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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了,能不能和你的朋友说说,和我们一起走这一路阿,你看这一路担惊受怕的,有他我们可以放心很多,也不亏待你们,我们出护送钱,和他商量商量好不好?”

    卫正义从心里也想和商队一起走的,最少路上说说笑笑有个说话的人,可是再回头看看郎忍阴沉的脸色,看来要费上一些唇舌了。

    “给我一柱香的时间。”

    卫正义跳下马,拉着不情不愿的郎忍绕到了沙丘后面。

    “忍,和他们一起走好不好?我们自己走路不熟再迷路怎么办?而且大家一起有个照应阿。”

    “我认路。”

    郎忍坚定的回答到。

    “我知道你走过一次就认得了,可是万一路上水不够了,粮食少了怎么办?”

    “不会。”

    卫正义找尽了理由试图说服郎忍都失败了,他颓败的坐在了沙地上。

    “好你厉害,路上连个说话的都没有,你做好两天两夜听我说教的准备吧。”

    卫正义转身才要去告诉大家劝说失败,他后面的郎忍皱了一下眉头,把他拉进了怀里,在他的唇上狠狠的烙下了一吻,然后拉着他转回了人群。

    “一起走。”

    声音有气无力,可也算两相权益取其轻了。他不喜欢人群,可是更受不了卫正义不愉快的表情,和那总是不闲着唠叨的嘴。

    卫正义坐在马上看着郎忍挺拔的背影心中偷笑,看来郎忍是真的怕了他的唠叨了,以前两个人的时候郎忍会用嘴堵住他的嘴,这次周围那么多人四周又没遮挡看他能怎么对付他。

    “忍我渴了。”

    坐在马上卫正义示意郎忍停下马,把挂在一边的水囊递给他,郎忍才把水囊挂好了,卫正义那里又喊饿了,来来回回折腾了好几次,其它人看着都怕卫正义把郎忍惹急了替他捏了一把冷汗,郎忍倒是好脾气卫正义说什么他做什么,丝毫没有翻脸的意思。

    倒是那个跟过来的沙匪小六子,绕到了马的另一侧。

    “我的卫爷,您到底要干什么?渴了饿了忍一下吧,在有半日就到了大戈壁边上的牧马人绿洲了。”

    “我烦呢,四周除了沙子什么风景都没有,他又不肯和我说话,我总要找些事情阿。”

    “小的陪你聊阿?”

    “你,我没话和你聊。”

    卫正义自认一身正气不和匪类为伍。

    “我和你聊,我们说说你的马,说不定它已经被人抓到了,我们这次要是在抓马的那里看到了,也好帮你留意一下。”

    商队中比较健谈,而且对卫正义很照顾的一个人夹着马走了过来。

    “我的马叫做坏脾气,别人说是一匹汗血宝马,有三四岁了吧。”

    “汗血马,有价无市,是好马,可是价钱贵,难驯服,不太容易卖出去,大戈壁的马群里也难找上几匹,应该好找,你放心我会叫兄弟们留意的,对了,要是找不到,你要不要再去抓上一匹同种的?”

    “不用了,我只想看看它是不是回去了,在那里能不能活,看看然后买上一匹普通的马我们就回关内去了。”

    “一起回去吧?我家进了关就不远了,去坐坐如何?我送你们一匹马阿,要不两匹,免得你这位大哥还要走着。”

    “你说他?他不喜欢骑马,那匹马也是我买的,不管你信不信,他闲马麻烦,他跑起来比马还快呢。”

    “说笑吧?怎么可能?”

    “你不信就算了,对了,你的马很特别,铃铛很好听。”

    “你喜欢,送你了。”

    那个人大方的把自己的马铃解了下来,伸手递给了卫正义。没想到不知何时前面牵着马走的郎忍插到了两个人中间,把铃铛抢到了手里。

    郎忍皱着眉头看着那个铃铛。

    (一个铃铛叮叮当当吵人心烦,还有就是竟然有人敢在他面前送小义东西示好,而他竟然伸手要受。)

    郎忍手捏着铃铛看着卫正义,直到在铃铛上捏出了两个小坑,圆圆的铃铛变成了花生的型状。

    “忍,冷静,只是一个铃铛吗。上次寇大人的那套水杯我不是也拿了。”

    (那不一样,寇大人已经年纪半百了,送他东西是为了讨好他和玄机子,而这个人他是处处在讨好卫正义的,再待下去他怕自己真要忍不住出手了。)

    郎忍跨上了马,拿过了缰绳,让马跑了起来脱离了队伍,后面有人要追,郎忍往后打出了一掌激起了几丈的沙尘,遮住了后面人的视线,等沙尘退去他已经带着卫正义跑出了几千米离开了众人的视线所及。

    忍受了卫正义一个时辰的唠叨,郎忍带他进入了大戈壁最近的绿洲。

    走进一堵城墙,那里面有帐篷,有石头垒的房子,住帐篷是十几二十几人的通铺,过来做生意的人为了省钱多数会选择它,如若是路过只住几晚上又有钱的人才会住单独一间的石屋,它们的价格差了几十倍阿。

    卫正义打听了价钱,本来想睡进帐篷,可是郎忍把他拉去了石屋那边,交了定钱进了屋子,卫正义还在埋怨。

    “我们可是要在这里住上好几天的,这石屋一晚上一两五钱银子,比关内的客栈也要贵上好多,你干么非选这里不可阿?我看那帐篷很好啊,只是一个睡觉的地方吗。”

    郎忍看着他,突然把他拉进怀里用嘴堵住了他的埋怨。

    “今天不可以,你已经透支了?透支你懂不懂?就是超了定额,说好了初一十五的,你总是想来就来了,害得我第二天都没什么精神,明天我还要找马的,今晚说什么我也不会让你做。”

    郎忍抬着他的脑袋,突然用手拉开了卫正义衣服的前襟,露出了那白白的胸膛。大手摸了进去,名示这他抗议无效。

    “找马的事怎么办?”

    “我去找。”

    “那好,你答应的不可以翻悔。”

    郎忍和他钩了钩手指。

    卫正义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还在嘀咕。

    “一样是男人,一样的身体,我有的你也有,自摸不就好了,非要找我做,累趴了我你有什么好处?我的事情你都要接手去做,剥夺了我自力更生的乐趣,累了你自己,恩对了头发放在一起。”

    卫正义把自己怀里那缕头发拿出来,然后伸手到郎忍怀里把他怀里那缕一起拿出来而后把两缕合在一起压在枕头下面,这个程序最近已经成了他们每晚睡前的必修课了。

    做完了这个卫正义躺回了床里。

    当郎忍把卫正义抱在怀里正在爱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