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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的单子,他竟然出十颗!即使贾思娜·温特斯从来不会拒绝送上门的钱,这会儿她看着这些魔晶石都有些心虚。

    咽了咽口水,贾思娜·温特斯说了实话:“多了,一颗就够了。”

    这种魔晶石,在巫师界从来有价无市。

    拉法埃莱的面上徐徐露出一个笑容来,道:“不多,比不过能够与温特斯小姐缔结的友谊。”

    “爽快!”贾思娜·温特斯不再拒绝,她爱不释手地抚摸着手中的晶石断然道:“放心,一个月后,那十个灵魂,哪怕他们转世成了猫狗,我也能够全部找出来!”

    “劳烦了。”

    ***

    贾思娜·温特斯以为自己碰到了大主顾兼可堪往来的同道中人,却不知,等那两人开车离开后,谈论的话题竟然是——

    “圆桌周围地面的图腾下,收藏着贾思娜·温特斯从光明教廷圣地梵蒂冈弄来的圣油。”

    泰特坐在副驾驶座上,突然开口道。

    “果然是圣油吗。”驾驶座上的拉法埃莱控制着方向盘,目光直视前方,只语气微微有些感慨。

    从他在踏入那个金色的图案中时就感知到了地板下的异状,他知道,别人或许看不出来,泰特一定是看出他那一刻的异常。

    说来也怪,拉法埃莱身为一个巫师,就连禁魔阵法都奈何不得拉法埃莱,圣水十字架就更不必说了,除了邪恶巫师以外,一般巫师都不会怕圣水十字架,偏偏圣油这种东西,拉法埃莱见到便心生肃穆敬畏。

    后来一次意外,拉法埃莱的手腕被圣油点燃的火焰灼伤,明明看着是普通的烧伤,对于拉法埃莱而言就是抬手一抿的功夫,愣是消耗了他以往十倍的魔力才消弭手腕上的烧伤。

    这还仅仅是不小心沾到了些许。

    从那时候起,拉法埃莱就意识到,圣油大概能够算是他的弱点。

    只是,拉法埃莱怎么也想不明白,圣油这东西,跟圣水十字架一样,明明是对付邪恶巫师的利器,拉法埃莱一个根正苗红自带强大治愈天赋的白巫师,却在圣油上颇有些束手无策。

    为了测试这个弱点对他本身力量的影响,拉法埃莱私底下做过实验,最终发现,燃烧着的圣油不仅能够灼伤拉法埃莱的身体,当它组合成闭合的圆形时,还能够将拉法埃莱禁锢其中,并同步削弱他的魔力。

    当然,这并非完全禁制,拉法埃莱身处圣油的圈子时,还是能够使出一点魔力,引来沙土盖掉火焰,让他得以从容地走出圣油画出的圈子。

    副驾驶座上,泰特的手指用力地攥紧。片刻后,他看向拉法埃莱,低声道:“那个机关需要贾思娜·温特斯的指纹和魔力才能够启动,我弄到了她的头发和指纹。”

    拉法埃莱猛踩急刹车,刺耳的轮胎声中,车子停靠在了乡野公路的一侧。拉法埃莱有些惊讶地看向泰特,却见泰特用指腹摸了一下左手手指上的指环,两块透明的菱形白水晶出现在泰特的手中。

    一颗水晶的中间包裹着一根深棕色的发丝,另一颗水晶中则裹着一张……餐巾纸?

    无论是巫师异族还是人类,他们身上的毛发都会带着一点本人特有的气息。就像是巫师界有一种药剂名叫复方汤剂,只要放入了某人的一根头发就能够让喝下药剂的人变成那人的模样,从外表到声音,惟妙惟肖。

    更不要说各种诅咒,大多都是以鲜血毛发为媒介的。

    即使是巫师异族,也会有跟人类一样新陈代谢,毛发脱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好在,毛发中蕴含着的力量要比鲜血少,在脱离人体的蕴养后,不到一天的功夫,里面的力量都会消散。不至于让巫师整日担心脱发断发引发的问题,每天扫出来的头发都得严密地保管起来。

    拉法埃莱当初一股脑送给泰特的东西里,除了一些魔法晶石以外,还有各种上辈子泰特极为喜爱的魔法物品。这段时间里,泰特没少把玩琢磨,对于它们的使用完全轻车熟路。

    比如这块透明的白水晶,在未使用的时候只是水滴状,一旦放入什么东西后会立刻变成眼前这块菱形的水晶,牢牢地锁住里面的东西,当然也包括这根头发里本该不久就会消散的魔力。

    泰特认真地指了一下裹着头发的水晶,道:“她的魔力。”复又指了指另一颗水晶里明显用过的餐巾纸,“她的指纹。只要……拉菲?”

    泰特的话还没有说完,拉法埃莱倾过身,伸手抱住了有着金棕色头发,脸上写满了认真的少年。

    拉法埃莱拥抱着泰特,手指抚摸着泰特金棕色的头发,他微微侧头,亲吻少年的耳垂,然后在颈侧流连,让泰特怕痒地缩了一下脖子。

    拉法埃莱按住少年,不让他动弹,而后用嘴唇反复地摩挲泰特的颈侧。明明颈侧的动脉不同常人,血管里安静得仿佛是一潭死水,但拉法埃莱偏偏就是感觉到了皮肤下面一下又一下的跳动。

    迎合着心跳的律动,一如当年始终不变的心意。

    拉法埃莱张开嘴,小心翼翼地咬住了泰特颈侧的皮肤,慢慢地吸吮了一下。

    泰特顿时就是一抖,手上拿着的两颗水晶差点就掉了下去。虽然知道这两颗水晶若是没有特殊的手法,摔都摔不碎,但泰特就是心悸一般,连忙用力抓住了水晶,生怕它们摔坏了,里面的东西掉出来不能用了。

    “拉、拉菲……”泰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他咽了咽口水,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你先、先松口……”

    拉法埃莱没有说话,只专注地亲吻着泰特的颈侧,还大有向下的趋势。

    泰特懵了一瞬,每天晚上都跟拉法埃莱睡一张床,说他对拉法埃莱没有点更进一步的心思那是不可能的事情。情之所至,某些事情总是水到渠成。

    但当时硬是连送到嘴边的肉都不肯咬一口的,明明就是拉法埃莱自己。

    是他说要先结婚领证再、再……现在,他是反悔了?而且,现在这环境,也不适合吧?万一哪辆车开过来,看到了怎么办?

    不,拉法埃莱没有反悔,他只是,后悔了。

    克制地在泰特的颈侧啜出一点红色的印子,拉法埃莱将头抵在泰特的肩颈处,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哀怨。

    “……拉菲?”泰特的声音微颤,他小心翼翼地握紧了手中的白水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