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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怎么了解,毕竟他比我大了十岁。”

    梁池最终还是走了,这种两个人的事情,他可不敢乱出主意。

    路易自己呆坐了一会儿,给岳驹打了个电话。

    岳驹那头接起来就问:“是不是跟嫂子吵架了?”

    “没吵,他要是愿意跟我吵倒还好。”就像是超市那次。那时候梁城还愿意跟他好好的说,说我不喜欢这样,我喜欢那样,告诉他怎么改。

    岳驹说:“你声音听起来有点哑,看来事情很严重,来,跟兄弟说说,我给你开导开导。”

    “他要跟我离婚。”

    岳驹说:“他不是一直要跟你离婚吗?”

    “这次不一样,他已经告诉了梁成章,看样子很快也会通知我父母,是什么也不顾了一定要和我分开。”

    “情绪这么激烈……”岳驹有点诧异:“我那天晚上还看见他很平静啊,以为他对你没感觉……”

    路易有些焦躁:“他现在也很平静,平静的要和我离婚。”

    岳驹出馊主意说:“要不你就跟他离了吧,离了之后也许他就发现你在他心里有多重要了,这时候你也好追。”

    “我信你就见鬼了。”路易说完,摔了电话。

    那头岳驹还没挂:“我说真的,路二!你不觉得你现在的姿态太低了吗?路二!你还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路易又重新拿起手机:“在听,我现在的姿态……的确挺低的。”他想起了他刚才居然去求梁池,胸口又是一股闷气。

    岳驹说:“电话里说不清楚,不过因为昨天我没回来,今天我不方便出去,明天早上十点,老地方。”

    “好。”路易说完,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路易七点就醒了。他洗漱完毕走下楼坐了一会儿。梁成章从主卧里出来,看见他居然起来了,便打了声招呼:“早。”

    “早。”路易说,但是却没有看对方。

    梁成章走过去,坐到他旁边,问:“你和小城到底是怎么回事?”

    “爸,是我的错,我前天晚上跟他闹了点矛盾,一夜都没回去,差点酿成大错。”路易闭了闭眼,叹了一口气。

    梁成章说:“既然是矛盾,那肯定两个人都有错,你生气了出去一夜也没什么,只要没做什么错事,看来是小城太任性了。”

    闻言,路易心里骤然一闷。他说:“不是他任性,是我差点给他戴了绿帽子。”

    梁成章大度的笑道:“男人嘛,难免有犯错的时候,这帽子不是没戴上吗?就是戴上了,只要迷途知返,也不是不能原谅,到底是小城太偏执……”

    路易猛的站了起来,心里像是误食了八只苍蝇梗在喉咙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那么难受。

    他脸色很不好看,一字一句道:“梁叔,我敬是长辈,但这件事显然是我错了,梁城他是你亲儿子,你怎么能把所有错都推到他身上?”

    不论是不是亲儿子不论什么关系,都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把错全推到梁城身上。

    梁城总把自己形容的固执不堪,但其实对身边的人心很软。梁城说“我没有说过他们对我不好”,他的确没有说过,说不定心里也真的这么认为。

    因为他十岁前实在是过的太糟,所以这个家庭虽然不待见他,虽然冷漠,但是比之前的好,且供养他长大。所以他很知恩图报,总说自己不对,把大部分错归咎到自己身上。

    路易心寒无比,很后悔自己曾经对梁城说很多家庭都是这样。大部分家庭,并不是这样。

    “这件事他的确小气了。”梁成章见他忽然生气,也没有道歉的意思:“他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别人对他一点不好他能记一辈子,总是不记得别人的好。”

    路易转身便走了。

    他出了门之后,才想起来给梁城发了一条早安短信,没提刚才的事情。而后,他又给岳驹打电话:“起来没?我已经出门了。”

    “我靠大冬天你起来那么早干嘛,我要继续和我的被子缠绵,你自己浪一会儿吧。”岳驹含混而不耐烦的说完,还是坐了起来,认命的开始穿衣服。

    这要不是关乎对方的人生大事,他绝对不起来。

    “你过来接我。”岳驹闭着眼睛道:“我昨天三点才睡,简直要死。”

    路易说:“你干什么了?”

    “打游戏呗,不说了,我洗漱去了。”岳驹打了个哈欠,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之后,两个人已经坐在了某家餐厅包厢。

    “早上吃这么多合适吗?”岳驹看了看这一桌子的东西。

    路易皱着眉道:“吃不完就打包带走。”

    不过最后他们还是差不多吃完了,这是后话。

    岳驹吃了一口粥,道:“说说吧,昨天不还理直气壮的说‘我凭什么道歉’,再瞅瞅你现在,精气神就剩了一口气儿。”

    路易拿起筷子敲上他的头:“你这是在咒我。”

    “不然我应该夸你?”岳驹又吃了咬了一口饼,随后视线触及到路易的脸色,又哈哈道:“开玩笑开玩笑,你说说你的具体情况吧。”

    路易把事情说了,岳驹也吃的七分饱了,便道:“恕我直言,我觉得即使这件事不发生,他还是要跟你离婚,他只是不喜欢你,而且你追的太紧了。”

    “追的太紧?”路易反问。

    “可不是吗,你想想你回来之后,是不是几乎跟他寸步不离?你这样做,是个人都会烦。”岳驹拿纸巾擦了擦嘴,然后道:“追人呢,也要松弛有度,追的太频繁了就歇两天,让他自己好好考虑考虑有你好还是没你好。”

    路易觉得:“梁城大概会觉得有没有都一样。”

    “……那这天就聊不下去了。”岳驹往椅背上靠了靠,摊手。

    路易说:“现在的问题是他要跟我离婚,我应该怎么办。”

    “除了死拖着不离,还能怎么办?他一时半会儿又不可能无可救药的爱上你。”岳驹又摊了摊手。

    这种事他没有经验,年龄还不如路易大,经历也不如对方丰富,自然也给不出什么有力的主意。

    顿了顿,岳驹又道:“不过你拖着不离是一回事,死皮赖脸又是另一回事,别太自降身价了,梁城如果看不上路二少,他就更看不上路卑微。”

    “好,谢谢你今天陪我出来。”路易说完,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妈。”

    瞿女士正在去做美容的路上,接到自己儿子的电话很高兴:“小易,你早饭吃了吗?”

    “刚吃完,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