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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像个树袋熊一样扒着他,根本不嫌累。 又死死搂了一会儿,夏迁才从许涤尘身上跳下来,两人一看对方就憋不住笑,等笑得差不多了,才想起来还立在道边儿的行李箱。 “怎么不让我去接你?”两人拉过箱子,许涤尘问夏迁。 “我想让你知道。”夏迁琥珀色的瞳中闪着光,耳尖却红了起来,“不管什么时候在哪里,我永远都在靠近你的路上。” 听他这么说许涤尘真是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心中一遍又一遍的满足于,眼前这个美好的少年是他的,只是他一个人的。 又经过艺术楼的时候,夏迁拉着许涤尘进了大门。 这里面,是他们半个月的成果,是足以在人生落上印记的经历,是他们七个人的值得纪念的结晶,五层楼风格各异,每层都精彩得无可挑剔。 可只有五楼,藏着夏迁的秘密。 爬上五楼,夏迁拉着许涤尘来到他画的那片走廊区域。 “这里。”夏迁在墙画上划了个范围,“仔细看。” 许涤尘依言仔细看了看,心里再次被夏迁烘热了。在整个大图案中,藏着他们俩的名字,不突兀很融合。 “我怕你看出来。”夏迁笑起来,走了两步又指了指另一处,“就把他们几个的名字也写上了,事实证明,你观察力也不怎么样啊。” 太肉麻的话许涤尘也说不出来,他搂过夏迁,轻抚着他柔软的发,“明儿我就找颜料把他们的名字都涂上。” 实际上许涤尘并没有把另几个人的名字都涂了,毕竟,那五个人,不仅对他来说,对夏迁,他知道,也是重要的朋友。 两天之内,剩下的人也陆陆续续都报了道,特产堆满了客厅,塞满了零食柜,空了一个多月的冰箱又填满了可乐。 宋觉远换了个利落的发型,一改网瘾少年的颓然样貌,袁暖织好了围巾,柳林泉终于练出了两块腹肌,而杜心,又非常热心的去接已经拆了石膏的杨思乌回学校,一切好像多少变了点儿,却又好像没变,不管怎么样,反正宿舍又闹腾且和谐起来。 平淡且充足的过了几天,临睡前许涤尘突然和夏迁说明天出去吃。 夏迁没多想,只以为许涤尘是吃够了吃了好多天还没吃完的那些特产。 结果第二天一看才知道,这个出去吃是去吃许涤尘亲姐姐的酒席。 许涤尘不遮不掩,以男朋友的名义带着夏迁参加了婚礼。他这一举动让夏迁很是意外,全程下来又惊又恐,话都没敢多说几句,更别说在长辈面前好好表现了。 婚礼结束,夏迁才反应过来,对自己的表现悔得肠子都青了。 许涤尘忙着送客,等会场人走得差不多了,才兴高采烈的来找他。 “是不是完了。”夏迁抓着许涤尘的袖口耷拉着脑袋。 他们俩来的时候都穿着t恤牛仔裤,来了之后许涤尘就换了衣服,一身笔挺的西服衬着长腿帅脸别提多好看了,在场的小姑娘没一个目光能从他身上挪开,但夏迁就没心思看他。 许涤尘这事儿做的是有些唐突,所以他明白夏迁为什么不安,“你要的是我,不是他们。”说着说着他笑了,“再说了,他们很喜欢你,都说我撞大运了。他们对你太好奇,我怕一股脑涌上来再吓着你把他们堵回去了,我等你准备好。” “真的?”夏迁火速开心起来。 “骗你干吗。”许涤尘也笑。 “其实。”夏迁牵着许涤尘的一根手指搓了搓,“我有事儿没跟你说……” “什么?” “就、就是你这个寒假,有没有时间啊……” “怎么了?” “其实,我、我也和我爸妈说了……他们想见见你。”夏迁盯着许涤尘,嘴角止不住上扬,“你和我去缅甸,我介绍那儿的蚊子给你认识啊。” 这次,换许涤尘变得十足激动,他根本不顾别人的目光,紧紧把夏迁抱进了怀里,“为什么不早说?” “我怕你没准备好,也怕你……” 许涤尘没让他说下去,“别说这个寒假了,我这辈子的时间,都是你的。” 至此,许涤尘才明白过来,为什么袁暖和柳林泉谈个恋爱豁出命也要昭告天下,因为真的爱一个人,藏不住。 真的爱一个,就是想要全世界都知道。 作者有话说 夏迁和许涤尘的内容到此结束,后面还有部分杜心和杨思乌的,请继续看下去呀大宝贝们!!晚安~~ 第十五章 毕业后,因各忙各的,本大家用心经营的工作室,不声不响地不了了之了。 袁暖和柳林泉因为去谁家的问题争执不下,最后索性就留在了这儿,大学期间两人都攒了些钱,凑钱付了一套首付,房子虽然不大,好歹是两人自己的家。 另外许涤尘和夏迁,两人天南海北的玩儿了大半年后,许涤尘就回了自家的公司帮忙,自然还是带着夏迁。 还有杜心,没人想到,这小子毕业之后竟然留在这儿从了商,加上家里各地都有点儿关系网,短短两三年,就赚得盆丰钵满,为了方便,他在市里租了套小公寓,却也经常往宿舍跑。 原本挤着七人的宿舍渐渐萧条起来,房子许涤尘用不着也不想租出去,就这么留着。这么算来,宿舍的常驻人员,就只剩杨思乌和宋觉远。 朝朝暮暮一同生活了四年,分别虽然难捱,但每个人都要继续生活,好在大家都还在一个城市,隔上十天半个月,这几个人就聚一聚,宿舍变成了据点儿,宿舍的门钥匙也永远都在钥匙环上拴着。 这几年中,大家多多少少都起了变化,却除了杨思乌。 许涤尘和夏迁搬走后,阁楼空出来给杨思乌做了画室。大家都是美院出去的,却只有杨思乌,埋着头一直画画,接稿卖画,他似乎什么都不想要,每天都开心,纯粹的让人嫉妒。 天色渐渐发黑,画架前的男生专心致志,都没有意识到光线暗了下来。天气已经入秋,他光着一双脚丫盘腿坐在地上,周遭散落着各色颜料和纸笔。 ————“哭哭,那小子不在啊?” 听见楼梯间传来脚步声音,杨思乌探着脖子朝门口看去,几秒钟后,杜心拎着一个纸袋子出现在门口。 “今天、周五了吗?”杨思乌看着杜心走向自己,一般周末杜心都会回来。 杜心应了一声,用脚踢开几管颜料腾出了一小块儿地方,坐下后把袋子往杨思乌怀里塞,“宋觉远没说去哪儿了?就把你一人儿留在家里?……怎么不打电话让我回来陪你。” “我三岁啊还用人陪!”杨思乌一撇嘴,随着香气打开袋子,里面全是他爱吃的。 杜心嗤笑一声,“也不知道是谁,大呼小叫地打电话跟我说害怕,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