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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份,掩饰道:“我渴了,房间里有点热哈。”

    “大人请稍等。”达尔单手伸到背后,这是一个极其古老正式的鞠躬姿态,钟景有点不习惯,摆摆手,“去吧。”

    有钱人家果然规矩多。钟景想想就觉得头疼。

    却没想到更头疼的事情还在后面。

    钟景不敢多转悠,以免露出马脚,回房间等了一会,结果没等到水,等来了谢郁裴。

    钟景:“……”

    谢郁裴端了杯东西放在他面前:“喝。”

    钟景:“我想喝水。”

    谢郁裴看着他。

    钟景架不住他的目光,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然后露出惊奇的表情:“这个好好喝啊。”

    “对啊。”谢郁裴习以为常道,“一杯一千块,能不好喝么?”

    钟景:“……”他顿了顿,“哥,你开玩笑的吧?”

    谢郁裴:“没啊,不过我现在还没有让你还钱的打算,你觉得呢?”

    钟景从来没有这么深刻地觉得,自己该去赚钱了。

    这里的空气都是五十一口起步的吧……钟景道:“我也没这个打算,还是长期规划比较好。”

    “嗯。”谢郁裴居然点点头,然后和他一起坐到床边,一副要和他推心置腹的模样,“其实到现在位置,你也没花多少钱……加上上次你朋友毁别墅的钱,大概也就是个几百万吧……”

    钟景:“……”现在真的特想找个女朋友,那种父母拿几百万支票让他走人的女朋友!!

    作者有话要说:

    谢郁裴:你说什么?

    钟景:哈?我……我想再来一杯_(:з」∠)_

    第16章 chapter 16

    “话说,你那个契约已经生效了吗?”钟景开始转移话题,摸摸自己的脸,又碰碰谢郁裴的胳膊,困惑道,“也没什么变化啊?”

    “生效了。”谢郁裴问,“想看?”

    钟景点头。

    谢郁裴说:“伸手。”

    “又伸手?”钟景说,“哪只手啊。”

    “随便。”谢郁裴抓起他的右手,朝自己胸膛那处放去,钟景吓道,“你干嘛,我对你,呸,对我没兴趣。”

    “想什么呢?”谢郁裴皱眉,“跟着我念。天生相共,地宇之契,相逢即缘,血色永约。”

    钟景:“……”他可疑地沉默了会,才小声道,“你再说一遍呗,我忘了,第一句是什么?”

    “……”谢郁裴只好又重复了一遍。

    钟景跟着念了一遍:“……相逢即缘……听起来怎么这么像情话?”

    但很快他就没空管这个了,因为两人双手相触的地方,渐渐发出了光,而且从心脏那处渐渐生出了极暖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钟景总觉得他感觉到了些不一样的东西。

    “好神奇啊。”钟景感叹,“不过真是够违背科学的了。”

    谢郁裴松开他的手,那团光也渐渐消下去了。

    钟景啧了一句:“我还没看够呢?”

    谢郁裴似笑非笑:“还想看?”

    钟景看到他这副表情,莫名有点怂了:“不不不,看够了……”

    “等会给你安排了课程,记得好好学习。”谢郁裴站起来,拿起杯子往门外走。

    “等等,你说什么?”钟景站起来,不可置信道,“什么课程?你之前没和我说过啊。”

    “同盟,我们现在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谢郁裴难得开玩笑,冲他眨眨眼睛,“你舍得拒绝我吗?”

    钟景:“!”

    你以为!卖萌有用吗!虽然他本来!长得!就萌!

    钟景一脸悲愤地看着达尔走进来,冲他鞠了一躬:“大人,老师就在隔壁,您现在要过去吗?”

    “不去。”钟景一屁股坐下,“告诉他,我等着他给我一个解释。”

    达尔:“好的。”

    不到三秒,达尔再次敲响了门,钟景从床上弹起来,叹口气:“进。”

    “大人。”达尔原话送到,“他说请您仔细考虑,否则他会伤心的。”

    钟景冷笑。

    “对了,他还有个礼物送给你。”达尔一打响指,数十个小弟连忙跑进来,一个接一个举起手里的牌子。

    牌子上的字连起来就是——

    宝宝生气了,宝宝用小拳拳捶你胸口!

    钟景:“你们先出去。”

    让他吐一会再说!

    这人怎么这样啊,以为这样他就会答应吗?哼,愚蠢!

    一分钟后,钟景敲了敲隔壁的门:“有人吗?”

    一名身着燕尾服的男人出现在门口,彬彬有礼地冲他行礼:“您好,我是教授您礼仪的老师,我叫查尔·德。”

    “你好。”钟景心情复杂,“我叫……”

    对了,他叫什么来着?

    “我叫王小明。”钟景扯起嘴角阴测测地笑起来。

    “王……小明?”查尔先生似乎并不懂这个梗,疑惑地确认。

    “没错。”钟景诚恳道,“请您千万记住这个名字啊。”

    而走廊另一端的谢郁裴,显然并不知道钟景搞了什么幺蛾子,他抬头,问达尔:“他进去了么?”

    “嗯,但大人似乎不太高兴……”达尔皱了皱眉,“大人不喜欢被人指挥,如果您想成为大人的后裔,最好乖一点。”

    谢郁裴意味不明地笑了笑:“这样啊。”他站起来,问了句,“血窖的库存还多么?”

    达尔愣了愣,并没有回答,反而异常谨慎地确认:“大人……把这件事也告诉你了?”

    谢郁裴长叹一口气,这样实在是太麻烦了,达尔对他是忠心耿耿,但现在反而不太适用。现在这种状况,告诉他真相也不是最好的选择。算了,先糊弄一阵吧。

    谢郁裴说:“实不相瞒,大人把所有事情都告诉你了,包括你小时候曾经试图把大人塞进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