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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静才会出来,不如先收手,叫他以为咱们放弃了,等他松懈后出来,咱们再抓他不迟。”婉莲建议道。 何钰来了青楼,第一件事就是将所有人聚拢,搁在一起谈事情。 既然已经几经风雨,便该相信他们,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何钰将所有的事都交代了,包括钱被何晓拿走的事。 这事对其他人来说打击也蛮大的,没有钱,等于白给何钰干,登时便有几个人怪何钰,没有事先讲清楚,都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也就是小声抱怨两句,没敢多说,声音很快便被压了下去,谈论起了如何找到何晓。 “我觉得可以设一个陷阱,叫六少爷主动找来。”上江慢慢道,“主上谎称叫六少爷回来继承家产,说不得六少爷以为还有什么宝物没分,自己便找来了。” 这个不靠谱,何晓没那么傻,自己带着何家全部家产,还跑过来跟他分其它莫须有的家产? “六少爷有没有特别在乎的人和物?用这个也许能引他上门。”又有人建议道。 “他只有一个娘,自己跑了,还会落下他娘不成?”何钰坐在主位,手里的酒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 左也行不通,右也行不通,似乎无计可施了似的。 正值深夜,青楼最热闹的时候,外面熙熙攘攘,尽是人声,时不时还传出一声女人的呻·吟,男人的叹息。 因为何钰带回了一批京城的姑娘,才艺与长安的不一样,消息很快长了翅膀似的,传的大街小巷大半有心思的男人都晓得,排队也要过来一睹容颜,听听小曲跳舞,再顺便潇洒潇洒。 打着这样心思的人不少,所以今夜楼里生意爆满,所有房间都被占用,这样还不够,还有人排队,撒下大把大把的金子过来,问问能不能找人腾个位置? 有些快完事的,给些银子,叫他们提前走也不是不可以,不过这样得罪客人。 老鸨想起两位东家还在楼里,占用了最大最好的房间,便想着上来问问,能不能改日再谈事情,今日先紧着客人。 那位客人可是大有来头,得罪了日后楼里又要三天两头检查,检查出有问题的姑娘和客人,直接便拽出来,带走关进地牢里,客人和姑娘们都被拉走了,对他们的生意影响很大。 老鸨走到何钰的门口,发现里面没有声音,难道走了? 她不确定,便倚在门前听了听,一不小心偷听到他们说话。 大致是实在找不到何晓,便先将铺子卖了,这是最坏的打算。 婉莲接口道,“公子有没有问过太子?也许太子有办法。” 太子? 是皇上的儿子,当今太子吗? 老鸨吃了一惊,只晓得东家背景厚,没想到这么厚,她以为最多是个官家,没想到竟还认识太子。 听他们的意思,跟太子很熟?或者干脆说,他们就是太子的人。 太子建个青楼做甚,还安排了这么多人,难道是……打算密谋造反? 老鸨心漏跳了半拍,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她依过身子,继续偷听,里头又没了声音,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老鸨舔湿了手,准备在窗户上戳一个洞,手刚按上纸糊的窗,门突然被人从里头拉开,老鸨反应不及,整个人朝前扑去,摔了个狗啃食。 她穿的衣裳繁琐,底下缠在一起,待一一理顺,缓过劲来,便见十几双眼睛同时看着她。 “还不快见过主上。”婉莲主动提醒她。 她的声音宛如天籁,老鸨瞬间回神,爬到何钰脚边跪下,“拜见主上,老奴只是路过,并非有意偷听。” “我又没说你偷听,你紧张什么?”何钰好整以暇道。 老鸨一下子惨白了脸,她这等于不打自招,主动承认了自己在门外偷听。 “老奴该死,还望主上念在我往日诚诚恳恳,本分做事的份上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与老奴一般见识。”老鸨眼睛求助似的看向婉莲。 婉莲也仗义,“公子,此人是我从京城带过来的,服侍过孟家两代,也算元老,她应该不会将自己听到的事说出去。” “那为什么要听?”如果不是为了记下来,说给别人听,为什么要偷听? “老鸨啊,您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不明白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何钰站起来,“要我相信也行,你敢不敢喝我一杯酒?” 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了些药粉进酒杯里,又用食指搅了搅,完了交给老鸨。 “掺了七尸粉,喝下去后每隔一个月要来找我要一次解药,否则必死无疑,你喝下,如此我才能放心。” 213、晏生援手 老鸨冷汗瞬间流下来, “主上……” 声音带着哀求,不甘, 无奈。 她年龄也大了,四十多岁,与安语嫣相似, 瞧着倒有几分可怜。 何钰没有同情她, “你还有一个选择。” 他瞥了一眼上江的剑,“死。” 遗风在他回来后就还给了姐姐, 毕竟是姐姐的贴身暗卫, 没有他们, 姐姐的安全很难保证。 这类暗卫不好带进皇宫, 如果不是他爹背景强大, 别说是安置在凤秀宫, 就是进宫都困难。 现如今他爹不在,何钰花了一番功夫, 用了顾晏生的门客令才进去的。 顾晏生是东宫太子, 东宫宛如一个小朝廷, 里头也有各种官和门客, 智囊团, 林林总总许多人。 遗风他们人是进去了,武器带不进去,都是后来找机会塞进去的,花了不少功夫和银子,太麻烦了, 下回如果不是大事,他不会再带遗风出来,他爹留下的四个管事,外加五个领头已经够用了。 “老鸨选一个,是死,还是喝下我的酒?”何钰晃了晃酒杯。 老鸨咽了咽口水,犹豫半响,还是颤颤巍巍伸出手,接下那酒杯,她眼中尽是恐惧,又不敢怠慢,一咬牙,几口饮了下去,入口辛辣难喝,带着一丝苦味,闻着有几分药味,格外冲鼻。 “既然老鸨喝了,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有什么需要尽管说,我能满足尽量满足。”何钰笑容满面。 他这般喜怒无常,说板下脸就板下脸,说笑转眼便笑的开心,脸上还带着婴儿肥,不过十几岁的少年,却让老鸨浑身冰凉。 这个人是恶魔啊。 “老奴不敢。”老鸨声音渐渐平稳下来,“楼下还有几位贵客没人招呼,若是主上没有其它事,老奴先行告退。” 既然给她喝下□□,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