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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踩下来的原因?”季如许脸黑了,有大门不走,偏要用轻功,武林高手都是这么放荡不羁爱自由的吗。

    和志睨了他的宣纸一眼,把剑一收,嗤笑道:“对于我来说,有门和没门没什么区别,你个宵小之辈懂什么。”

    季如许毫不示弱地也鄙视他一眼,随后去了御书房。

    屋内透着淡淡的阴森之感,祝鸿背对两人而坐,整个人周围透露着贵胄之气,正夹着一枚棋子跟自己对弈,他看都没看他们一眼,抿唇道:“来了。”

    季如许并没有带翻译童子来,因为他觉得今天祝鸿特意来找他,肯定事情是有什么进展,而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了一份危险,写着:“小皇帝,有什么事?”

    祝鸿侧身从蒲团旁拿出一个黑色布袋子,交到了季如许手上,淡淡道:“你把这个给邵乐康,就说是你偷来的。”

    季如许一惊,掂量了一番,又用手指摸了摸形状,很像是玉玺,疑惑道:“这里面是什么?”

    祝鸿顶着审视的目光,脸上没有半点神情,“你给他就是了,记住,千万别打开。”

    季如许正视他,“小皇帝,你可别耍什么花招。”

    “嗯。”祝鸿眼眸半阖着,有着别人看不清的情绪,见季如许走后,眉心动了动,嘴角蓦地一挑。

    作者有话要说:  【古代人与现代人的代沟】

    祝鸿眨眼睛:羊爱卿,听说你时刻都在盯着朕?

    季如许大笔一挥:是啊,小皇帝,天下第一辣鸡,非卿莫属。

    祝鸿点点头:卿卿。

    季如许一头雾水:微臣不和你亲亲。

    ☆、国师速救朕(5)

    路上, 季如许一直回想着布袋子里的东西, 摸起来确实很像玉玺, 但祝鸿应该不会拿真的给自己。如果是假的,要是拆开了, 按原主的性子, 肯定会愤怒地找祝鸿挑明。不过, 要是当场就不知道真假的话,岂不直接拆穿了自己是假国师?

    祝鸿这是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啊, 打开又不是, 不打开又不是, 送过去不行, 不送过去也不行。季如许心中咋舌,祝鸿的心机也太深了些。

    但这是祝鸿安排的第一个任务, 应该不会坑自己, 再说了,很有可能是小皇帝在试探忠诚度, 所以不管怎样,自己都得送。

    季如许连夜赶到了雍王府,传报完后,季如许被下人带到了一间堂屋内, 半响后, 邵乐康匆匆赶来,只是身子有些飘浮,衣衫不整的, 耳朵上还有一点红,神情有些不悦,“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季如许把布袋子搁在红木桌上,朝他望了一眼,倨傲道:“我偷来的。”

    邵乐康眸子微眯,连忙叫心腹打开它,一看,果然是玉玺,邵乐康欣喜若狂地捧着它,“你竟然偷到了玉玺?”

    季如许也被那一块玉给震惊了,祝鸿真的会拿真玉玺给自己?可见邵乐康笑得那么开心的样子,不像是假的。

    邵乐康从秘处拿了一个盒子出来,只见盒子里装得是一沓宣纸,上面刻着无数个章子印。接着他又用玉玺印了个章子,发现阴文左下角缺了一个小口子,不仔细看,看不出来。

    “这玉玺不对。”邵乐康登时脸黑了,又不信似的再对了一遍,确信是假的后,重重地把那块假玉扔在了地上,沉声说:“你在玩我?”

    季如许连忙把那玉玺捡起来看,忙不迭地写上,“我只管偷,哪还懂这么多,我又不是皇帝。”

    此时季如许的心猛地下沉,他果然还是太信祝鸿了,祝鸿特意拿了一块假的试自己,既试出了自己对他的忠诚度,又试出了自己是假国师的身份。

    邵乐康冷哼一声,心中很气,他只是叫羊作人接近小皇帝就够了,可羊作人却还要惹是生非地偷个玉玺来,若是真的也没话说,但这是假的,虽说小皇帝痴傻,但保不准会出什么纰漏。

    祝鸿啊祝鸿,你可害苦了我。季如许脸色一僵,越紧张反而背绷得越直,但蜷着微抖的手指显出了不安。邵乐康看到后,薄唇抿成一条线,二话不说就点燃了那根香。

    季如许看到后,连忙撇下他逃跑,邵乐康示意了手下一眼,几人齐齐把季如许围住。季如许赶紧捂住自己的鼻子,但手下把他的胳膊卸了下来,顿时一股熟悉的味道袭进他的鼻息。

    季如许整个头皮都炸了,香味在房间中弥漫开来,他开始感到肚子疼痛,这下不只是千万只虫子咬了,而是感觉有人在抓咬他的内脏,他疼得半跪在地上,最后连自己的身体都支撑不了,头朝地倒了下去。

    邵乐康用脚重重地踩着季如许的手,季如许疼得快哭了出来,邵乐康又打碎了一只茶碗,用那尖锐的碗片,狠狠地割了季如许腕上一划,鲜血立马流淌而出。

    他眼底一沉,悠悠道:“这次给你长个记性,解药我是不会给你的,这三天每天都会发作一个时辰,好好享受吧。”说着就走出了堂屋,屋内只留下了季如许一人。

    季如许瞥了一眼和他一样躺在地上的玉玺,呸了一声,祝鸿疑心病真的太重了,想出这么个阴招试自己。季如许望着不停流血的手腕有点头晕,痛意与睡意通通袭来,竟睡了过去。

    药效过后,一盆冷水浇在了季如许身上,此时正是冬天,季如许猛地醒来,身子冷得打颤,他狠狠打了个哆嗦,邵乐康的管家正在催他回去,季如许只好用没受伤的左手搀地,一颠一颠地离开了雍王府。

    已是半夜三更,祝鸿还坐在那下棋,和志守在一旁,关心道:“皇上,该睡了,我看那羊作人估计是不会来了。”

    祝鸿放下了手中的棋子,从蒲团上起身,又唤宫女拿银盆洗脸,正准备睡觉时,一名黑衣人悄悄在和志耳边说了几句话,和志连忙转达:“皇上,羊作人刚刚从雍王府回来。”

    “是吗?”祝鸿又把脱好的外袍穿上,半躺在龙床上,命令道:“去把他叫过来。”

    不久,季如许被和志带了过来,只是身形很疲惫,头发乱成了杂草,绛紫色的衣袍被血染成了暗红色,右手也提不起来。这下季如许是真写不了字,哑语也做不了,只能任人揉捏。

    祝鸿单手支着头,用波澜不惊的眼神瞥他,“看来你去邵乐康那了,你不知道那是假玉玺?”

    季如许盯着他,眼底要喷火,但就是没有动作。

    “怎么不写字?”

    一旁的和志近身走到季如许面前,把了一下脉,又注意到了季如许的右手,“皇上,他的百毒丸刚刚发作,而且右胳膊也被卸了,做不了动作。”随后,和志猛地把季如许的关节一提,季如许的手才稍微能动一点,但还是太麻太木。

    祝鸿晃晃手,“去把太医叫过来。”

    去传太医后,祝鸿睥睨了他一眼,唇瓣勾了一下,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