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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为了钱乖乖回到自己身边……

    林昊然只觉得自己可悲至极,不过就是一个能用钱买来的玩物,他以前竟然还把他当成宝贝一样捧在心尖尖上。

    他们重新在一起之后,林昊然仍是像以前一样时常将他带在身边,出入公司和朋友的聚会中,却不会再像以前那样对他小心爱护。聂嘉的长相是极为出挑的,尤其是一双灿烂的浅色瞳,林昊然身边那群纨绔多的是盯着他,就等着林昊然什么时候会松手能让他们尝一口。

    就像今天这样。

    林昊然用协议将人拴在身边后,精神虐待是少不了的,偶尔心情不好了还会动手,这一切都源于他对原主的爱恨,但不代表他能容忍别人欺辱原主。今天这次,聂嘉的个人数据要是没传过来,林昊然也会及时阻止黄一杰对原主的轻薄,带他离开。

    但险些被轮奸的惊恐情绪让原主屈辱又恐惧,他知道林昊然在报复他,但为了公司他咬着牙忍耐终于挨过了对赌协议的三年时限。

    可林昊然却给了他当头一棒,明明说好只要他留在他身边,乖乖听话,林昊然就将对赌协议作废,可三年时限一到,林昊然毫不犹豫的执行了对赌协议,拿走了世嘉传媒的股份外并履行保底票房的投资损失,以世嘉传媒11%的股份来抵偿。

    原主彻底被踢出局失去了公司的控制权。

    大头股份都捏在了林昊然的手里,也就是说林昊然除了是世嘉传媒最大的股东外还拥有30%的先行投资权,从此他要世嘉生便生,他要世嘉死便死。

    林昊然用最强硬的手段剥了原主所有的依靠,想把人牢牢的栓在身边。

    尘埃落定后原主倒是没恨他,林昊然只是跟自己一样只做对自己有利的选择,是他输了。

    输得彻彻底底。

    原主的前半生几乎都在为了世嘉传媒而打拼,最终却失去了公司的控制权,半生心血尽毁,不知是想开了还是没想开,最后趁着林昊然不去公司不在家,直接从阳台上跳下去了。

    聂翻阅完资料随手把车窗打开,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搭在车窗边上支着额吹冷风。

    逆风将他额前的碎发尽数吹到脑后露出折刀般修长漆黑的眉。

    他倏地一笑,冰冽凶戾,“所以说,我刚才是把我的金主给打了一顿?”

    “是的……”kk痛心疾首,情况本来就不妙,聂先生上去一顿揍还弄断了林昊然一条胳膊,这这这这可怎么办。

    聂嘉却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淡淡开口道:“心愿是什么?”

    kk道:【原主的心愿是保住世嘉传媒。】

    聂嘉有些意外,他还以为原主最迫切希望的是彻底摆脱林昊然。

    “保不住。”聂嘉目视前方的车流,不假思索地漠然道:“协议还有半年,我手里唯一能造钱的就是世嘉传媒的股份,其中还有25%暂时不能动,要把这25%从林昊然手里抢回来就必须动另外的26%,否则我干什么能在半年内赚到12亿赔给林昊然?”

    kk唔了两声,【其实世嘉传媒只是一个概念,是原主梦想,他只想自由的创作故事,保住世嘉传媒就保住了他的创作自由,这才是最重要的。】

    聂嘉目光淡薄,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他看了一眼后视镜,看见了自己眉间的冷淡。

    忽然兜里一阵急振,聂嘉接起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急切的声音:“老板,华章公司忽然从我们的第三项目撤资了!”

    华章公司?

    kk提醒道:【华章是林氏旗下的一个全资子公司,执行总裁刚才被您一酒瓶打出脑震荡了。】

    聂嘉明白过来,他今晚在房间里乒乒乓乓一顿乱打,除了林昊然外也激怒了不少投资人。

    “撤资就撤资吧,未来几天应该还有几个项目会被撤资,不用管他们。”反正都是些林昊然允许的小打小闹,他不可能让世嘉传媒赚得太多,但又刚好保持着一定业绩给原主希望。

    聂嘉说完就挂上了电话。

    他先前说林昊然是金主是没错的,林昊然有世嘉传媒的先行投资权,他们在一起后原主除了陪他就是在打理公司,他立项目林昊然什么都不过问只管拨款让他随便玩,可以说原主的创作自由是有的,但林昊然绝对不会让他赚。

    【您目前有什么打算吗?我可以帮您分析最佳方案,处长锁死的数据越来越多了,我的权限也越来越大了,希望能帮上您的忙。】kk真诚地说。

    聂嘉开车在江边疾驰,有些提不起劲儿地说道:“你现在能锁定时谌的位置了吗?”

    kk道:【我的主程序是和您的数据绑定在一起的,处长则是外来数据,很抱歉我仍旧无法提前捕捉的处长的信息,但处长总是习惯性保留您和他自己的个人数据,先是从长相再到名字……所以我猜测这个世界中,秦城时老的儿子,也就是林昊然的舅舅,很可能就是处长。】

    “叫什么?”

    “时谌。”

    第89章 爱是一道绿光

    kk毕竟是还不能确定时谌在这一世的身份才用了猜测这个词, 但他名字一出来,聂嘉立刻就笃定了。

    接着聂嘉后知后觉回过味来,想起自己这一世的身份, 怎么有种给时谌种了片大草原的错觉……?

    这得赶紧找到他, 不知道这一世时谌有没有记忆,有记忆到还好说,没记忆……那就直接说不清了……

    他难得露出一丝毫无戾气的笑意, 问:“他现在在哪?”

    kk说:“在时老的宅子里, 情况有些不太好。”

    深夜的时家老宅在月光下仿佛密林深处闹鬼的城堡,带着令人畏惧的严肃和一些诡谲, 整片连栋别墅都看不见一丝灯火,阴沉沉的,只有时老的卧室开着一盏昏黄的床头灯,连整个房间都照不亮, 只能看到半靠在床上捧着一本圣经的老人在闭着眼睛祷告着些什么。

    床边的地毯上还趴着一只圣伯纳狗,夜深了,连狗也跟着时老的祈祷声打了个呵欠。

    然后就是灯光照不真切的地方还有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男人坐在灯光边缘的沙发上,气势颇为倨傲,姿态上却有些恰到好处的恭敬, 正面无表情地看着祈祷中的时老。女人则完全站在了他身后的阴影中,连长什么模样都看不清,却能感觉到她站在那儿仿佛站在刀尖上, 死死咬着牙攥着拳,在拼命忍耐什么,站在阴影里也存在感十足。

    那只圣伯纳狗频频抬头看过去,显然在警惕着。

    良久,时老祷告完了,才放下手里的圣经,转头看着沙发上等着人,说:“知道为什么叫你回来吗?”

    “知道。”低沉无畏的嗓音溢出来,冷得比夜里的水还要凉上几分。

    “他的人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