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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上一仰,看都不看她,“你们文科的数学题,难道不是送分的吗?”

    “你涉嫌学科歧视,你人品有问题!”

    “我只是说它简单,而且我也没说理科的不是送分题。”陈寒说,“你涉嫌歪曲事实,你思想有问题。”

    周越也是有气节的,气的转回去死盯着那道送分题,也不知道一张小图里干嘛要画那么多条条道道的,不讲理简直。

    在纸上划了半天没划出结果来,她就在那自我调节了,那人家是学霸,顶级名校的预备军,那智商肯定跟她不在一个水平线上,学霸傲娇不就傲娇吗,学霸是有特权的,长得帅的学霸更是走路都可以脸朝天。

    更何况她不是还有求于人家吗?

    周越做完了心理建设,又心安理得的歪了过去,对瘫在沙发上专心致志看手机的人清了清嗓子,“你教我数学题呗。”然后又虔诚的补了一句,“寒哥。”

    陈寒还是瘫在那里,语气特别拽,“你求我啊。”

    “我求你。”周越想都没想。

    陈寒这回抬头看她了,无缝衔接啊这是,刚下一言不合就自己闷不吭声的做题,现在说求就求,实打实的能屈能伸。

    周越见他没反应,又清了清嗓子,“寒哥哥。”

    “......”

    好了,这人就是在撒娇!一开始就是!

    “寒......”周·臭不要脸又张了嘴,准备再喊一句更不要脸的,看见陈寒盯着她不说话,转而去问,“你看着我干什么,我都求你了噻。”

    “我看你还能喊出什么来。”陈寒关了手机,从沙发里直起腰身坐起来,移过去拿了她的数学书翻了一翻,“题目拿来我看看。”

    周越把试卷递过去,“给,寒寒哥哥。”

    陈寒刚写了一个关系式,落笔的时候手一抖,蓝色水笔划出了长长的一道,抬眼看周越,她咧嘴一笑,眉眼弯弯,好好说话的时候声音甚至有点甜,“我刚就准备喊你这个的。”

    陈寒很快收回了目光,盯着那一道蓝线放空了一会,然后在刚写的关系式上连划了好几道横线。

    靠。

    然而周越一秒没了人样,在他看题的时候自己转过去做另一道错题,还在他耳边欢天喜地的得吧得吧没完没了的啰嗦。

    “我知道以后怎么求你帮忙了。”

    “你竟然也吃软不吃硬,哈哈哈哈。”

    “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可爱型的女孩。”太堕落了,周越心想。

    “我要去学校把这个情报卖出去。”

    “安静点。”陈寒逗她不成反被嘲笑,悔的肠子都青了,格外愚蠢的来了个死鸭子嘴硬,“我只是不想听你再在这撒娇卖萌,不知道膈应吗?”

    “哦。”周越不说话了,很听话的安静了。她一这样正常起来陈寒又觉得哪里不对劲,写题的空档抬头看了好几眼。总觉得她还有怪没作出来。

    在他抬头看了第不知道多少眼的时候,周越猛的回了头,直接跟他的目光撞上了,猝不及防的他想迅速转回去都没来得及,弄的他巨呆无比的停在那里,眼神没地儿放,特别狼狈。

    周越说,“寒......”

    “闭嘴!”陈寒迅速打断了她,拿书盖在她头上,“做题!”

    “这题二次求导就行。”

    “这题就是恒成立,对数函数图像还有单调性和特殊点,这种题你记了至少有六七个,你是不是抄下来就没解过?”

    “这题再设一个g(x)......你觉得不讲理也要设,大多都是f(x)-2x,就那几个固定设法,不行就硬记,再赋值,求导,判断增减,求解集。一项一项算。”

    “我真是喜欢和栋梁交朋友。”周越一边写题一边嘴不怂,“完了,我觉得我要突飞猛进了。学霸带我上985。我人生转折就从这里开始。”

    “信寒哥,得永生。”

    她一边猛吹陈寒,一边感慨。绑着他给她讲了一下午的错题,周越觉得这个人形解题机真的是太好用了,又快又准,他随便翻一翻错题集,就能记住哪几页的哪几题是类型一样的,只给讲一道,再让她做其他的。效率很高,还“毫无怨言”。

    而且她觉得陈寒这个人真的是巨搞笑,他好像真的是对“可怜兮兮”毫无抵抗力,甚至还有一点点害羞。

    她跟不上他思维的时候,他也不怎么怼她。

    想着想着思维又放飞了,回忆了一下陈寒在她脑中留下的各种形象,反差都挺大。

    周越偏头偷眼看他认真写解题步骤的样子,莫名想起了昨晚在办公室那,他靠在墙上抽烟的样子。

    那种感觉,又邪又有点落寞。

    特别......秒。

    陈寒动了动,一抬头看见周越盯着他,略挑了挑眉,不过周某人就比他坦荡多了,不躲不闪,抓紧时间又喊了一句口号,“千秋万载,寒哥最拽。”

    “......”认输。

    “我们现在出门。”快五点的时候陈寒接了宋雅清的电话,然后卷起了习题册,对周越说,“这题写完,去吃饭了。”

    周越写完题目给他看过,欢呼一声扔了笔往后倒在沙发上,“这是我学习效率最高的一个下午。”

    “学习使我快乐。谁也不能阻止我学习。”

    “收拾收拾走了。”陈寒站起来去换衣服。

    “好勒。”周越一骨碌翻起来。

    五点多他两换好衣服出门,这季节天气很舒服,尤其算了一下午题,出门微凉的风一吹,觉得简直神清气爽,特别自在。

    打了车往酒店去,周越趴在车窗上吹风,看外边放学下班的人流车流,“我发现只有经过了辛勤劳动,再去吃喝玩乐,才是最舒服的事。”

    “做个数学题可算是把你感慨坏了。”陈寒说。

    “做的是,我本来不会的数学题好吧。你们这种在神坛上待上瘾的人怎么能理解我们平民的快乐。”

    陈寒真是懒得理她。

    人真的不能相信第一印象。

    虽然说的是请朋友吃顿饭,但还是来了挺多人。宋雅清和徐劲明穿着都挺讲究的,就他两一水的卫衣牛仔裤。怎么着也算是个挺正式的场合,来了一些徐劲明生意上的朋友。到地方他两就让宋雅清抓住一人塞了一套衣服换。

    周越是米白色的薄针织衫,浅粉薄昵背心裙,宋雅清把她头发放下来,耳旁的两股头发编成小辫,露出额头。陈寒的稍正式,深黑的双排扣男士西装搭白衬衫,裤子让他穿成了九分裤,显得休闲又年轻。

    走出来打了个照面,各自都愣了。

    “原来咱俩是花童啊。”周越有点不习惯。

    “挺好看。”陈寒评价道。这样的装束和她的长相非常相衬。

    只要她不开口说话。

    “你这一套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