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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拿起按摩棒的尾端,快速旋转着在肉穴抽插。

    “啊~死变态,你不怕我告诉方浩吗?”

    “哼,你还敢提方浩,告诉你,他现在还躺在重症室!”

    他用力把阳具全部没入我的身体,硕大的龟头狠狠的装上前列腺,疯狂的搅拌着,痛楚排山倒海的压来,夹杂的丝丝快感被春药的药力放大了无数倍,阴茎瞬间站立了起来!

    “快,把摄影机拿来,真的小鸡鸡被假的小鸡鸡插到勃起了啊!”

    “拿来了,尽情开始吧!”

    我拼命的咬着嘴唇,试图用疼痛掩盖后穴传来的异样酥麻的快感和即将冲口而出的尖叫,却无法退去因刺激流出的眼泪。

    “喂喂,不要一副受刑的样子,要学会享受哦”

    他拿过一个细细的导管,掰开了马眼,边旋转边插入了尿道。身体最脆弱的部分像是被针戳刺的痛楚着。

    忍住,忍耐,龙泽蓝,千万忍住。我用仅有的一点的微薄意识,抵抗者压迫的疼痛和痒麻。

    他继续在导管上加上金属冒,与皮带紧紧缠绕在我勃起的阴茎上,更缩小了尿道,随着他的动作,导管戳到了最底部,我的尿道几乎都要开始抽搐了,他忽然停下了动作,一把抽掉了我后穴中的阳物,正当我稍稍缓口气,一阵被雷击中的震颤终于让我无法忍耐。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

    他挺身插进了我的肉穴,一下一下疯狂的撞击着,摧毁着,叫嚣着

    “好爽,好爽,我果然没看错,你的身体,一缩一允的,啊,恩~”

    我感觉到自己的正渐渐的远去,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从口中益处的涎水,和正在被狠狠侵犯的洞穴,听着像大山那边传来的对话……

    “喂,他好像快不行了,这春药这么厉害!”

    “这可是我托人特制的!”

    “你别忘了,我们还有任务啊,别让他昏倒了!”

    “放心吧!”

    男人解开我脚上的束缚,翻过无力的我,撑开双腿,跪趴在水泥地上。因为,双手被反绑,只能用脸和胸部支撑着被高高抬起的臀部,形成屈辱的淫贱姿势。

    “真像只母狗啊!”

    那人还在后穴里蹂躏着,抓起我的头发,让涕泗横流的我面对着摄像机。

    “说,说你是千人压,万人骑的母狗!”

    “…………”

    “啪”屁股上狠狠的挨了一巴掌“你不说,老子就让你哥哥说!”

    哥哥?哥,我清醒了不少,不行,不能让他们对哥哥……

    “我是,是,千人压,万人骑的,母,母狗……”

    “妈的,大点声!”

    “我是母狗!是母狗!”

    “真贱,真淫荡,这么骚的屁股就应该让男人插,为什么还要上哥哥呢?说!”

    “……我爱他,爱他!”

    “是吗?这么说,他的滋味比你还好?我还真想试试啊!”

    “不要,不要,不是的,不是!”

    “那是什么?”

    “他是,是,性奴,只是我的性奴而已,他是弱智,不会滋味好的!”

    那人狠狠的撞击着我的后穴,阴囊拍打着我的阴会,刺激着身体和意志都快崩溃的我。

    “那么说,你更适合被插啊!”

    “是的,主人插我就好,插我,求求你”

    ——我只知道,当你在蹂躏我时,至少,哥哥是安全的。

    “那你还爱他吗?”

    “……不,不爱”

    ——怎么可能不爱,他,是我的最爱。

    “哈哈哈,骚狗,要射精吗?要主人插到你射精吗?”

    “要,要主人插,插到我射精,要射精!”

    ——摧毁吧,玩弄吧,这幅身体,随你怎样,只是别再,别再伤害他……

    男人一声低吼,腥臭的精液注入了红肿不堪的后穴,可被皮带束缚的我,却无法解放分毫。

    痉挛着,跌倒在地上。

    “任务完成了吗?”

    “恩,不错呢,下面就是玩乐的时间罗!”

    另一个人放下摄影机,拉下裤子,在我抽搐着昏倒前,挺身,将性器塞进了我的喉咙……

    第二十一章

    这是哪?身上好疼,像被车轮碾过。还是,已经死了……

    睁开眼睛,四周全是白色的墙壁,侧身看着手上插满的大大小小的管子。

    原来还活着……

    “泽蓝,你醒啦!”

    “恩,宗正?”

    “太好了,你可是昏了好几天啊,我去叫医生……”

    “宗正,这,是怎么回事!”

    “具体我也不知道,好像是有人报警说你昏倒在路边呢!我是被校长叫来……对了,还得跟校长说一声,你等着啊!”

    昏倒……

    嘶!!记忆像潮水般涌来,那些人,把我关了整整两天,也,蹂躏了两天,这群畜生!可我,不记得出过房间,想不起来了吗,怎么……

    “泽蓝,行啦!”

    “徐校长!”

    “还叫什么校长,你……还难受吗?”

    “?你知道我……”

    “恩,不过你放心,警方那边我沟通过了,没人会说的!”

    “恩,谢谢!”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休息了几天,身上的伤已经不那么疼了,可是……

    “……泽蓝,状态不好么?”

    “徐伯伯,还有什么事吗?”

    “恩,虽然你现在刚醒,可是,这件事……唉,我……”

    “没事,你说吧!”

    “蓝儿,振作点。你的父母,听说你出事了,回来的路上,飞机爆炸……”

    “…………”

    “蓝,振作些,说句话!”

    “死了吗?”

    “……,泽蓝,一定要振作,你哥哥他……”

    对,哥哥!那群畜生还抓了哥哥!

    “我哥呢,在那,在那!”我激动的挥舞着插满吊瓶的双手,急切的问着眼前的人。

    “蓝,你别激动。你哥他,目前还不知道……不过,我已经派人再找了,很快会找到的……”

    怎么会,怎么可能,一定是骗人,都是谎话!

    对,是梦,是梦,噩梦一定是。这样的话,我用尽全力掐自己的手臂,疼?为什么会疼?再掐。为什么,为什么,梦的话,应该会醒的,会醒的……

    “蓝!!不要这样!快松手!你哥哥还需要你啊!”

    哥哥…………,爸妈已经……我不能失去你,决不能了……

    “校长,我想回家!”

    “你这样的身体,怎么回家,别耍性子!”

    “也许,哥哥会找回家的,我一定要在家等他……你不知道,他看不见我的时候有多着急,总是“蓝,蓝”的叫,我不能让他着急,我要回去!我要见他!让我回去!!让我回去……”

    “啪!”他朝我脸上狠狠的甩了一个巴掌,打醒了几乎要发疯的我。然后轻轻的把我抱在怀里,“想回家的话,就回去吧!”

    “恩,徐伯伯,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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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