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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着巨鹰的脑袋,阮镜之试着推了推没推动,“陆归缘是怎么发现它的” 卫沉在石壁上敲了敲 ,“也许不是陆归缘发现的,这门打不开,强行破坏不大妥当” 阮镜之也不强求,这门连个钥匙孔都没有,就算是撬锁专家来了也开不了,他拉着卫沉又前行了几步,最后来到一扇铁门前。 铁门的漆早就掉了,裸露出来的壁身都有些斑驳,门上还挂着一串铁链子,链子上上了一把锁,但锁身却是开的,想来是经常去的地方。 阮镜之拉开铁门,就见里面不比外面的光滑整洁,崎岖不平的很,再往里走了约莫一刻钟的时辰,就见前方开了一个同陆归缘床榻上一样的门。 卫沉上前几步,听了一会动静,就要伸手推开那门,却觉衣袖一沉,是阮镜之抓着他的衣袖,“不安全,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谁知道他们一出去会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东西,卫沉的眉眼微挑,难得看上去有几分从前的样子,反问道,“你不信我” 阮镜之自然是信的,点了点头,又想到什么似的,摇了摇头,卫沉当没看见那摇头的动作, “等着” 阮镜之这才觉着有些鲁莽了,自己一时新奇下来,也亏这一路上并没什么陷阱毒物。 卫沉用了把力推开了门板,但推开的地方却是一片漆黑,他拉着阮镜之上去,才发觉这地方窄小的可以,只容两个成年男人并排在一起的宽度,长度也只有四五米,高度是三米左右,置身其中,就像是被关在了箱子里一般。 阮镜之四下打量,又同卫沉摸索了一翻,才摸到一个小型的突起物,他把那东西掀开,有丝昏暗的光亮透了进来,正好可容一个人的眼睛放在上头。 自洞外望去,就见是一间富丽堂皇的宫室,有奇特的香味漂浮在了空气中,他们正对着的就是一张床榻,榻上的床幔放了下来,只隐隐绰绰的看的出是一个人,但不辨男女。 阮镜之正欲深究,就听卫沉道,“暗三传来消息,我们该走了” 阮镜之把那突起物放下,也没多加纠结,嗯了一声,便跟人出了密道,陆归缘还躺在地上,睡得正熟。 暗三也好好得待在一旁,卫沉用眼神询问,暗三低了低头,“早起伺候的人已经候在了殿外,而且他好像梦靥了” 阮镜之看了眼天色,又凑近了陆归缘几分,便见他满脸大汗,眉眼微蹙,神色有些慌张,梦呓的声音自他口中溢出,“阿昙...阿昙” 阿昙?他记得好像故事里柴夫的女儿,也就是如今的李贵妃,名字就是叫季小昙,是在叫她吗? 他来不及深想,就同卫沉一起潜行了出去,此时天色微亮,卫沉揽着人的腰本要带人回住处休息,就觉他怀里的青年拉了拉他的袖子,“困吗” 卫沉摇了摇头,阮镜之抿唇笑了笑,“那我们去看日出,这个时间应该刚刚好” 卫沉愣了愣,最后还是点了点头,低声应了句好,看日出倒也不用什么指定的地点,只要选好角度,就差不多可行。 但两人还是费了会功夫,找了一处高楼的屋檐,这楼正对东方,面对一江碧水,散发着明亮光芒的太阳从江河的尽头缓缓升起。 晨间的薄雾还是有些微微的凉意,清秀俊雅的青年靠在俊美无俦的男人身上,太阳的暖光从远处漫延过来,将这双人笼罩在了一处。 卫沉低下头正欲说些什么,却见青年眉眼已然闭上,呼吸匀称,竟不知是何时睡着的。 男人紧抿的唇瓣微勾,低下头在青年的额间落下一个吻,声音温柔的像是天边轻柔的云 “睡吧,我守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篡位不篡位”,投递的六十七瓶营养液,谢谢支持,谢谢鼓励,哎嘿嘿 ,么么哒。 第82章 这个要命的楼主 启音国地处内陆,不靠沿海,是以自前几代启音王起便臣服在大尧国威之下。 大尧也会在每年的一定时节,给予启音的盐食保障,阮镜之同卫沉换了一身衣袍,便要以这盐官使者的身份去见那启音国主。 他站在镜前,面容白皙俊雅,穿着一袭蓝袍纹衣,头戴乌纱帽,倒真有几分样子。 青年张开双臂,身后便有一双手环了上来,替他带上了蓝色腰扣,他自镜中又打量半宿,眉头微皱, “我还是觉着你装的话,会比较像”,阮镜之扯了扯宽大的衣摆,不大自在的晃了晃。 卫沉绕到他的面前,替他仔细的挂上玉牌,条绦,声音有些低,还有些微微的沙哑,“为何” 阮镜之看了眼身前立着的男人,指了指镜中的两人,“我觉着你就算穿了这一身衣裳也还是很突出” 他说着又指了指男人穿着的一身仆从衣裳。 卫沉,“你觉得我是人中龙凤” 阮镜之摇了摇头,觉着不能给人便宜“,你是鸡中麻雀”,说着,又顿了顿,他这好像把自己也给骂了进去,便抿唇不说话。 男人低笑一声,很短,但听得阮镜之耳膜微微有些发痒,忍不住就想伸手摸摸自己的耳朵,手上升到一半,就碰上了一人凑过来的脑袋,他愣了愣,“你干嘛” “你不拿我消气” 阮镜之又愣了,他就想挠挠耳朵,为什么卫沉觉着他需要出气,复尔又想起什么似的, “你帮我当成了那寡妇”,卫沉没说话,阮镜之觉着他八成就是默认了,不由真在踮脚在那大脑袋上揉了一把,触感柔滑细密。 他没忍住,又撸了一把,这才道,“我才不当那寡妇” 卫沉一头鸦发被揉的有些糟,他没动身子,让青年的手放在上头,只道,“那你为何要看那书”, 阮镜之揉卫沉头发的手微微一顿,有些不自在的看了男人一眼,见他好一个男儿被自己给糟蹋成这副模样,不由轻咳几声,给人顺了顺脑门上的头发,“就是觉着好看” “不是因为我....吗”, 男人的尾字拖的有些长,听起来有些不易察觉的消沉,弄得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