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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输是赢,真正的输家永远都是我们。”季元熙严肃道。 “为什么?” 季元熙沉默着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如果弄到最后真的无法用证据证明卫子阳的清白,那只有动用特殊手段压住这个案子,但是在舆情热度如此之高的情况下,特殊手段就根本无法使用,真的要什么都不顾强行压制的话,会造成更加强烈的反弹。这也正是谢少青伊始就发动舆论的原因。 方思荣意味他在担心卫子阳,于是安慰道:“别担心了,季先生,萧队说了,如果实在没办法,他会想办法找理由让龙刃接手这案子的,龙刃做事没有人能干涉得到,卫子阳不会有事的,你大可……” 话没说完,季元熙突然暴怒,拎起方思荣的衣领把他砸在墙上,他眼底怒意燃烧,每一个字都充满了杀气:“少在我面前提龙刃!我的人我自己保护!你告诉萧远让他给我滚远点,别想碰卫子阳!” 他季元熙的人还需要假他人之手来保护?如果传出去简直笑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们以为他们的感情就此稳固了那就太天真啦~哼哼~ 第60章 进看守所的滋味实在是不太好受,倒不是说他吃不起这份苦,而是那种失去自由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穿了一件土黄色印有看守所名字的马甲,卫子阳觉得自己丑爆了,幸亏不能见人。 “这一间,进去吧。”走到一间监号,狱警给他解了手铐。 门关上,卫子阳扫了一圈,一间不大的屋子,关了十来个人,他们懒懒散散地在他们的板床上或坐或躺,也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 卫子阳揉了揉手腕,抱着被子坐到了一张空床上。 狱警走后,屋子里的人陆陆续续动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神不太友善。关在里面的人大多外貌粗鄙,表情凶悍,像卫子阳这种长相俊秀的,唯他一个。 “小兄弟,犯的什么事啊?”一个眉角有条疤的男人声音粗哑地问道。 “看这身板,偷东西吧?”另一个人冷笑道。 “长这么俊俏,是骗钱吧?骗女人钱?”又有一个人尖声尖气地插嘴。 卫子阳自顾自地把被子铺在床上,然后坐了上去。 伤疤男晃着粗壮的身体走了过来,推了他一把:“问你话呢,犯什么事?有什么不好说的,进这儿的不都是犯事的?” 另有几个人也跟了过来,站在他身后。 这人是这个监号的狱霸? 卫子阳抬眼看着他,眼睛笑了笑,用轻松至极的语调说:“杀人。” 一屋子的人呆了呆,这十来个人有抢劫的,有盗窃的,有诈骗的,甚至还有强.奸的,还真就没有一个是杀人的,卫子阳是里面独一个。 而且他还用这么淡定的口吻说杀人,这是多么牛逼的心理素质。 “真的假的?”有人不信地窃窃私语。 “骗你们我多块肉吗?”卫子阳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没有杀人,他们硬说我杀人,我也没有办法。” 进来的不都这么说?我没杀人,我没抢劫,我没偷东西,我没骗人……谁信? “杀人的感觉怎么样?”伤疤男好奇道。 “没什么感觉。”因为我没杀人啊。 “哇……都已经没什么感觉了,难道你经常杀人?” “这真没有。”只杀过一次,就是t国那次,那次是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听听这口气,真霸气……你怎么杀人的?” “把她按在水里闷死的。”警察是这么说的。 “真残忍……当时你害怕吗?” “不害怕。”我没杀人啊,我当时怎么害怕。 “哇……你现在害怕吗?” “不害怕。”虽然说指望别人不是什么好习惯,可季爷和远哥都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判刑的,与其去害怕被枪毙,不如害怕谢少青使诈更实在。 “哇……” 监号里所有人对他肃然起敬,连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样了,不敢再对他有任何轻视,一边听他谈“心路历程”,一边情不自禁聚了过来。 “咦?你们都过来干什么?”卫子阳奇怪道,冲他们霸气地挥了挥手,“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伤疤男立刻站起来主持大局:“哎,听到没有,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不要打扰这位小兄弟休息。” 季元熙送别卫子阳上警车的新闻几个小时后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如同一锅沸水又扔进了一块巨石,滚烫的水花四溅,让这起案件的热度又上升了几分。 在镜头前,季元熙那一句“卫子阳没有杀人”掷地有声,再配上警车前的深情一吻,俨然成了本年度真情告白。 原本一边倒的舆论开始有了倾斜,本来就有很多人并不是柳妍乔的粉丝,是受舆论导向才会对卫子阳进行攻击。经过之前柳妍乔的负面消息和卫子阳正面消息的铺垫,再加季元熙的这句辩护,不少人尤其是众多女性的立场发生了转变,纷纷质疑起卫子阳杀人的可能性。 谢少青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他的面前放着一张刚刚印刷出来的报纸,上面把两人亲吻的照片放到了最大,这张照片拍得极为传神,照片上卫子阳手上还带着手铐,季元熙手上还绑着吊带,两人看上去都有点凄惨,可他们脸上的表情都那么柔和温暖,微微闭着眼,唇与唇贴在一起。标题更是煽情:禾木季总维护男友,公开示爱不畏人言。 “公开示爱,不畏人言?”谢少青阴冷地自言自语,“季元熙,你还真做得出来!” 面前的电视里也在反复播放他们的新闻,他关掉了声音,可是画面不断地循环,刺激着他的神经,一时间仿佛全世界都在议论这对人。 “难道你已经把我们之间的感情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谢少青按了下遥控器,电视画面消失了,整个人没入了黑暗。 他向来是什么都敢做的! 往日种种,无法控制地涌上心头。 和他相遇实属偶然,那是在一次聚会上,刚被家族派到国内打理景洲事务,和国内的企业家都还不熟悉,努力结识各行各业的领军人物让他心力交瘁,实在疲累到了极点准备提早离开。姗姗来迟的季元熙则刚刚到场,举手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