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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已是满头大汗,脸已经憋成了酱紫色。

    “班长,你别紧张,你要相信我的能力!班长,我可是咱们班学习最好的同学了,放松放松!”宁以莲安慰着袁浩宇。

    这时,栾白梅闻讯也走了过来,看到袁浩宇那满头大汗,想笑又怕袁浩宇生气,于是说:“班长,别怕,宁以莲手最轻了!”

    袁浩宇声音颤抖着,“宁以莲,别说其他的了,快扎吧!”

    宁以莲见状,说了一句,“好!”

    针头搭上袁浩宇的血管,轻轻顺着血管扎了进去。

    袁浩宇只觉得手背像被蚊子轻轻叮了一下,就听宁以莲说道:“好了,班长,扎完了!”说着,宁以莲拿了胶带,把针头和点滴管固定粘牢。

    此时的袁浩宇,汗水已模糊了视线,但还是在朦朦胧胧中看到针头完好地扎在他的血管里。

    宁以莲这时才抽出空,从兜里拿出手绢帮袁浩宇擦起汗来,“班长,没事了!扎完了,你等一会,我这就叫老师过来检查!”说着,宁以莲把手绢递给袁浩宇,跑去找老师。

    老师很快过来了,看着针头笔直地呆在血管里,在点名册里找到宁以莲的名字,划了个大大的对号,“宁以莲,你是咱们班同学里最棒的,不愧是咱们班的学霸!”

    “谢谢老师夸奖!”

    老师走后,宁以莲赶紧解了止血带,然后把针头轻轻地拔出,“好了,班长,这下你可解脱了!”

    针头拔出的瞬间,袁浩宇顿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只见他站起身来,走向窗口,边走还边解了领口的扣子,自言自语道:“这天还真是热啊!”

    待袁浩宇把汗消透,面色也恢复了如常,才走回宁以莲身边,“宁以莲,这回可轮到我了!”

    宁以莲把袖子一挽,手背一露,“来吧,班长,开始吧!”

    这次,袁浩宇可比刚才轻松多了。拿了止血带,往宁以莲手臂一系,拿了酒精棉在宁以莲的手背擦了两遍,说道:“我扎了。”说着,拿了针头使劲往宁以莲的血管里一扎,再拿胶带粘牢。然后,说道:“好了,宁以莲。”

    袁浩宇的这一扎,比宁以莲扎的要疼的很多,虽然有些疼,但扎的位置都很好。

    把老师叫来,老师一看,表扬道:“袁浩宇,你不愧是我们班的班长啊,专业还是非常过关的。”说着,在袁浩宇的名字旁边划个了对号。

    他俩都扎完了,就去看别的同学。

    那秀琴正好跟田薇一组,田薇平时就胆小,现在更是,“那秀琴,你一会扎的时候,可一定要小点劲呀,太使劲会很疼的!”

    那秀琴本来就学业不精,这时拿起针头想使劲扎,又怕把田薇扎疼了。但又不得不扎,于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了针头一下子就扎了下去。

    只听得田薇,发出了血淋淋的无比恐怖的号叫,“哎呀妈呀,疼死了!那秀琴,你会不会扎呀?”

    ☆、27那秀琴打架被卫校开除,明轩照相片送以莲

    27那秀琴打架被卫校开除,明轩照相片送以莲

    大家一听田薇的喊声,都聚了过来,“怎么了?怎么了?”老师闻声也赶了来。

    老师一看,田薇的手背瞬间就鼓起了一个大包。老师迅速把针头拔出,拿了酒精棉摁在针眼处,然后对田薇说:“多摁一会!”

    老师看着同学们,表情严肃地问道:“刚才是谁扎的?”

    这时的那秀琴不想说话也得站出来,于是小声说道:“老师,是我!”

    老师一看是那秀琴,认命地说:“老师是怎么教你们的,要轻扎轻送,要找最直的血管扎。田薇手背上好几根直的血管,你为什么偏偏找最弯的血管扎呢?”

    “老师,刚才田薇一紧张,又说怕什么的,我当时手一抖,就扎错了!”那秀琴说道。

    田薇边摁着自己手背,边说:“那秀琴,算我倒霉,跟你这种人分到一组!”田薇又扭头对老师说:“老师,我要求换组,那秀琴学习是班里最差的,我这柔弱的手背可不能让她给糟蹋了!”

    那秀琴也不让人,“你不愿意跟我一组,我还不愿意跟你一组呢。总以为自己娇滴滴的,你家什么情况,你自己比谁都清楚!”

    “我家里怎么了?我家里什么情况了?那秀琴,你把话给我说清楚!”田薇更是得理不让人,明明是那秀琴学艺不精,还想把自己扯进去。

    “田薇,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家庭情况,你兄弟姐妹那么多,连饭都吃不饱,天天都是窝头咸菜的,装什么娇滴滴的大小姐!”那秀琴说的是事实。有一次班级有排练,需要同学们中午都带饭,这是前一天都提前通知了的。当时,宁妈妈给宁以莲带的煎馒头片,还有鸡蛋炒葱花,把同学们都羡慕得不得了。那次,田薇就是带的窝头咸菜,大家当面没有说,背后可都议论着呢。

    田薇说:“我家孩子多,细粮不够吃,当然得吃粗粮了!可就是这样,我的兄弟姐妹可都是长得壮壮的,不像某些人的弟弟生下来就是傻子!”

    那秀琴闻言,脸一下子由白转红,过去就揪起田薇的衣服领子,“田薇,你说谁弟弟是傻子?你从哪里听来的?田薇,你快说,是谁告诉你的?”那秀琴弟弟是个弱智,生下来就是,她爸爸妈妈因为她弟弟都操碎了心。那秀琴为了不让弟弟给自己丢人,让爸妈把她弟弟天天关在家里。所以她弟弟每天只能在自己家平房的小院里呆着,从不出去半步。

    田薇个子本来就矮,那秀琴揪起田薇的衣领子,连推带搡地就把田薇给推倒在地。田薇坐在地上,就大哭大叫起来,“哇,那秀琴打人啦!老师同学们快来看看啊,那秀琴学习不好,就知道打人,这种人渣就得开除她!开除她!”田薇本来唱歌就好,声音又洪亮,这一喊,可就把校领导给喊了来。原来,宁以莲的班级和校领导的办公室就隔一个教室。

    校领导进来时,就见田薇衣服脏兮兮地坐在地上。原来,这个实习室不是常常使用,老师怕里面灰大,特意让宁以莲他们把教室掸了水。刚才田薇正好倒在地上的水里面,所以连灰带水的沾了一裤子。田薇当天穿的又是条浅米色裤子,就这样水混合着泥,把田薇的裤子弄得黑了一片。

    校领导一看,顿时拉下脸来,“李老师,你们班这是什么情况?上课期间打人?我们卫校,素来以女生众多着称,女生本身比男生要柔弱一些,现在竟然发生了女生打女生事件,这可不是普通的事件。”说着,校领导就把李老师、那秀琴和田薇带回校办公室问话。

    其实,这件事就是一件普通的小事。两女生吵架,一女生被推倒在地,就是这么个简单的事。可被校领导知道了,那小事可就变成了大事了!

    学校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