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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溯过去二十年的各种综艺和采访,试图找出他们相爱的各种蛛丝马迹。 这已经彻底变成一场狂欢了—— 伴随着江绝各种特写的照片上传到网络,他的长腿和腰身被衬搭的显露无疑,各种路人粉死忠粉开始第N次翻出里的各种动图和截图来,试图多舔一会儿男神。 而各路CP党也全都疯了,#白烟夫妇#的相关同人文当晚出产数篇,而戚麟和江绝遥遥鞠躬的那一张照片被七绝党直接记录为历史性的一拜天地,有的姑娘看着这一幕感动的都哭出来了。 再然后,各种讨论也如暴风雨般开始席卷各区。 黑子们试图反压对家,骂戚麟才是那个舔狗和拉踩党,打着#挚爱皇太子#的名号开始嘲讽戚麟这个流量咖是靠着江绝才拿到好资源的,戚麟才是那个吸血虫。 七绝党们试图劝架,最后发现劝不动,继续蹲回大本营开始产粮啃粮。 不过少数人开始反转攻受,试图写皇太子攻X独角兽受,然后同人圈也开始腥风血雨的撕起来。 年轻人们各自鸡血的狂喜或愤怒着,阅尽千帆的许多成年人反而开始感叹这一切有多不易。 他们也都看过,懂得越羽绝望和迷惘的原因,更明白为什么他们久久的不肯公开一切的消息。 像江烟止和白凭这样的人,哪怕息影退出游戏,也会身不由己的站在无数舆论和追踪的暴风圈里。 二十年里,他们是如何守护着这孩子默默无名的长大,如何共同面对捕风捉影的盘问和偷拍…… 这才是艰难而又真实的爱情啊。 戚麟直到跟着老爸回家的那一刻,都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想了半天,还是给江绝打了个电话。 对方的声音疲惫而又温柔。 “睡了吗?” “没有。” “微博到现在都还瘫着呢。很多人今晚恐怕都睡不着了。”戚麟小声道:“你那边还好吗。” “怎么说呢……”江绝看了眼窗户外面:“小区保安已经拦不住暴动的媒体了,有些人直接搭梯子翻墙到我家楼下叩门。” “那岂不是又跟被囚禁在孤岛里一样……”戚麟颇有些不放心:“你这几天岂不是都不方便出门了?” “不,我在想,要不要出去转转。”江绝忽然皮了起来:“你说我们要是出去逛街,会怎么样?” 戚麟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会意道:“我把诚然和久久他们都叫上。” 反正在家里也会被拍,在外面也会被拍,倒不如趁着放假玩个痛快。 -2- 江绝从地下车库坐戚麟的车出去,副驾驶和后座上还有两个男生,也都是口罩棒球帽的配置。 方诚然和前排的林久光都轻微的变装易容过,愣是在后门蹲守的两列狗仔记者的眼前就这么招摇过市的离开了。 方诚然开起车来比戚麟还要轻快敏捷,一看就是没满龄就摸过方向盘。 他们为了保险,还是在二环错综复杂的立交桥上兜了几圈,再一路向东去了戚麟家附近的商圈。 真出了篓子,也能立刻撤回戚家的宅子里,一般人都进不去。 今天是工作日,来逛街的人并不多,加之他们身边并没有保镖跟着,一路顺着扶梯上楼都没有谁注意到。 服装区自然不用逛,四个人家里的衣服多到穿不完,吃饭看电影又太早了一点。 林久光看见超大的电玩区时眼睛一亮,先冲进去确认了下敌情,然后大手一挥买了几百个币。 江绝原本有些抵触这种吵吵嚷嚷的场合,可被久久带着玩了两把极速飞车以后感觉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他在这种赛车游戏里只用跑一条道,而且绝对不会迷路,踩足油门打好方向盘还能拿前三名。 戚麟在旁边笑的直不起腰来,又带着他去玩别的项目。 他们四人经过跳舞机的时候,还驻足看了一会儿。 好几个逃课来玩的大学生聚在一块,看台上的少男少女在跟着电音的节拍踩按键,有个小姑娘披散着长发一边踩键还一边跳起舞来,表情相当的放松。 戚麟看的颇有些心动,旁边的方诚然推了他一下:“先去玩别的,等会过来就不用排队了。” 林久光去柜台那又买了各种饮料回来,开始拉着他们玩太鼓达人。 江绝还真是第一次玩这些东西,虽然动作比较生疏,却也玩的颇为尽兴。 他们把一溜娃娃机扫荡过去,方诚然还特意要了个大袋子把十几个皮卡丘小羊驼全都装了起来,然后拎着战利品去了空空荡荡的跳舞机前。 “江绝要先试试吗?”方诚然抓了一把镍币放了进去,扭头看向身后的两个人。 电影咖和电视剧咖一脸乖巧的坐在后面的椅子上,显然并不打算运动一下。 戚麟已经站了上去,扭头替绝绝解围道:“他应该不跳舞,咱们先来一把?” 方诚然脱了帽子和外套,开始活动各处的关节。 戚麟显然对这个机器颇为熟悉,直接用手触碰虚空切换模式,跳进HARD难度,然后挑了一首梦龙的。 两个身材修长的青年站在变幻画面的屏幕前,动作同步的抻了一下胳膊。 节拍声和鼓点响起的那一刻,纷乱着闪烁着的无数方向键在屏幕上飞跃而去,而他们两人竟如同镜像玩偶一般开始跳跃舞动起来—— I was broken from a young age 自年幼时我便受伤 Taking my sulking to the masses 被教导着麻木隐忍地随波逐流 他们默契的同时摆胯顶腰,长腿踩着鼓点手指也如羽翼般张开,在隔离式片段平移的同时又一模一样的滑步回去,流畅的肢体动作仿佛又回到了在SPF做练习生的日子。 戚麟一站在那台上,就连气质也骤然转变,极度的自信与控制力在刹那间流溢而出,连对着屏幕勾指的动作也撩人的很。 Write down my poems for the few 我的诗篇只为那少数人歌颂 That looked at me, took to me, shook to me, feeling me 他们关注着我支持着我与我并肩携手 感同身受 他们同时腾跃落地,踩点与踩键一分不乱,屏幕上还在滑动着音符般的无数个方向键,每一个在过线时都被标记出Perfebo。 Singing from heartache, from the pain—— 自苦痛和心碎中奋起高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