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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的死亡骑士和他手底下的死亡使者,死亡使者的形象倒是比较贴近于人类的传说。”拉法埃莱轻声道。 拉法埃莱虽然没有见过死亡骑士,但他见过死亡使者。他们擅用一些巧合来收割人类的生命,有时候还刻意放过一两个人,看着他们在生死之间挣扎。 拉法埃莱杀过一个,鉴于那个死亡使者想要在他的领地搞破坏。 轻而易举。 “泰特。”拉法埃莱停顿片刻,继续道:“我绝不会让地狱夺走你,你的未来只会是天堂。” 泰特抿紧了嘴唇,轻声开口道:“我已经置身天堂了。” 有了拉菲的地方,才是他的天堂。 拉法埃莱微微一怔,原本只是松松扣住泰特手指的手掌猛地合拢。 “泰特……” “咳咳!” 拉法埃莱想要说什么,但他身后却传来重重的一声咳嗽。拉法埃莱愣了一下,下意识转过头,果然对上了几张怨念满满的脸——素质,注意素质!这里是电影院,是公共场合。秀恩爱的回家再秀,怜爱一点影院里的单身狗! “抱歉。”拉法埃莱压低了声音,冲后面的人微微点头,随即转过身。 拉法埃莱能够心平气和,但泰特却有些不满。 他扭过头,冷冷地盯着后排的人,眼睛里都带上了刀子。 拉法埃莱用力地握了一下泰特的手,这才让他收回目光,抿紧了嘴唇。 泰特知道他们不对在先,但是……他们竟然让拉菲道歉了!虽然是拉菲主动道的歉,那也不行。 拉法埃莱捏了捏泰特的手指,唤回了他的注意力后,他抬手在泰特的手心里写了几个单词。 拉法埃莱眼含笑意。 泰特慢慢地合拢手指,耳朵通红。 两人对视片刻,同时扭头,继续看电影。 好吧,一开始还以为是一见钟情呢,原来是跨种族的恋爱,皮囊依旧是那个皮囊,但芯子却不是原本的芯子。 嗯,他和泰特,现在也算是跨种族。不过,没有关系,反正没有什么生殖隔离……咳。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即将结局的时候,看出点什么的拉法埃莱的脸色就微微沉了下来。 这明显是要悲剧的节奏啊! 这是什么见鬼的甜蜜爱情电影!! 拉法埃莱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等到了结局的时候,死神离开,留下曾经在咖啡馆里与女主有一面之缘还有那么一点好感的男主时,拉法埃莱随意放在膝盖上的手指猛地攥紧,呼吸也有一瞬间变得凝滞。 “拉菲?” “这是错的。”拉法埃莱轻声道。 是的,错误的。 无论什么理由,他都是将自己爱的人推给了别人。 拉法埃莱用力地闭了闭眼睛。 跟他当初错得一模一样。 见鬼的电影! 泰特歪头看了看拉法埃莱,在周围的人起身离开座位时的吵杂声音里,他轻声开口道:“我不会扔下你一个人的,拉菲。” 拉法埃莱看向泰特。 泰特笑了笑,黑色的眼眸里满是认真,道:“我会一直一直赖在你身边,你赶都赶不走。不管你走得多远,我一定会追上……唔。” 拉法埃莱用力地按住泰特的后脑,用力地吻了过去。 好在拉法埃莱还记得这里是公共场合,而且电影院里的灯光都亮了起来,比之刚才黑漆漆的环境还不适合亲昵的动作。 这个吻,一触即分。 拉法埃莱和泰特随着人流走出了影院。 现在是晚上九点,距离薇薇安·哈蒙留给他们的门禁时间还有一个小时。 泰特看了看彻底黑下来的天色,正想要问拉法埃莱要不要现在就回家的时候,拉法埃莱一拽泰特的手,低声道:“走,给你看一样东西。” 拉法埃莱带着泰特,绕在街角不被人注意的角落后,一个瞬移出现在了巴尔的摩的郊外旷野上。 夜幕低垂,杳无人烟的旷野安静得只剩下秋虫鸣叫的声音,远处树林里野兽夜猎时踩在落叶上的细微声响,还有那一双双在夜晚时亮得骇人的兽瞳。 泰特的手扶在拉法埃莱的手臂上,他眨了眨眼睛,并不为自己突兀出现在荒郊野外处而感到丝毫的惊恐,而是好奇地看向拉法埃莱,道:“看什么?” 拉法埃莱的嘴角翘了翘,他的双手合拢,轻轻地一搓。 只见到宛如萤火一般的白色光芒从他的手指间飞出,如一蓬蓬被吹散的蒲公英种子,在两人的身边飞舞。 每一团的光亮都不大,光线也并不刺眼,但数目一多,也让这片靠着些许星光只能够隐约看清周围轮廓的旷野亮堂了起来。 泰特的目光被这些光芒所吸引,不由自主地移动视线,眼眸明亮,带着喜欢。 “很漂亮。”泰特小心翼翼地戳了一下光团,那个莹白色的光团颤了颤,竟然像是怕痒似的抖了抖。 泰特忍不住笑了起来,随即他转过头,看向拉法埃莱。 然而,这一看,泰特微微愣住了。 他恍然意识到,这些光团其实就是拉法埃莱用来照明用的东西,他真正要让他看的,是此刻悬浮在他们身前的东西—— 那是一把长约五英尺的扫帚,白橡木的帚柄光滑,线条流畅,扫帚的尾端的小枝泛着莹莹的墨绿色,看上去十分贵气。 泰特下意识屏住了呼吸,他已经猜出了这把悬浮在他面前的扫帚是什么。 这是巫师的标配,飞天扫帚! 这是他从小到大对巫师这种存在唯一称得上期冀的东西。 “天啊天啊,这可真漂亮……”泰特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飞天扫帚,手指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扫帚光滑的柄身。 “这是光轮1500,巫师界目前最新型的飞天扫帚。”拉法埃莱冲泰特伸出手,“要试试吗?” 拉法埃莱可不敢让泰特自己一个人骑在这把飞天扫帚上,毕竟,这把扫帚的时速能够达到200km/h,万一泰特一个没留神从扫帚上摔下来,伤到一星半点,拉法埃莱哭都找不到地方。 说起来,拉法埃莱也没有想到,三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