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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锦辉斩钉截铁地回答道。他努力坐直了身体,言语之中充满了愤怒。

    “哈,特警队哪有你这号人物?我和特警那帮兄弟合作过那么多次了,从没见过你!老实交待,你到底是干吗的?是不是混社会的?!”吴世豪斜睨了眼杨锦辉,听见对方说出特警这个身份后,更是觉得好笑,龙海市虽然不是个小地方,但是他吴世豪也算个八面玲珑的人,特警队总共就几百号人,年龄基本在三十岁以下,三十岁以上还能留在龙海特警队里面的都是精英中的精英,要不就是领导阶层,那几号人物他个个都熟得不得了,就算有的不太熟也算打过照面,叫过一声兄弟。当然,他也瞧出来了,面前这小子肯定不是社会上的混子,因为对方身上还真有股浑然天成的正气。但是哪又如何?在临港刑警队,他们才是正义的代表。

    “我是刚调来的,你当然不认识!不信你可以打电话去问特警支队的吴队长!”杨锦辉此时已是憋了一肚子气,要不是因为他也是龙海市本地人,在平青市里干得好好的他怎么会答应借调。

    看着杨锦辉因为愤怒而起伏着的胸膛,吴世豪的目光已经被对方这饱满的胸肌全然吸引住了,他叼着烟头,忽然伸出手掐住了杨锦辉的右乳,有些含混地说道:“看样子,不吃点苦头,你是不肯说实话的。”

    被吴世豪掐住乳头的杨锦辉顿感奇耻大辱,他猛然一挣,连带着固定在地面的铁椅都使劲地摇晃了一下:“变态!你给我住手!”

    炸雷一般的怒吼声让在隔壁值班的小刘都吓了一跳,他怕闹出什么大事自己脱不了干系,赶紧溜到了审讯室门前,敲了敲门,在外面问道:“吴队,没事吧?”

    说实话,吴世豪也被杨锦辉这激烈的反应给吓了跳,他听到外面小刘的声音,很快就松开了手,上前打开了门,还特意留了条缝让对方看了看里面至少现在还安然无恙的杨锦辉。

    “没事,这小子有点刺头。你好好值班,别耽误了警情。”

    “是。”小刘看见里面那壮汉被脱得只剩一条裤衩,倒也没太惊奇,貌似吴世豪就有这习惯,喜欢侮辱犯罪嫌疑人,还美其名曰这叫先对犯罪嫌疑人进行心理打击,利于威慑。

    等小刘离开后,吴世豪这才丢开了烟头,他一屁股坐到了杨锦辉对面的审讯桌上,慢条斯理地脱掉了脚上那双沾满灰尘的皮鞋,露出一双被穿破洞的棉袜。

    杨锦辉还不知道吴世豪这又是要闹哪一出,他极为愤怒和紧张地盯着对方,在他心里眼前这个面容冷鸷的男人不仅是个胡作非为的警察败类,更是一个变态!

    吴世豪费力地拽下了自己脚上那两只穿得发黄的棉袜,光着脚就走到了杨锦辉面前。不等对方反应过来,他狠狠地掐住了杨锦辉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就把自己的臭袜子塞进了对方的嘴里,狠狠往里堵去。

    “大半夜的,你不睡觉也别吵了别人。不肯说实话的话,就给老子安静点。”

    酸臭的袜子熏得杨锦辉一阵恶心想吐,可不等他吐出来,吴世豪又已经拿了卷胶布过来,在他脸上缠了几圈之后稳稳地贴在了他的嘴唇上,让他不管样都无法顶住嘴里那肮脏的东西。

    “呜呜!”杨锦辉抗议般地大声呜咽着,使劲地甩着脑袋,吴世豪也不说话,只是面带微笑地看他挣扎得面红筋胀,直到最后不得不泄气地垂下了头。

    “怎么不横啦?”吴世豪瞅着杨锦辉这副垂头丧气的模样,一把攥起了对方那头黑亮利落的短发。杨锦辉看都没看吴世豪一眼,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地面,鼻腔里重重地喷着气儿。他想自己现在被绑成这个样子挣扎也是徒劳,干脆就懒得理这个恶警,等回头有机会脱身了再找对方好好算账。

