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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知道你不能拒绝,还在等什么?换衣服,和我出席宴会。”

    语气冷硬。

    “如果我说不呢?”

    “看来你是想去北境城。”

    秦鹤慢条斯理的说完这句,看到郑之南脸上露出了厌恶。

    大厅在水晶灯的照应下有一种旖旎的美,灯光交错下大家端着酒杯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当音乐更换后,秦鹤牵着郑之南的手走入了厅内。

    没有意外,所有人都看向他们,半年未见,许多见过郑之南的人都发现他长高了一些,脸上没有了笑意,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关系,让他看起来没有从前那么病态,只是神情淡淡的,有些厌烦的样子。

    可尽管如此,也无法掩盖他如风如月的气质,一半的人都在不解,为什么明明是恶魔般的人却长了一张天使般的容貌,光看外表,所有人都会心生好感,想要与这样的人结交,但了解他的真实性格,就会恐惧害怕。

    不过,现在这种恐惧和害怕已经随着郑重安的去世而消失殆尽,没有了依仗,再跋扈的人也会变得乖巧。

    比如现在,被秦鹤牵着手,犹如抱着一只慵懒优雅的猫,供人取乐。

    看来这秦鹤就算是和郑重安有血海深仇,也无法做到对郑之南无动于衷,不过总有一天会腻的吧?

    那个时候就是郑之南彻底凋落,跌入深渊的时候。

    所有人的眼神在看向秦鹤的时候都充满恭敬,但看向郑之南的时候都存着玩味,甚至在郑之南看不到的时候,言谈中布满了恶意和下流。

    当宴会举办到一半的时候,郑之南看到了陈汐。

    陈汐也看到了郑之南,他走上来,表里不一的跟郑之南问好:“弟弟,好久不见,在月裳城过的怎么样?”

    按照原主的性格,在知道郑重安的死和陈汐也有关系后,怎么可能忍得下去。

    所以,郑之南端起酒杯后,毫不犹豫的泼到了陈汐的脸上,同时还对陈汐说了一句:“滚。”

    陈汐被当众羞辱,抹了一把脸就要出手,也就是在这时,秦鹤的眼神扫了过来,陈汐最终忍了下来,但心中火气蒸腾。

    永远的看不起他,就算落入泥潭也还是假清高,当不知道已经被秦鹤睡了吗?

    现在仗着秦鹤的那点喜欢作威作福,等着吧,早晚有一天会被当成个玩意儿丢开,那个时候,我一定叫你生不如死。

    宴会结束后,那些之前还不相信郑之南会爬上秦鹤床的人现在也信了。

    “看到没?郑之南羞辱陈汐的时候,秦鹤在旁边给撑着腰呢,陈汐屁都没放。”

    “看来秦鹤还挺喜欢郑之南的。”

    “一时的罢了。”

    而郑之南当时忽然发怒是会因为他收到了一张纸条,纸条很小,收到后就塞到了袖口里,他到现在心脏还在砰砰跳,为了缓解这种情绪,当陈汐过来的时候他就毫不犹豫的泼了他,同时也是为了不让秦鹤发现,把注意力放在陈汐身上。

    这张纸条不出意外,一定是泊叔找机会让别人塞过来的。

    可能是郑之南一直表现的很抗拒,宴会结束后,秦鹤就让鸦送他回住所,没有打算今晚睡一起的意思。

    这让郑之南松了一口气。

    回到住所后,郑之南屏退所有人后,打开了纸条。

    纸条上写了一句话。

    ——三日后,晚8点,书房外荷塘假山内等待,泊。

    看完纸条郑之南第一时间撕得粉碎,冲进马桶,第二个念头就是,有密道!

    而且这密道是在郑重安成为城主后修出来的,秦鹤不知道这个地方。

    可书房…

    虽然在月裳城的时候,秦鹤并不避讳他,会带他去书房。

    可是在书房里,两人就没分开过,他要怎么不让秦鹤起疑的离开书房去假山?

    天…

    真刺激。

    为了三日后做准备,郑之南这三天都在“闹别扭”,秦鹤为了冷冷郑之南,对于他的闹别扭不理不睬。

    第四天的时候,郑之南开始表演悔悟,认错,领着鸦去书房找秦鹤。

    他没有和鸦说离开的事情,只是让鸦在他进书房找秦鹤的时候,把门外的幽骗走,这样他骗过了秦鹤也不怕走出来还要应付幽。

    幽可也不好糊弄,不过有鸦在,那么就事半功倍了。

    在得到秦鹤的准许后,幽放郑之南走进书房。

    鸦则和幽站在了一起。

    鸦在答应郑之南帮他的时候,只要求了一点,不能伤害公子的性命。

    郑之南为了离开,忍了,当然,也为了在事情败露时,鸦不要受太大的牵连,比如说生命之忧。

    本来他还在想,骗不过就直接动手,反正肯定要逃出去先。

    虽然逃不逃的掉是另外一回事。

    可根据剧情的需要,还是要上演一场生死大逃亡。

    来一场你追我赶的戏码才刺激。

    郑之南走进书房后,秦鹤还在电脑前处理公务,其实他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没有起身离开是因为刚好郑之南来了,他就仍坐在书桌前。

    他想看看反省了三日的郑之南会有什么变化,想做什么。

    当书房的门合上后,秦鹤抬眸去看郑之南。

    他看到郑之南在走向他时,脱掉了外套,然后开始解衬衫的扣子,每一个举动都充满了魅惑。

    清淡的人一个眼神可能就让你觉得意味悠长,可当一个清淡的人露出魅惑时,便如毒/药,让人不由自主迷失心智,想要侵犯的想法便如跗骨之蛆,根本无法甩脱。

    秦鹤看着郑之南,只有一个想法,看来这几天反省的不错。

    不等郑之南把衬衫的最后一粒扣子解开,秦鹤就站了起来,迎过去,拦腰抱起郑之南,将他放在了书桌上。

    秦鹤从未在书房与人做过,郑之南是第一个。

    他们在书桌上留下痕迹,然后又去了里间的休息室,那里有一张床。

    郑之南被放在上面,他的一条长腿被放在了对方的肩上,休息室没有开灯,只有书房的灯照影进来一些。

    郑之南的声音时低时高,充满诱人的味道。

    秦鹤说:“知道错了吗?”

    郑之南轻声回应:“嗯。”

    “哪里错了?”

    说话间,郑之南被翻了个身。

    “啊——不该——惹公子生气。”

    郑之南趴在床上回答。

    “还有呢?”

    “应该早点认错。”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