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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好?这辈子一直是我仰望你,现在换你看看我,我是不是也很强?是不是出乎了你的意料,言潜,谢谢你给我的温柔,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季如许下台,他的脑海里还有五十九秒的倒计时,“但是言潜,劳资不喜欢你。”

    “劳资从来没有喜欢过你,我一直都是骗你的!你个大傻瓜,还信了这么多年,没错,劳资就是这么坏!你忘了我,我骗了你,对不起.......对不起。”季如许注视着面前已哭成泪人的言潜,仿佛天地间只有他们两个人,他平静地说:“忘了我吧......砰.......”

    季如许瞬间倒在了言潜的怀里,而话筒掉在地上滚了又滚,发出了“砰砰”的嘈杂音,观众目瞪口呆,眼睁睁地看着刚刚还活生生的人倒了下去。

    言潜身子都站不起来,他紧紧抓住怀里的人,双手阵阵发抖,好一会儿,言潜才伸出手在季如许的鼻子下探了探,却发现已经没有了呼吸,他的心瞬间就凉到了谷底。

    这一生,他最想温柔以待的人已经没了。

    “滴嘟,滴嘟——”

    言潜把挚爱送上救护车,抬头凝望着满天星空,闪闪烁烁的,像那温暖了无数人的街灯。

    只是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照亮他,他心中的光明都碎成了斑驳。

    那只吻了无数遍的金表,那十二棵猴面包树,那两只愚钝的小乌龟,那些专属的歌,那些永不凋零的花,那本承载了太多回忆的诗歌集……那些零零落落的东西,都已随人逝去,没有了任何意义。

    世人都说,人死后会化成一颗星星,对世间留念越深的,就会越亮越瞩目。

    那么暮初,你是哪一颗?

    作者有话要说:  在年轻的时候,如果你爱上了一个人,

    请你,请你一定要温柔地对待他。

    不管你们相爱的时间有多长或多短,

    若你们能始终温柔地相待,那么,

    所有的时刻都将是一种无瑕的美丽。

    若不得不分离,也要好好地说声再见,

    也要在心里存着感谢,

    感谢他给了你一份记忆。

    长大了以后,你才会知道,

    在蓦然回首的刹那,

    没有怨恨的青春才会了无遗憾,

    如山冈上那轮静静的满月。

    ----席慕容

    结束了,这个单元故事本来的小标题是,但最后我改了。我一直想写一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因为我觉得温柔的人是人间瑰宝。

    下一个故事用了古代无cp的框架,扮猪吃老虎痴呆皇帝攻X骚话一堆假国师哑巴受。一个喜欢装傻,一个迫不得已装哑,互相看对方静静装逼,却看破不说破的故事。

    ☆、国师速救朕(1)

    空间里, 季如许望着活泼乱跳的皮卡丘系统, “谢谢你给了我七天时间。”

    “没事大兄弟, 谁叫我欠你的呢,对了, 按照以往的惯例, 我会告诉你第一世沈嘉伦的结局, 你想知道吗?”

    “嗯。”季如许总算知道这样规定的好处了,因为他现在的心被言潜填满, 反而对那一世没有太大的触动。

    系统晃了晃尾巴:“沈嘉伦按照你说的把lunruer旗舰店发展到了第一, 没有找过别人, 十年后他跳海自杀了, 在你生活的那个渔村。”

    季如许脸有些白,点点头说知道了。

    系统给他做记忆清除, 季如许刚开始有些挣扎, 但最终还是成功被洗脑。

    【嘟!记忆消除ing,0%, 20%......100%记忆消除完成。】

    【嘟!宿主进入下一个世界——无cp古代传送ing,0%,50%,100%世界传送成功。】

    .

    “天啊, 太可怕了!人死复生, 妖怪啊!”

    “杀了他,杀了他,再杀一次!竟敢刺杀皇上, 杀一百次也死有余辜。”

    “我说,这国师莫非是真国师?不然为何被一剑穿心还能活过来?是不是懂什么妖术,会不会降灾到我们头上?”

    季如许睁眼一看,只见他身处于一个偌大的广场内,被人绑在了一根粗木墩上,身上血迹斑斑,心口处还有一个大窟窿,隐隐还能感觉到伤口在流血,他望着底下黑压压的大臣有些眩晕。

    正当季如许想说话时,系统快速提醒他:“你是个爱好和平的国师哑巴,虽然是装的,但你也不能说话!不然被发现身份就糟了。”

    季如许眼下还没有时间回忆原著中的剧情,毕竟当务之急是保住小命,可自己得装哑巴,手脚又被绳子绑住了,系统教的哑语都做不成。

    忽然,季如许似是想到了什么,转头望向坐在对面高台上的摄政王,眼睛一动,千言万语都化成了一个眼神:救我。

    摄政王邵乐康着一身绣清荷白衣,头上戴着小冠子,一张柔和的脸清冷地笑着,俊美非凡的五官瞬间生动起来,丹凤眼微翘,抿唇不语地看着柱子上的季如许,神情有些疑惑,怎么这个人又死而复生了?

    突然,邵乐康脑海闪过一个念头,上前在皇帝祝鸿耳边说了几句话,祝鸿微微斜倚在龙椅上,穿着黑衣绣龙袍,一旁的绸缎滑落在肩头,乌发用丝带拢在了另一侧,剑眉桃花眼,薄唇轻笑,看起来很有城府,只是手上抱着个蛐蛐笼子,显得有些幼稚。

    “陛下,我看这羊作人可以留下,说不定真是国师。”邵乐康微躬着身子侧头说,又见祝鸿一脸痴呆的模样,神情有些不屑,“或许我们可以试试他,先把他押入大牢,若是假的,直接杀了就是。”

    祝鸿迷茫地盯着说话的人,愣是反应了四秒,才慢慢点头,不耐烦地摆手,慵懒又磁性的声音毫无起伏地说:“听雍王的。”

    一旁的侍卫眉头微蹙,嘴唇动了动,最后还是把话压在了肚子里。

    待季如许被人放下后,他跪在地上,摸着自己的胸口,“这么大的洞会不会死?”

    系统悠悠道:“不会,别人看到你没死,不就正好把你当真国师了吗,顺便还能让祝鸿目瞪口呆。”

    “他现在本来就是呆子。”季如许似笑非笑地望着龙椅上的人。

    鲜血流淌了一地,季如许的身子没一处是好的,到处都是斑驳血迹,他学着系统教他的哑语,比划道:“多谢皇上不杀之恩。”

    邵乐康从高台上走下来,捉住季如许的脸,他的脸被挤压得变形,冷声道:“我们陛下有好生之德,不像你们这些虚伪的假异士,打着什么和平的旗号,却做苟且刺杀之事。”说着,狠狠给了季如许一巴掌,而后漫不经心地擦拭手中的血。

    季如许被打得脑袋冒金星,他偏过头去,斜睨了摄政王一眼,心里呵呵,给我装,我就静静看着你装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