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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处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在了系统的颈间,“天渝,你是我的,乖,你一定会喜欢我……” 系统猛地僵住,那针熟悉的冰冷尖锐,直刺皮肉,痛得让他心脏犹如被一只利爪攥紧,血液凝滞,无法呼吸,他开始微微抽搐,随即四肢剧烈发抖起来。 “哥……为什么?” 系统脸上渗出大片冷汗,浸透了他脸边的碎发,他带着惊恐和不解的怒意,虚弱地看着面前的凛和真。 明明……凛和真那么保护他那么不愿意他受伤害,为什么,现在要拿这个东西、他最害怕的东西——针,去伤害他? “乖,之后,你就会只爱我了。”凛和真只是这样笑着回答,他目及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的系统,慢慢推动手中的芯杆。 “好啊!凛和真,你就这样得到我吧!你再不是我的哥!你只是比凛阳还要把我不当人看的人而已!” 皮下被慢慢注入一股冰冷,系统只觉得好像坠落万丈深渊般恐惧难受,他的面色也苍白得好像一张纸一样。 心已如死灰,他用所剩的最后一丝力气吼道:“我爱的是贺沙!” 成为昏迷者也好,再次成为系统也好,不能够遇见贺沙都好,这个狗啃的现实,他不想待了。 冰冷全数打入系统的血液中,系统的眼前,也终于变成一片黑暗。 他闭上了眼睛。 凛和真抚过系统的脸,拭去了他的眼泪,神色恢复沉静,目光却是一片略带可惜的审视。凛和真微微张启近乎没有血色的唇瓣,似是亲昵的责备,又似是旁观者的感叹: “啧,他一定会很心疼你。” 随即,‘凛和真’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他抬手离开已经没有生息的系统,眨了眨眼睛,又笑道:“你这次,也是被这个小东西,吓死的哦。” “宿主……那个,任务已经完成了,我们现在就回去吧(〒Д〒人 )”1551的字幕随着声音出现在半空中,情绪复杂。 他的宿主果然是一朵奇葩,认真做任务时演技炸裂,而且这次认真做的任务,还是他从来没见过的。 这次的任务对象是一个昏迷者意识体,任务的地方是高度平行大世界的稀有小世界,而且更诡异的是这个任务的要求,竟然要让目标昏迷者意识体在该小世界以死亡的方式,回到空间…… 不过,这个意识体给他的感觉……怎么那么像系统呢? 1551疑惑间,姜忘点头“哦”了一声,又咧出了一个笑脸,自言自语道:“最后,我就满足你吧。” 话落,‘凛和真’将凛天渝抱在了怀里,眼睛闭上,安详得犹如一具尸体。 …… “贺沙!” 系统猛地惊醒,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他目及四周,是贺沙的空间,眼泪顿时不停地落下。他像是再也禁不住,小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念道:“贺沙……” “别怕,我在。” 贺沙抱紧了系统,十分耐心地擦着系统怎么也擦不完的眼泪。他醒来之后,看到陷入昏迷中的系统,便一直守护在系统身边。 之前系统的面色一直不好,看着像是在做噩梦,就连在空间从来都没有的汗,都出现浸透了头发,贺沙简直担心坏了。 好在系统终于醒了。 贺沙看着哭泣的系统,亲了亲他的额头,温声道:“好了,别哭了,我的系统只有我可以让他哭,别的人是不行的。” 贺沙话落,系统果然停住了眼泪。 他沉默不语,只是一直看着贺沙,仿佛要将他看出一个洞来,随后又伸手在贺沙脸上来回摸索了一阵,好像在确定着什么。 “好了,就是我,不会错,脸都要给你找出花来了。”贺沙覆住了系统的手,对系统灿烂一笑,安稳系统的情绪,“我的系统又可爱了一些。” 没想到贺沙刚说完这句话,系统就反抱住他,大声道:“宿主,我,爱你。” 贺沙一愣,心跳扑通扑通地加快了速度,他的笑变得满意而又尽是幸福,“嗯,我也爱你。” 两个人至此,又沉默起来,静静地看着对方。 许久,在贺沙开口想提议要不要去河蟹时,系统任务界面自己蹦了出来,在两个人中间犹如一只高亮的电灯泡,忽闪忽闪着金黄的光芒。 是什么蒙蔽了我的双眼…… 贺沙伸手挡住那道金光,系统见此,将界面接管,光芒便暗下来,现出了上面大大的【昏迷者意识体贺沙,苏醒值已达标】字样的提示。 系统心中一喜,高兴地对贺沙道:“宿主自己完成了任务?” “嗯……我不是很清楚,在那个世界待了一会儿,一眨眼就这么回来了。”贺沙摸了摸鼻子,当时他只是发自内心地说了一句话,就突然回来了,他还以为自己崩坏了那个小世界呢…… 不过…… 贺沙看着面前的系统,心里觉得,在那个小世界憋屈了那么久,说出那句话也值了。 唔……倒是他有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三升的狗血……好尬啊_(:зゝ∠)_ 换回大沙狗宠系统吧 ☆、墓园婚礼 贺沙本以为,自己就要在这间压抑的小屋里,开始单机的任务模式,结果他却不由自主地做了和那个噩梦一样,一模一样的事情。 他被淹没在充满血的浴缸里,痛苦而又绝望地听着贺沙母亲的哭声,在以为自己就要挂了的时候,晕过去再醒来的他,发现已经被救了。 而他似乎,突然间明白了什么。 那大概是他最不愿意在意识体状态、或者任务时期恢复的东西吧,现在全数灌入他的脑中,疼得他不得不一一捡起来,面对这个现实。 他是贺沙。 一个纠结的表里不一的人。 他表面越是阳光快乐,心中便越多一分黑暗痛苦。 这不为别的,只是他那缕渺小的灵魂,困在了一个抉择之中。 他爱家庭,最爱他的母亲,而他不喜欢女人。 这是从何时开始的呢? 也许是父亲去世的时候?也许是遇见肖潇的时候?也许是……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了? 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在这挣扎。 既然已经做过那样的事情,连死都不怕了,为什么这一次,不试试直接说出口呢? 母亲会很失望吧,她已经够伤心的了,还要再……伤母亲的心吗? 肖潇……也一定会离开他吧? 现实的一切,都只会指向这些令人绝望的可能,如果说出来,他一定会如预想的那样失落吧。 可他现在,就是想要,说出来。 系统为他做了那么多付出,难道他就还是不能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