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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手去收集羊毛和白叠花,何不让国人收集,再由官府统一分配加工,国人可以赚取手工费,也是一个谋生的路子;产出的衣物一部分供我将士、一部分用于出售,即便是再穷苦,来官作坊做几日工,也就攒够了买冬衣的钱财了。”这与现代的“国有企业”、“以工代赈”有异曲同工之妙。

    “唔,行了,难得回王城,你也早日归家吧。”

    吕愉慢慢退出去。

    女王问刚才一直不作声的乐师:“阿杜以为刚才的小娘子则何如?”

    那乐师吕杜轻轻拨弄琵琶琴弦:“是个丰神俊朗的妙女子。”

    但见女王一脸得色,又悠悠说:“可是其心不正,不是个忠厚的。”

    “阿杜何出此言?”女王从来没觉得吕愉是狡诈的。

    “她对着陛下您的询问,还推三阻四,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可不是个油嘴滑舌的?”不知道吕愉哪里得罪了吕杜,被这么诋毁。

    这番话若是被吕愉听到必然觉得很冤枉:官场辞令本就是弯弯绕绕的,自己这才什么水准?就算是油嘴滑舌?

    幸而女王也没把吕杜的话往心里去:“阿杜此言偏颇了,吕愉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其心中正,其性稳当,是个大才。”

    吕杜咬了咬嘴唇,心下一阵暗恨:刚才那小娘子分明就是有古怪,居然身带一分仙气,必然是个祸患。这丑女人还保持了几分清明,自己想要加害那小娘子却不那么容易!看来自己得加快进程了,不然时间来不及。呸,这邪性的地方!若不是为了……

    转眼,再抬头的吕杜就换上了一脸谄媚的笑:“陛下说的,自然都是对的。陛下觉得我今日奏得如何?”

    边说,边手下再次拨动琵琶。

    女王陛下听得如痴如醉,不一会泛起满面的春、色。

    女王从背后环抱住吕杜,用身子轻轻蹭着乐师吕杜的背脊,不多时便开始满口□□。

    吕杜面色一片阴狠,嘴上甜腻地却说到:“陛下,好陛下,快来阿杜前面蹭蹭,阿杜的胸口也好痒啊。”

    琵琶被女王很随意地丢弃在地上,吕杜很是不放心地看了好几眼。

    “好啦,知道你爱惜自己的琵琶,这就把它放好还不行吗?”女王无奈笑笑。

    安放好琵琶之后……

    只见两个女子都呼哧呼哧地喘息个不停。

    最后女王陛下从案几的暗格里掏出一样东西,赫然是一支通透的玉、势:“来,阿杜,躺下……”

    吕杜一脸娇羞:“万望陛下怜惜。”

    女王露出与以往截然不同的神色,用手里的物件轻轻抚过美艳女子的嘴唇,并伸进去搅动。

    不多时,屋内响起甜腻的响动,守在外面的侍从们却好似什么都没听见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1:毛线?暂时是没办法弄出来的。太耗人力物力。

    我实在是冷的不行!为啥南方暖气?这抠门的大楼,每年冬天都不开中央空调!自己办公室里倒是暖和的要死!物业费交了喂狗了!气死我,每个月都要感冒一两回,没下零度穿羽绒服了也一样冷!

    ☆、第十三章

    走出王宫的吕愉并不知道,自己离开之后发生的香/艳/情/事。

    她纵身跃上红豆,慢慢踱回将军府——对,没错,就是纵身跃上——在这个年代呆了第七个年头了,如果还不能利索上马,那真是没救了。

    今天见到的那个乐师吕杜总给她一种不舒服的感觉,目光对视,竟然有一种要起鸡皮疙瘩的黏腻感。这不会是妖怪吧?

    不得不说,吕愉你无意中就真相了。

    进了大门之后,把缰绳交给随从,吕愉好奇地说:“最近府门口的街上怎么这么热闹?”

    随从把听闻的消息一说:“听说都是各家的小娘子,特意来将军府门口,想目睹小姐您的英姿。”

    吕愉觉得起了一阵的鸡皮疙瘩。

    古代的追星一向是疯狂的,比如“掷果盈车”这样的典故。

    吕愉很庆幸,在将军府附近的小娘子们还没失去理智——自己有什么好看的?自己有的她们全都有,说不定还比自己大。

    幸好,再怎么大胆的小娘子也就只敢在闺中密友面前逞逞嘴上威风,哪里敢贸贸然去和吕愉搭讪。吕愉没有被骚扰。

    虽然没有直接的骚扰,但是整个新年里,只要吕愉出门,伴随着身后的就是一片窸窸窣窣的声音,弄得吕愉挺尴尬。

    还有那许多自以为隐蔽的打量的视线。

    后来索性宅女吕愉都不出门了,天天在家里练练射箭、下下厨,日子照样有滋有味。

    …………………………

    这日,大将军是颇为不痛快地回了将军府。

    饭后,吕愉斟酌着字眼询问母亲究竟怎么了——凭着大将军多年的涵养,不至于这么沉不住气,流露烦躁的情绪。

    大将军沉默一会儿,道:“这近一年你都没在王城,是不知道。自从那乐师吕杜出现之后,陛下就对她宠爱的紧。不过是伶人而已,现在居然要给她封官儿。”

    不只是吕愉闻言好奇,连老将军也坐直了身子:“此话当真?”

    “对。说是要把她安放在礼部。礼部侍郎吕言——就是你从前的夫子,刚致仕,陛下今个儿提议把那吕杜升做礼部侍郎。”虽然是丞相手底下的官儿,可是大将军并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今日是礼部?明日后日呢?焉知不会波及兵、刑、工以及军中?

    老将军犹自不信:“陛下不是这么糊涂的人啊。”

    大将军愤怒了大半天,到家吃饱喝足,终于能平静地说了:“若不是今日我与吕宣一直苦苦相劝,怕是陛下早就下达旨意了。饶是如此,若是再有下一回,怕是不那么好应对……”

    吕愉闻言心道:这难道是女王陛下色迷心窍?不至于吧?自从女王登基以来,从承平元年到如今承平十七年的所作所为,不说是有道明君,也绝对不能算是昏聩之辈。

    “这乐师吕杜到底是什么来历?听闻王太女说她是以一曲入了陛下的眼?”吕愉离王城许久,并不知道详细的过程。

    大将军皱眉:“说起她的来历,倒是一直没被探查出究竟,据她自己而言,是被高人收养,一直隐居在边境的杜地山中。来京城那日奏得一手出神入化的好曲子,据说是天地动容日月无光,漫天神佛也为之哀泣。”

    吕愉吃惊,这么玄乎的曲子也被追捧?这么身份不明的人都能进入王城、王宫?看来西梁国的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