面颊到耳根绯红一片,随即不满地哼了一声,似乎对清孝的行为很是著恼。

    清孝觉得他那神情真是可爱之极,肉体接触因此在温暖中多了几分天真的趣味,象是在同自己豢养的小动物嬉戏一般。

    清孝忍不住笑了起来,性器灵巧地一滑,便进入了羽的体内。虽然涂抹了润滑剂,孔道仍然出乎他意料的紧窒,阴茎才进去半寸便卡住了,挤挤挨挨的肌肉仿佛在阻止他的进一步侵入。清孝觉得难受之极,他的阴茎胀得发痛,快到了爆发的边缘,却难以找到突破口。安全套和润滑剂让一切接触变得滑不溜丢,象穿著雨衣洗澡,感受得到花洒下水珠下坠的冲击却感受不到直接冲洗的快感。

    “呃──”他双手扣住羽的腰,用力往後拉,想让自己进入得深一点。可阴茎就像一条笨头笨脑的鱼在长满青苔的石头前钻来钻去,就是不得其门而入。一沾即走的刺激让他快要疯掉,阴茎已经膨胀到了极限,而更有滑出的危险。为了疏解自己的欲火,他不耐烦地狠命揉捏著羽的腰臀和大腿,感受到对方柔嫩细致的肌肤在他带著硬茧的大手下颤栗,甚至可以感受到细小的汗毛在他粗鲁的碾磨下伏倒。

    这时羽曲起双腿,跪趴在床上,臀部便自然而然地抬高,形成犬类伏地的姿势。因这体位的突然改变,闭合的孔道打开了,阴茎陡然刺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润滑剂的作用让这种前冲缺乏摩擦的阻力,迅疾狂猛,几乎可说是一插到底。这骤然下陷的冲击让两人都猝不及防,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又在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时戛然而止。

    清孝觉得自己象随著20层楼上突然坏掉的电梯忽地落下,差点魂飞天外之时双脚已落到实地。这意外而强烈的刺激让他几乎当场泻出来,清孝又羞又恼,以加倍狂野的攻击报复著那个耍花招让他丢脸的爱人。他把阴茎拉扯出大半,带著巨大的力道毫不留情地刺入对方体内最柔嫩的地方,他感觉空气在燃烧,喉咙干渴无比,现在除了性他不能再想到其他东西。

    一连串的抽插、穿刺、撞击,力量之大,让羽的身体也跟著摇晃起来。仿佛不堪承受清孝的大力挞伐,他发出一些破碎的呻吟,身体剧烈地颤抖著,不得不握手成拳来支持著摇摇欲坠的身躯。他头往後仰,主动移动著身体来迎合清孝的欲望,全身的肌肉都已拉紧,脚趾勾起,将本已皱成一团的床单弄得更乱。

    对方的热情回应让情焰燃烧得更为炽烈,清孝干脆地挺起腰,於是他的阴茎再一次深刻地刺进对方的身体,大幅度地跳动著,浓稠滚烫的精液随即喷发而出,空气中顿时充满了略带腥味的男子雄性的气息。这时他听到了羽的一声惊呼,但只叫了半声便止住,留得一点尾音颤颤远去。

    清孝满足地躺到羽的身边,仍然沈浸在交合後的愉悦里。他笑著推推羽的後背,道:“喂,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