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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骆哥哥?”唐凝之睁着大眼睛疑惑地看着骆瞻。

    “小瞻认为太早了?”唐太太到没怎么不悦,她细心说,“没事,这有什么,你们现谈着,多接触就好了。”

    “可是……”骆瞻还想继续说,骆妈突然开口:“这样吧,让他俩先相处着,咱们老一辈老插手不好,不如让他们自然点。”

    “凝之认为呢?先不着急订婚,等日后你们俩能成再……”唐太太觉得有理,就问女儿。

    “可,可以,”唐凝之红着脸说,毕竟女儿家对这种事一般都很含蓄。

    骆妈见此,暗地长吁一口气,知道骆瞻十分拒绝,就怕他一冲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两家关系一僵,以后很难办的。

    这时,骆瞻电话在口袋里震动了,应该是电话来了,骆瞻表示自己先失陪一下,就退出了大厅。

    骆瞻在走廊上拿出电话,见屏幕上跳跃着徐乔的名字,有些诧异。

    “喂?”

    “骆瞻!”徐乔在那边大吼一声,震得骆瞻耳朵疼,那边声音很杂,什么声音都有,而徐乔的声音非常急切,不,是极度急切,掺杂着哭声和惨叫声,骆瞻立刻严肃了脸。

    “出事了!出事了!!”徐乔在竭力嘶吼。

    骆瞻没来由的有些心慌了,他连忙问:“你那边出什么事了?!”

    “谢愤!咳咳!”由于声音太大,徐乔嗓子一瞬间不舒服,忍不住咳了几句。

    “谢愤怎么了?!你别急,慢慢说!”本来靠着墙打电话的骆瞻立刻站直了身子。

    徐乔咽下一口气:“他,他……他杀人了——!”

    ……

    ……

    什么?

    他在说什么?

    谁杀人了?

    谢愤……杀人了?

    谢愤……

    不可能的……假的吧,一定是假的……

    骆瞻身子陡然恍惚了,他缓缓后靠,靠在墙上,有了支撑,骆瞻身子一下瘫软。

    杀……人……了……

    谢愤?

    那个对生活满是热爱和希望的男孩……

    “你,你确定……吗?”骆瞻听见自己飘忽不定,如羽毛般轻飘的声音。

    “我在这!我在现场!骆瞻!血,都是血!你快来吧!这里……”徐乔声音充满惶恐。

    冷静,冷静!骆瞻深吸几口气,一拍头,撑起身子咬牙道: “你们在哪?”

    徐乔颤抖着声音报出一连串地址,来不及挂电话,来不及和里面人通知一声,骆瞻如一阵狂风般冲出了酒店。

    一路上骆瞻都在飙车,也不知自己闯了几个红灯,他捏着方向盘的手都在颤抖。

    情况……比预想的还要糟。

    赶到街角的酒吧时,里面已经混乱不堪,惊呼声不绝,还是一身正规礼服的骆瞻扒开层层人群挤了进去。

    里面的场景——触目惊心!

    酒吧里,小圆桌上的酒瓶东倒西歪,碎裂的酒瓶摔了一地,谢愤紧握着砸了一半还剩一半的酒瓶半跪在地上,酒瓶上鲜血淋漓,谢愤身上也溅满了鲜血,棕色的地上已是酒水掺着血流满一片,另一边一个陌生的男人倒在全是玻璃碎片的地上,身上暗红色的血浸透了衣服,肩上连着脖子都血肉模糊,大片大片的血肉翻卷着。

    谢愤的女朋友孟宁正和看似那男人的兄弟的几个人一起,围着那个男人,孟宁受了惊吓,脸色惨白,整个人颤抖不止,漂亮的衣服上溅着血,手上也有血。

    徐乔扑了过来抱住骆瞻:“你可来了!”

    “怎,怎么回事?!”骆瞻震惊地看着眼前的场景,那男人的惨状让他忍不住想吐。

    “谢愤,谢愤……”徐乔松了手,回身去拍如石化一样的谢愤,谢愤眸子十分空洞,整个人仿若失了灵魂。

    “骆瞻来了,你别怕,”徐乔在谢愤面前晃了晃手说。

    好不容易谢愤才有了反应,僵硬的脸动了动:“骆……骆瞻……”

    “怎么回事?你干了什么?!”骆瞻端下去扶住随时会倒下的谢愤,焦急地问。

    谢愤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又看看前方倒在地上的那人,迷茫的说:“我,我不知道啊……”

    谢愤已经失了思考能力,骆瞻只能抓着徐乔问:“他怎么了?你说的他杀人……杀的是那个?”

    听到“杀人”两字,谢愤猛地一颤:“我没有,我没有杀人!他,是他自己撞过来的!”

    骆瞻连忙抓住谢愤的手,安抚好他:“老板呢,这酒吧的老板在不在?!”

    人群让出了一条道,酒吧老板抖着双腿挪了进来,看样子老板也怕得不行。

    “我……我是……”老板哆哆嗦嗦地开口。

    “这里到底怎么回事?!”骆瞻问。

    “这还用说!”那边突然有一人站出来朝骆瞻吼道,“他杀了我兄弟!我兄弟死在这了!有什么好问的,他杀人了!报警,谁报警啊!妈的!把他抓起来啊,他杀人了!”

    这人一吼,酒吧更混乱了,谢愤颤抖不止,本来握着的酒瓶也松了手摔倒地上。

    “别乱说!”骆瞻厉声喊道,他匆匆扶起谢愤坐到一旁沙发上,指着地上那人说,“叫给他救护车!肯定还有救!”

    酒吧里的人都开始手忙脚乱的打电话,骆瞻找老板要了很多毛巾:“给那个人止血!躺了那么久,你们就这样任他流血吗?!”

    那男子的兄弟急冲冲的说:“我试了他鼻子,没气了!”

    “别他|妈瞎说!那只是呼吸微弱!”骆瞻盯着说话的那人吼道。他目光锐利,加之身高够高,穿得很正式,立刻就主宰了混乱的场面。

    几个人手忙脚乱的用毛巾捂住地上那人渗着血的伤口,毛巾立刻被染红,到处都是红色,可怖的很。有人想将那人扶起来,骆瞻立刻阻止,不能乱动,不然可能会加重伤势。

    大概十几分钟后,救护车和警车都来了,谢愤被带走,徐乔和骆瞻跟着,而那人被带上呼吸器,抬上救护车。而孟宁至始至终都呆愣着,脸色苍白,额上冷汗直流。

    骆瞻想,她大概好几天都缓不过来了。

    去警局的路上,谢愤垂头丧脑,骆瞻开了几次口想问他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出手伤人,但谢愤情绪不定,最终骆瞻选择闭口不言。

    在警局,谢愤被单独带进一间屋子录口供,骆瞻和徐乔被带进另一间屋子,折腾到凌晨,骆瞻和徐乔才双双被放出来。

    他们被告知谢愤可能要关上几天,等受伤的那人脱离危险才能进行下一步,但少说也要判一年。

    夜色昏沉,路上没人了,两人往路边的凳子一坐,徐乔将整件事同骆瞻说来。

    上大学后,谢愤和孟宁的关系出现过几次破裂,加上两人相隔两地,见面的次数也少,谢愤明显感觉到孟宁的漫不经心。

    起初谢愤想着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