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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绍车队的情况,墨韵暂时加入的车队由十几辆车子组成,成员四十几个。进入遮棚,他发现一半的成员是拥有战斗力的成年男子,这些人都是军人,但是痞气十足;另一半由年轻的姑娘、儿童和老人组成。

    引墨韵来的男子叫张军。车队的首领,同时也是这些军人的老大名叫路北,居然和刘辉的表格同名。墨韵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

    路北长的异常高大,跟一头棕熊似的,他大口喝着酒,招呼墨韵坐下,其他人也报以友好的微笑,墨韵心中对这个车队的印象好了几分。

    非渊紧挨着墨韵坐下,墨韵同路北及张军说话。非渊打量四周,他身上虽然很脏,但是这里所有的人干净的没几个,所以也不显得突兀。他的那张脸,有着莫大的吸引力,不少人和他搭话,他不言不语,甚至连个眼神都吝啬给予,搭话的人无功而返。

    顷刻,他的眼睛突然闪过一抹金光,不知是想到或者看到了什么,接着伸手握住了墨韵的手,墨韵一顿,“怎么了?”

    “墨墨……”非渊眯着眼,语调极轻的喊着墨韵的乳名,脸慢慢凑近他。

    墨韵:“?”

    10 饿了

    微热的气息喷洒在脸上,奇怪而又陌生的感觉,让墨韵生出几分不自在,他向后躲了躲再次询问:“怎么了?”

    非渊看着他,慢悠悠的探出舌,舔了舔唇,低缓道:“饿了……”

    墨韵:“……?”

    “饿了……”非渊这样说着,又凑近了少许,这让墨韵有一种自己被当成食物的诡异感觉。

    张军、路北在一旁,嘴角噙着痞笑看好戏。墨韵瞥了他们一眼,拉着快扑到他身上的非渊站起来,说道:“我带着他去吃点东西。”说罢,指指自己停车的位置。

    路北又到了一碗酒,说道:“兄弟,让张军帮你一起去拿吧。”

    墨韵摆手,“不用了,那点东西,我和非渊就能拿过来。”

    路北挑了挑眉,他以为墨韵担心张军将他所有的物资都抢过来,笑道:“既然你加入了我们的车队,我们就是兄弟,兄弟是用来信任的,不是用来耍小心眼的。”

    显然,路北误会了什么,墨韵也不多说,他的车里哪里有什么物资,东西都在南瓜车内,他不让张军跟着去,是不想把南瓜暴露而已,所以只是笑了笑,不作答。

    路北挥挥手,“走吧走吧。”

    墨韵和非渊离开后,张军说道:“老大,你对这两个人有什么看法?”

    “人品应该过得去,至于能力吗,一般。派一个人看着,他们耍不出什么幺蛾子。”

    “好。”

    离开遮棚,非渊一直紧紧的握着墨韵的手,两个大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手拉手,怎看怎么古怪,在接受了众人怪异的目光之后,墨韵挣了挣意图将自己的手和非渊的分开。

    非渊不为所动,随着墨渊挣脱的力度加大,手猛的一收紧,死死的捏住墨韵的手,墨韵痛的脸色一白,他恍惚的觉得自己的手骨要被非渊捏碎了。

    他回首,直视非渊,“放开,两个大男人拉着手有些不好看。”

    非渊眼睛一眯,金色乍现,巨大的压迫感让墨韵全身汗毛竖起,他身体有些僵硬,背包里的南瓜嗡嗡震动着,小声提醒,“危险指数六级,威胁指数九级,主人危险,请注意。”

    墨韵还真担心非渊会突然发难,虽然这半天下来,他表现的很无害,但是他忘不了昨天晚上,这人居然能看到隐身的南瓜,而且还把南瓜车撞的东倒西歪。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手拉手,交朋友,走吧。”

    墨韵不再挣脱之后,非渊的手劲逐渐减轻,无边的压迫感也慢慢退却,墨韵偷偷舒了一口气。

    来到停车的地方,墨韵看了看四周,非渊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说:“周围没有人。”

    闻言,墨韵收回视线,打开车(越野车)门,从南瓜车内拿出一些东西扔到越野车中——开了箱的方便面,开了箱的火腿肠,和半箱矿泉水。

    墨韵拿了两包方便面和两根火腿,放在非渊的手中,说:“你不是饿了吗?快吃吧。现在条件有限,只能吃这些方便食品了。”

    非渊撕开面包和火腿,闻了闻,眉头微微一皱,一脸嫌恶的将东西扔到箱子里。

    墨韵说:“不喜欢吃吗?那你想吃什么?”

    非渊转头打量四周,最后目光定着一颗树下面的小姑娘身上,眼中金光微闪,舌尖在唇上舔着,带着一股子邪魅。墨韵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全身一寒,忙伸手在他手上一捏,非渊收回视线,并以询问的眼神看着他。

    墨韵稳了稳神,说道:“不要告诉我,你想吃她。”她,指的是树下面的那个小女孩。

    非渊淡淡的开口,“她是食物,我饿了……”

    墨韵觉得有什么事情要脱离他的控制了,他紧紧的捏着非渊的手,“那是人,不能吃,答应我,不可以吃人。”

    非渊扭头看了一眼树下的小姑娘,眼神带着疑惑:“她是食物。”

    “不是。”墨韵低吼。他,不会真的带着一个不得了的怪物吧?!

    再三告诫非渊不许对人类出手,弯腰将车内的方便面和香肠放到非渊的手上,自己抱着那半箱矿泉水。

    再次回到遮棚,车队的人看到两人手中的食物,面容又多了几分和善,路北拍了拍墨韵的背,没有说什么,想来应该是把他放在势力范围内了。在现在这种乱世里,食物和水源真的比黄金还要珍贵。

    下午五点左右,中雨转暴雨,各个车队的男人们脱光膀子,兴奋的嗷叫着冲进了雨幕,墨韵询问的看向因微醉而慢了一步的路北,路北抬起胳膊,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皱着鼻子说:“好久没有洗澡,味道别提了,老子一直忍着,现在……”他指着外面的雨幕,“天然喷洒,不洗白不洗。”

    “别感冒了。”墨韵象征性的说了一句关心的话。

    路北脱得只剩下小裤裤,叉着腰上下扫视墨韵的身板,道:“毛没长全的小娃娃,多注意主意你自己吧,老子水里来火里去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感冒?!开玩笑。”

    墨韵脸有些黑,看着路北离开的背影,心里不禁有些阴暗的想,赶紧让他感冒吧。

    扭头看了一眼浑身脏污的非渊,墨韵拉着他也走进雨幕,雨势渐大,指甲盖大的雨滴砸在身上有些麻痛,眼睛被雨水浸湿有些睁不开。墨韵和非渊走到无人的空地,脱下身上的衣物,并示意非渊也脱。不多会儿,两人赤条条的站在雨幕中。

    墨韵看着有些清瘦,但是衣服下面还挺有料,肌理紧致,皮肤圆润,可能是练舞的原因,尤其是他那双腿又细又长,单看着就给人一种销-魂的感觉。

    他身上不是很脏,上下搓了搓,打上香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