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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拿了出来,拉开,递给甘来似,“挺像你的。”

    脸天天红成个苹果。

    甘来似没懂,就没说话,喝了口。

    很好喝。

    他又看了看。得力于近日以来的英语学习,他还看懂了。

    一个国外的品牌,一看就很贵。和他一样。

    ……

    ?

    甘来似被自己的想法疑惑到了。

    和他一样?

    和他一样的……珍贵。嗯。

    甘来似点头,又喝了口。

    年时倦在一旁笑着喝了口葡萄味儿。

    这小屁儿也好玩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会儿愣一下,一会儿又点个头。

    可爱。

    俩人就静静地坐着,看着星空,看着城市,又看眼对方,再喝口水。

    “我查了天气预报,今晚不下雨,就……”年时倦喝完了葡萄味的,开始饭塑料袋,他没有拿另外一罐,拿出了那个红色的、不明的物体。“放个违禁物品孔明灯吧,到时候你松手,再许个愿。”

    “许愿?”甘来似说,他伸过头,看了看。

    是孔明灯,英语一篇课文介绍过。

    “对,”年时倦说,“这玩意儿……挺灵的?”

    年时倦他自己也有点儿不确定,但还是坚持地拿出孔明灯,准备放一个,违禁违禁。

    甘来似将饮料放在另外一张椅子上,转过身,看着年时倦弄孔明灯。

    年时倦这方面的耐心比和其他人说话时的耐心多得多。他看了几眼说明书就放下,亲自上手了,没几分钟,就弄好,用打火机点燃了个绑了纸的木条,让甘来似赶快点火。

    甘来似也动作迅速地点了火。

    一点完火,这玩意儿就想升天,俩人就又快而小心地走出亭子。

    年时倦站甘来似的一旁,等着他放,然后再有点儿傻气地闭眼许愿,但甘来似却看着他。

    “一起放。”甘来似犹豫了一下说。

    年时倦没敢犹豫太久,就和甘来似一起托着这金贵玩意儿,看着它升天,又闭上眼睛许愿。

    年时倦没什么愿望,想了会儿,才许了个。

    希望小屁孩儿想象力不要那么的单一,丰富一点儿。

    甘来似倒是许得快。从年时倦一说要许愿的时候,他就开始想,要许什么愿呢?

    希望年时倦永远不离开。

    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厌烦自己。

    希望他和自己永远永远在一起。

    ……

    愿望的意思都差不多,甘来似挑了个在心里说了出来,一睁眼,就看见年时倦还在闭着眼。

    这种感觉很奇妙的。

    虽然年时倦睡着的时候,他也会看,但和现在这个时候的样子不一样。这个时候的他,更加……更加……近一点、真切一点。

    年时倦一睁眼就看见小王子看都没看眼孔明灯,就盯着自己看。看见自己睁开眼,又妆模作样的四处打量一会儿,才抬头看着已经飘得有点儿远的孔明灯。

    好玩儿。

    年时倦不揭穿,就撑着甘来似的头,也看着孔明灯。

    这么一盏孤零零的灯在天空中这边荡一会儿,那边荡一会,行动敏捷,身子风骚,佩服佩服。

    但看的人心很静。

    虽然就十多块的东西,用纸糊出来的,给他点儿时间他也能做,但感觉……还是很棒。

    非常无敌巨无霸式棒。

    为你歌唱。

    光越来越弱,灯也越来越远,远到俩人都看不到的时候,甘来似才没继续抬头,但也不敢看年时倦。

    被发现了!

    这种惊恐、害羞的心情让他都没多注意那盏孔明灯,也不知道这么不诚心能不能实现愿望。

    虽然甘来似觉得诚心也不大可能。

    年时倦倒是表现的很平常。他也习惯了。爱看就看呗,是自家小王子,又不是其他人,随便看!

    俩人放完孔明灯,就收拾好垃圾走了。

    毕竟时间也不早了,而且这儿的蚊子……很毒。非常毒。特别毒。

    甘来似像是没被叮,年时倦就忍不大了。

    “啪——”

    年时倦拍死了一只蚊子。这蚊子吃得多,伙食看起来不错,溅了他一手血。

    就这么个一走神,年时倦没多注意路,脚踩在个青苔上,整个人都往前左方倒了过去。

    甘来似……也没多认真。认真也没多大用,他还拉不起来年时倦,顶多做个无谓挣扎。

    不过他连这个无谓挣扎都没有做到,手一直没松开年时倦的衣角,甚至另一只手抱住了年时倦的腰。

    俩人就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滚了下去。

    左边没坑,但是,这楼梯建得高,即使没坑,俩人也不怎么好走回楼梯,而且这山里面石头块儿还挺多的,又是年时倦先着地,他就清楚地听到自己护着头的胳膊肘,响了。

    这一声脆响,听得他牙酸,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一旁的蟋蟀叫得更大声了,跟看热闹似的。

    草。

    年时倦烦躁了一会儿,之后就连烦躁都没烦躁了。

    疼。

    我草草草草草草。

    疼。

    年时倦没敢动手,脚蹭了蹭甘来似的脚,“起来。”

    甘来似摔下来的时候很懵,着陆之后,依旧很懵,直到年时倦说话,他才像是回过神,连忙站了起来,松开了手。

    “扶我起来。”年时倦说。他还是不敢用力,甚至觉得自己骨头是不是已经寿终正寝了。

    甘来似这才彻底回过神,看向地上的年时倦。

    他也听到响声了。但他不确定是哪里响。

    “你……是手响了吗?”甘来似犹豫了一会儿,抱着年时倦的腰,勉强给他翻了个身。

    “嗯,左手。”年时倦感觉自己终于能喘口气儿了,但还是没敢做大动作,只是将护着头的手放了下来。

    甘来似抿唇,拉着年时倦的右手,让他坐了起来。

    “嘶。”就这么一坐,年时倦感觉自己腰也有点儿疼,用另一只手撩开发现,那已经青了。

    流年不利,喝水塞牙。

    年时倦冷静地将衣服放了下来,没看见甘来似的脸又红了,“坐下来吧。”

    甘来似“嗯”了声,坐在年时倦对面。

    “你手机还在么?”年时倦摸了摸,自己手机已经不见了。

    甘来似也摸了摸,发现他装手机的那个裤兜破了道大口子,手机不知道滑那里去了。

    “哎。”年时倦叹了口气,这就不好办了,“别走太远,扶着我,找点儿树枝,随便捆捆,固定一下。”

    甘来似点头,站起来,用脚底磨了磨地才过去扶起年时倦。

    也亏得这儿树多,树枝好找,很快就找到了,不过捆树枝的……

    “你……”年时倦还没说完,刚转过头看甘来似,就看见他扯了块布,递给自己。

    年时倦没说话,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