    “你这样子就没意思了,呵,没来刑警队玩过吧?今天赶上老子有心情,就陪你好好玩玩儿。”

    吴世豪松开手,回身从抽屉里又摸出了一把木制的晾衣夹。他眯起眼看了看杨锦辉胸口那两颗褐色的乳头,把晾衣夹一左一右地就给对方牢牢咬了上去。

    “唔!”杨锦辉这下才惊了,他猛地挣了下,却只把晾衣夹震得一阵颤抖,反倒把自己的乳头夹得更痛。

    “舒服吧?”吴世豪一脸惬意地笑着,伸出手指在晾衣夹上重重拨弄了一下,气得杨锦辉又是一阵闷哼。

    “呜呜!”杨锦辉含糊地闷喊着,他抬起了那张倔强的脸,眼睛里像能喷出火似的,一股子杀气和怒气。吴世豪已经干了十多年的刑警,各色各样的人都见得多了,这么有气势和强横的犯人还是少见。说句实话,这家伙比那些手里有几条人命的杀人犯还凶。

    他有些赞许地挑了下眉,颇为玩味地掐住了杨锦辉的下颌,说道:“还别说,你这副样子看上去真是挺帅的啊,老哥我都有些不忍心折腾你了。”

    说完话,吴世豪又拿起一个晾衣夹顺手夹在了杨锦辉因为愤怒而奋力翕动的鼻翼上,一声冷笑:“才怪。”

    虽然劣质的木制晾衣夹并没能完全地闭塞杨锦辉的呼吸通道,还给他的鼻腔留了那么一丝丝缝隙,但是那点氧气是怎么也不够维持一个成年男人正常呼吸的。

    唯一的呼吸通道被残忍堵住,要是换了或许常人早就惊慌失措了,可杨锦辉的眼神里却没露出一丝恐惧的意味,甚至连一丝服软也没有。他使劲地抽动着胸腹的肌肉,竭力从鼻腔那一丝儿缝隙里吸着气,拷在背后的双手为了对抗此刻所受到的痛苦而挣扎得有些破皮了。

    “肯认错就点个头吧,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啊。”吴世豪拍了拍杨锦辉唇上有些松动的胶带,又给自己点了根烟提神。嘴里被臭袜子死死地塞着,鼻腔也快起不到呼吸作用,杨锦辉所承受的痛苦表现得越来越明显。他不仅脸色涨红得更厉害,赤裸的身上也因为过度的忍耐和挣扎渗出了一层细汗。

    “唔……”因为鼻腔愈发难以获取的氧气,杨锦辉的口腔下意识地便作了个深呼吸的动作,结果可想而知,堵在他嘴里的臭袜子上的那股腥咸的味道一下就充斥了他整个脑袋,硬是把他逼出一声悲哀的呻吟。

    吴世豪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他用这招对付过不少犯罪嫌疑人,不过这家伙好像还是第一个能坚持上二十分钟的,有些软骨头就这么给夹个一两分钟就使劲点头求饶了,硬气点的撑个四五分钟也是痛苦难当。看着杨锦辉宁愿把头仰靠到椅背上死死抵住,也不肯有丝毫示弱,吴世豪也琢磨莫非自己真遇到个革命烈士型的人物,宁死不屈?

    可越是看到对方这么硬撑,吴世豪就越想让对方服软,毕竟,他还真没遇到过能挺过他刑讯手段的人物。但是现在不同以前那个可以随便乱来的年代,就算是刑讯也得讲究手段,要是在嫌疑人身上弄出太多痕迹的话,自己也难以收场。所以吴世豪喜欢用一些阴损的法子,不仅可以不留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