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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旬被吻得头晕脑胀,等到意识稍稍回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扒光了压在被子里。 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睁大眼看著暗优雅地拉下休闲西裤的拉链,掏出高耸的凶猛利刃,自己的双手被暗单手扣在头顶上方,左腿被牢牢压制著,右腿则被握住缠在对方腰间,无论如何都丝毫不能动弹! “准备好了麽?”暗深黑的眼直直盯著安旬,嘲笑他的惊惧。 “没……没有……”安旬本能地拒绝,後穴被利刃巨大的顶端不住轻触,随时都会再次重温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我准备好了。”暗低笑一声沈腰挺进,阔别三日的柔软触感瞬间裹紧了他。 暗的特殊职业使他品尝过无数美好的密穴,但他却一直没有找到能带来极致享受的那一个,本来已经不做希望,毕竟那种极致到能令人晕眩的後穴少之又少,简直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传说,谁知,偶然发现的安竟然就是这样一个极品! 尝过一次欲仙欲死几乎晕眩的极度快感之後,暗发觉自己只要一回想起那种滋味就无法克制身体内爆发的欲火,忍受了三天他的自制力已经濒临极限,终於还是对欲望投降!一旦决定便立刻付诸行动也是他的准则,所以今夜才不会计较对方是MB的身份而再次来到这里。 重重一个挺身,他满意身下的人立时错乱了呼吸,好在如此美味只有自己品尝过,而今後也只有他能品尝! “停下……求你……”安旬被撞击得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後穴被迫吞吐著比自身粗大几倍的利刃,嫩肉被再次扯开,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与初夜那次慢慢重合。 “你招惹了我就要付出代价。”暗眼神一沈,深深插入温暖甬道的深处。 “我……我没有!”安旬呜咽著抗议,明明是他强暴了自己,不止一次! “是麽?”暗冷冷勾起嘴角,“我会让你想起来。” “啊!啊!”被暗突然凶猛快速地进攻著体内某点时,安旬陡然大声喊叫,甬道内不同於被撕扯的疼痛而瞬间涌出一股强烈的需求,叫嚣著想要被严严实实的填满! 暗嘲弄地说:“想起来了?” 安旬的意识已经陷入迷乱,好半天才明白过来他在问什麽,想要反驳可张口却全都是夹杂著痛苦和欢愉的呻吟! “呵,不是挺享受麽?”暗松开了安旬的双手,那双白皙的修长手臂甫一得到自由便自动地抓上他的胳膊。 “不……”体内汹涌的快感和脑中的告诫交织在一起撕扯著安旬的意识,明知道应该拒绝到底,身体却自动率先投降。 夜,漫长,狭小的室内充斥著肉体撞击的节奏以及欲望沈重的喘息…… P.S:似水明天要去漫展,偷懒一天~~~亲们见谅啊~~~节日快乐!! 04-6 专属一人的MB 更新来了~~~ 满身的汗液已经凉下来,安旬累极地趴在泛著湿意的床单里无法动弹。暗漫长凶猛的需索榨干了他所有的精力,此刻他浑身酸痛但意识却格外清明。 浴室内传来哗哗的水声,带面具的男人十分锺前刚刚从自己红肿的後穴里退出,他听著不断的流水声本能地开始心疼每个月固定预留的水费是否足够支付本月的流量时,不断後悔之前说出要退回那五千块的话。 暗擦著头发拉开浴室门看到的就是床上的人一副痛心的样子,满身粘腻的汗液,圆润的臀瓣上全是自己射出的污浊,眼睛下方淡淡的黑眼圈,仿佛无声控诉自己过度地折磨。 他皱了皱硬朗的眉,明明都得到了快乐,怎麽安就一副惨遭蹂躏的表情,最後他也哭著射了好几次不是麽? 调整了下脸上面具的角度,他套上长裤裸著上身站在床边说:“自己收拾干净,我不希望你因为生病而影响我以後的享受。” 酸涩的眼皮抬了抬,安旬沙哑的声音撞出火烧般干涸的喉咙:“你到底是谁?” 对方像是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被狠狠折磨过两次却连他的真面目都不曾见过,安旬此时只觉无限凄凉。 “你可以叫我暗。”暗捡起一旁的T恤穿上,虽然已决意长期享用这具诱人的身体,但是为了避免以後的麻烦,他并不打算让安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 暗?安旬垂眼,明白对方并不愿意透露真实姓名,可知道了又能如何?难道去警局报案称自己被男人强奸麽?光是想想都觉可笑。 “等我电话。”暗整理好之後看了眼仍然一动不动的安旬,转身离开屋子。 大门响了两声,开启又关上,四周陷入一片沈寂,如果不是属於暗的淡淡古龙水味道扩散在空气中,安旬会以为这只是一场梦而已。 床头闹锺的指针指向凌晨五点,他咬牙撑起酸软疼痛的身体向浴室挪去,明明是不可能用来接受同性的地方却被连番强势侵入,他扶著洗手台狠狠盯著镜子里自己的脸──究竟是哪个地方竟会让同性对自己产生欲望!? 看了半天他也没有什麽发现,镜子里映出的只是一张普通的男人的脸,除了稍显年轻些并没有什麽特别之处! 摇了摇头他打开花洒快速地冲洗被弄脏的地方,刚刚被那个叫做暗的男人浪费了这个月的用度,以後的冲澡时间要从五分锺缩短到三分锺才行。 沐浴之後满身的疲累稍有缓解,他从枕头下面摸出才买的药膏,继续为自己可怜的後穴上药,本以为上次好了之後再也用不到这个了,还曾为花五十块只用了两次的超级昂贵而肉痛,没想到这麽快就有了继续使用的机会…… 等他全部弄妥之後闹锺也铃铃地响了起来,窗外天色渐明已经没有时间补眠了。轻叹一声,他从床下的抽屉里找出一套已经洗得又薄又旧的秋衣秋裤穿上,又把被暗撕破的睡裤小心地叠好放在枕头旁边,打算下班回来仔细缝补一下。 然後他取下挂在门後的笔挺的西装换上,望著平整干净的西装,安旬暗自庆幸还好不是被暗傍晚闯进来,不然遭殃的可能就是这唯二的“工作服”了。这可是他进入风宇商贸後下狠心买的第二套西服,因为自己穿著之前那套西服连续出现在公司的第四天,经理就很委婉地向他重新阐述了一遍公司文化。 安旬在听得头晕脑胀的时候终於弄明白经理的意思是让他不要只穿一套衣服上班、见客户,否则会影响整个部门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