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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上醒来时眼角还湿着,妈的智障。

    早知今日,我当初干脆说要去法国瑞典意大利,也比去什么那听起来就很冷的城市好得多。

    真的应了那句话,今天流的泪都是当年作的死。

    回首过去谁没有傻逼的岁月。

    我多想摇着戴岳的肩膀告诉他,你醒醒啊你的真心已经不是当年的真心的现在他更喜欢世俗和买买买。

    等等,我为什么会和戴岳睡一起。

    我是说……我怎么睡在床上的?

    对面的他睡觉时好像时间静止,天光乍破,清晨有些凉。八年将一个大男孩打造成成熟而有风度的男人,如果我是爸一定很欣慰。

    好吧,我后爸还在世呢。对不起。

    我一想到他抱着我从楼下沙发到卧室,就觉得……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恍惚。他没把我从楼梯上摔下去,算我命大。我下意识伸手摸着他的眉眼鼻梁,嘴唇侧脸,他眼皮动了动,应该是快醒了,在我刚要抽回手的时候突然伸手握住,放在手里揉了揉,呢喃着:“别闹。”

    我猜测他应该是把我当成真心,并默默地在心里数数。

    “1……2……3……”

    果真第三个数还没数完,他就突然睁开眼睛,一瞬间眼神凶狠凌厉,飞速地把我手甩在一边像是扔什么脏东西。牵手与十指交握时会有心相连的错觉,他不想和我太过亲密。

    最开始的时候我活在理想和现实的巨大落差里,但很快就习惯了,我会在他正面操我的时候将那声“哥”堵在胸口,后来有一次我终于崩溃地叫了一声,他怒目而视,告诉我闭嘴。

    我一直怀疑他这是一种病态,但不好调查,就搁置一旁。更何况后来习惯后,他无论如何对我都没有越过我的底线。就算他对我再不好,只要是我们两个人之间可以解决的事儿,总有一天会过去。

    现在我和唐琛联系上了,应该可以从他那了解到戴岳在“我”死后那几年内的消息,他变成这样或许是遭到了打击,我怎么可能怨他?

    况且我现在的心早已进化成金刚钻石,肉体凌辱不能毁,恶语相加不可侵。

    很结实的。

    69.

    说到肉体凌辱,该来的还是来了。

    一想到戴岳在此之前可能没什么经验,我就有些心疼。后来冷静下来一想,妈的被干的是我我竟然还担心他疼不疼,也是不会再有谁了。

    枕头垫在腰下才能方便他顶得深,当然这事儿也不是越深越好可能他对此并没什么概念。

    有时候我也会想感情这种东西是不是越做越深,潘金莲和西门庆就是个例子。

    可做过了这么多次我拜托你能不能看点GV学习一下?你当初那勤学好问当学霸的劲儿呢?

    但本质上来说他们并没有什么差别。

    以前是埋头苦学。

    现在埋头苦干。

    看都不看我一眼。

    真棒。

    呵呵。

    生无可恋.jpg

    70.

    我在床上躺到了中午。

    打算一会儿去下点儿片子,对戴岳旁敲侧击一下。这种事儿真的不能憋在心里,再来这么几次估计我也要废了。

    虽然这次他已经很注意,但基本还是对一个玩物一样,不会关心这个玩物爽不爽。当然我也很少叫,毕竟他不喜欢听我的声音。

    可以前秦真心的声音是有问题的啊,细声细气像没变声一样,长大后还会遭人耻笑,还因为长得清秀被说成娘娘腔或者是女孩儿。现在做了手术声音粗了些,我还觉得很有磁性。

    可能戴岳就喜欢捏着嗓子叫他哥哥那种。

    啧啧这不禁让我怀疑他有一点点变态。

    当然,无论他是智障是变态是什么都好,都是我的。

    :-D

    71.

    洗澡后我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想着约医生复查。当初车祸死里逃生,如果不是我妈护着我也许真的活不下来。大大小小多少次整容才得到一张新脸,如若不是心有信念,看不到曙光来临。

    医生当初说有可能恢复原样,问我要不要原来的样子,那是我已经有了新的身份,我亲生父亲也告诉我,让我重新开始生活。虽然我对我亲爹没什么感情,可看他是个长辈,想起大人常说的“我吃过的盐比你们吃过的饭还多”,下意识觉得我应该听他的。

    那个时候我一直依赖的戴岳不在,急于换个人依赖,真不知道那时怎么就觉得自己是个小公举,没王子命,还得了王子病。

    正当这时门铃响,我也不再想这些,过去开门,电子门镜上显示一个抱着大纸壳箱子的人,我见他面熟,好像前些日子才见过。

    戴岳叫他“诚子”。

    以前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听这个名字就感觉很烦,我关于青春期的记忆除了戴岳就剩他那些朋友,我一直觉得这个人不是个好人。

    开门。

    他扬起的微笑有些僵,疑惑脸。

    “怎么是你,岳哥不在吗?之前约好在家等我的。”

    “他去公司了。”

    “哦……”他打量了我一下,我这才想起来自己穿着浴袍,咳了一声把门关上了些。

    他又笑:“那成,我没啥事儿,把东西撂这儿就走。”说着把大箱子塞了进来。

    还挺沉。

    他笑得像个菊花似的就走了,一脸说不出的讨厌猥琐,我突然想起自己小时候最讨厌他,好像就是他带头“妹妹妹妹”地那么叫我。

    带我玩的时候把我关在小黑屋里强迫我穿裙子,而这件事我也一直没告诉戴岳,反而自己哭了一段时间。

    你看,人要藏着秘密的时候真的是没人会发现,哪怕是再亲密无间的人。

    无意间透露的哪里是秘密,那是想让人明白的心意。说白了,都是套路,都是心机。

    我捧着盒子往客厅里走了几步,突然猛地醒悟过来,妈的这人就是诚子!戴岳说的诚子!戴岳那天在床上说的诚子!

    找到剪刀开了箱,里面是大大小小的包装,全都是那些情趣用品。

    我手里甩着剪刀笑了声。

    诚子是吧?

    我neng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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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2.

    戴岳这个人表面上看着很正常,但对自己的东西多半有些偏执,独占欲很强。

    这从秦真心小时候没什么朋友所有朋友都要经由他严格把关这点上就能看出来。

    但我有些怕我自己把握不住分寸,惹火烧身,于是在他回来之前我都守着这堆奇形怪状的情趣用品纠结,到底要不要弄诚子。

    万一戴岳没怨他,再把我给弄坏了,我一想到这屁股后面就疼。

    盒子上印着某成人用品有限公司,果真是什么样人开什么样公司,这确实挺适合诚子那张脸的。

    我还在纠结的时候,透过窗看戴岳的车回来了,他去车库停车,不一会儿就进了门。

    “在下面干什么呢?”他一身西装有些衣冠禽兽的意思,但长相还是俊。当初要不是他好看,我和他的关系也不至于那么好,我总觉得在好看的人身边待着倍儿有安全感。

    不要纠结我小时候的想法了,我说过我小时候真的脑子也不太灵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