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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时苍哥哥!听说你醒了,我来看你啦!”楚楚拎着果篮,捧着一束百合花,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礼貌地关上了门,然后把东西放在病床上,自顾自地搬着凳子坐在陈越阳身边,甜甜地喊了一声:“哥哥。” “你妈没来?”陈越阳皱着眉问。 他忍不住腹诽:岳潇潇怎么回事,这孩子才十二岁,怎么就这么放心她自己一个人出来跑? 楚楚说:“妈妈不知道我来这里,我是自己想来看时苍哥哥的,毕竟……”毕竟,这是未来的嫂子嘛! 当然,这句话不能明说出来。 沈时苍垂眸,淡淡地说:“谢谢。” 听到沈时苍说了话,陈越阳莫名觉得心里不是滋味儿。 他刚才说了一大堆的话,沈时苍都对他爱答不理,楚楚刚一来,他就这么客气地说“谢谢”,简直是不拿他当回事啊! 想到这里,陈越阳便任性地开口下逐客令:“行了行了,人看完了,赶紧回学校上课去吧。” “咦……?”楚楚听了他的话,似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似的,抓着他的袖子,以一种从未见过他的目光,仔仔细细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又喊他,“哥哥?” “哥什么哥啊!”陈越阳从桌子上拿起帽子,略显粗鲁地帮她戴上,然后对她说,“赶紧的,我送你回学校,小姑娘家家的,成天乱跑,一点都不知道危险。” 楚楚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 她调整着被陈越阳按歪了的帽子,目光在陈越阳和沈时苍这两个人的身上来回打量,最终,饶有趣味地眯了眯眼睛。 这情况可有些不太妙啊…… 也可能是上次相处的时间太短,产生了某种错觉? 楚楚暗想:本来以为是嫂子,没想到是哥夫啊。 楚楚和沈时苍说了“再见”,然后便跟着陈越阳离开了医院。 在回学校的路上,楚楚还是不肯消停,不停地问陈越阳:“哥哥,你觉得时苍哥哥怎么样呀?” 上一次她问陈越阳的问题太过露骨,所以即便对方真的有那种意思,也不可能承认,所以这一次,楚楚决定采取迂回战术。 然而,芯子早就换回本尊的校霸并不知道,对方的良苦用心,而是连脑子都不走一下,直接就说:“还能怎么样,就……长得挺好看的呗。” 陈越阳觉得自己失心疯了。 沈时苍身上明明有那么多优点,为什么他非要说这么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可能是刚才推门进去时,看到阳光洒在沈时苍身上时,那个画面对他的影响太大了,以至于他现在总是觉得,那个人的模样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他心里恨不得蹿得七上八下,楚楚那边也愣住了。 她只是想试探一下,没想到陈越阳居然自己把所有心情都写在脸上了。 于是,楚楚又问:“那……哥哥你觉得他有多好看呀?” 此话一出,陈越阳的耳朵就红了。 幸好他不是那种容易脸红的体质,此时面色依旧如常,只不过眼神里恼羞成怒的成分有点多。 下了地铁,陈越阳忍不住锤了一下楚楚的帽子:“问什么问?问什么问!啊?!你这脑子里成天都想一些和学习没有关系的乱事儿,不务正业!” 楚楚:…… 如果这话是沈时苍那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说出来,也就罢了,虽然是说教,但好歹能让人信服。可这话是陈越阳这种翘课就像喝白开水一样自然的不良少年说出来的,就让人觉得特别接受不了。 于是,楚楚说:“我哪有不务正业,明明哥哥才是不良少年。” “小东西,我是你哥!”陈越阳说,“大人的事儿小孩别总乱问。” 陈越阳的性子在这一点上有些像陈铭,仗着虚长几岁,有时候就会不讲道理地强势。 楚楚一点都不意外,她有从岳潇潇那里听过陈铭的事情,所以对这种“大男子主义”般的性格,非常耳熟,今天总算是有缘一见了。 但是,被撅了之后一定会如数奉还的性格,陈越阳和楚楚都是一样的。 楚楚暗想:世界这么大,既然他自诩为“大人”,那么也该让他经历一些大人应该经历的波浪了。 于是,楚楚对他说:“哥哥,我想去卫生间。” “嗯?”陈越阳点头,指了指地铁站里的卫生间指示牌,对她说,“去吧,快点啊,午休时间快结束了吧,别耽误下午的课。” “嗯!”楚楚点了点头,然后小跑着过去了。 陈越阳心里本来就乱糟糟的,刚才被楚楚这么连珠炮般地追问,他就更觉得乱了。 他烦躁地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冷静一点,余光却瞥见自己的妹妹,穿着牛仔短裙,进了一个标着黑色烟斗的门,那是……男厕所。 “喂!快给老子出来!”他边跑边往卫生间的方向跑,“你进错了!” 陈越阳担心这个才十二岁的小姑娘被人占了便宜,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结果,在他看到那个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画面之后,就觉得两眼一黑。 第二十八章 陈越阳从来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比他想象得要复杂多了。 他看着撩起裙子一脸淡然地站着上厕所的“妹妹”,内心仿佛跑过了一万只草泥马,同时,脑海中瞬间就有一万只土拨鼠在疯狂尖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去他妈的妹妹!老子一定是眼瞎心也瞎! “你……”陈越阳指着楚楚,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他觉得现在男厕所里的状况实在是太诡异了,于是他把想说的话又憋了回去,只留下一句,“我在外面等你。” 说完,他就逃难似的离开了卫生间。 等他再一次看到穿着牛仔短裙和米色羊绒小小披风的楚楚出来时,陈越阳整个人都不好了。 “内个……你……那什么……你妈知道吗?”陈越阳斟酌了一下用词,然后这样问他。 两个人一边走出地铁口,一边聊着这个前卫的话题。 “知道呀,”楚楚说,“而且妈妈也很开心的,因为她一直都很喜欢女儿,可是生我的时候伤到了身体,不能再生了,所以我就会穿女装哄她开心。” “那你自己怎么想的?”陈越阳问他。 楚楚说:“最开始是为了让妈妈高兴起来,才穿裙子的,后来我自己也觉得蛮有意思的,就在外面也这样穿啦。” 陈越阳:…… 楚楚又问他:“你觉得我有病?” “也不能这么说,”陈越阳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说,“但还是尽量稍微……正常一点?” 楚楚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