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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采玉换过来了,刚好在江采玉下台阶时,由于两人灵魂互换时一瞬间的分神,他的脚踩空了。 简云扬以最快的速度稳重身形,拒绝了周围人的帮助,却分明从他们脸上看到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尤其是双双,脸上的笑几乎遮不住,就差像往日般来一句,恭喜娘娘承宠了。 简云扬很郁卒,虽然他那处不痛了,但心突然很冷。 龙椅之上,江采玉直接一脸懵,差一点在就在仲众目睽睽之下,将手伸到某处去。 这该死的惯性,为什么她会突然感觉到如同姨妈来时喝一桶冰水似的疼痛,还是一阵儿一阵儿,跟波浪似的,顾晓晓硬生生逼着自己坐正了身子,心不在焉的继续着朝会。 好不容易熬到下朝,江采玉只觉□□还是隐隐作痛,不由后悔自己昨夜行径。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她当初应该攻击别的地方,现在也不会跟着吃苦头了。 □□不舒服导致顾晓晓行动起来十分不方便,为了早点儿接触这种难堪的状况,她回到寝宫之后,特地召见了徐空青。 虽然让徐空青为她诊断开药很尴尬,但这段时间,为了治疗简云扬的不孕不育,她喝的药都是由他调配的,一事不烦二主。 想到徐空青飘渺出尘的模样,江采玉心情难以言喻,好不容易碰到了一个符合审美的美男子,奈何她也是一个美男子。 作者有话要说: 滴滴滴,但愿六月能结束,么么哒大家,大宝宝们儿童节快乐!! ☆、64. 案件终明朗 尚阳郡王入京,扰乱一池春水,朝堂局势愈发晦暗不明。 圣上对尚阳郡王赏赐不断,还将他留在宫中,兄友弟恭两无嫌猜,让人怀疑江家莫不是真的要翻案了。 江采玉有心还江家一个公道,一直关注着江家谋逆案调查进展,隔段时间就要过问进展。 一国之主如此重视此案,底下人又焉敢糊弄,就算证据确凿江家谋逆,他们也得硬着头皮查下去,千方百计找出点儿不同的地方来。 也不知是她运气好,还是仪鸾司、刑部、御史台和大理寺强强联合威力大增,小半年下去还真查出了一些证据。 这些证据对江家十分有利,同时还牵扯到二十多年前贺家的案子,矛头直指镇西王简瀚卿。 说起镇西王来,其中也有一段故事,他本是先皇的兄弟,年龄堪堪比简云扬大十岁,由于先皇继位时他年纪尚小,未曾参与到皇位之争中,所以是几位简云扬几位皇叔中下场最好的。 先皇疑心病重,纵然是最好也好不到哪儿去,镇西王封地在大雍西南边,土地贫瘠民风彪悍。 就这先皇还不放心,兵权握的死死的,以免镇西王拥兵自重。 二十四年前,镇西王简瀚卿还不到二十岁,已经在封地待了七年有余,谁也想不到贺家倒台之事能和他扯上关系。 云煌还有几位负责案子的官员不敢大意,将此事及时上报给陛下,江采玉惊讶之余,命令他们彻查下去。 同时,出于恶趣味,江采玉特地下令让贺仪舟带人远赴西南查案。 他卧薪尝胆在江家待了那么多年,蒙受了江家那么多恩德,倘若最后发现,原来贺家的案子,其实是镇西王动的手脚,究竟会是何种心情。 江采玉自认不是什么大好人,但既然占了原主的身子,自然要结了她的夙愿。 这边贺仪舟刚带人出城,那边“江贵妃”就派人来请——江采玉没有食言,她的大雍第一宠妃计划十分成功。 如今在江采玉的浩荡隆恩下,简云扬可以在后宫横着走了。 当然做宠妃嘛,宫斗是少不了的,每当看到简云扬吃瘪,江采玉便觉神清气爽。 但她也不敢做的太过了,两个人休戚相关,万一简云扬真被人下了毒吃了苦头,江采玉也好不到哪儿去。 春日乍暖还寒,乾清宫中烧着地龙,江采玉穿着白狐做的坎肩儿,悠闲地翻着奏折。 简云扬到了后,江采玉照例屏退左右。 他穿的素淡,不施粉黛,银发用玉簪挽起,金钗步摇团花都没带,身上连朵绣花都没有。 江采玉抬头望了眼,唇角勾起,不怀好意的说了句:“爱妃打扮的如此寡淡,可是不喜朕的赏赐,前日桃花宴上庄妃艳压群芳的模样,可是好看极了。” 这半年多来发生了很多事儿,庄贵妃的贵字被摘掉,降了位份也不是江采玉小气,只因她暗地里小动作太多。 之前“江采玉”中迷药的事儿,证据确凿出自庄贵妃的手笔,至于浣衣局毒针事件,则也隐约指向与庄贵妃交好的柳嫔。 江采玉最喜欢的就是拿简云扬真爱来打击他,每次都能让他如鲠在喉。 果然,简云扬蹙了眉,略带无奈道:“你能不能不提她,过去种种,是我亏欠了你,我们难道不能好好相处么?” 刚开始意识到自己对江采玉动心时,简云扬曾试图抗拒过,但在被迫相处,剪不断理还乱的纠葛中,他越陷越深。 江采玉比他想象中洒脱,更比他想象中有能力。 简云扬一直以为朝堂是男人的战场,妇人头发长见识短,心软有余决断不足。 但在江采玉身上,他见识了何谓天赋异禀。 细细想来,她从一开始就未曾露出过惬意,刚开始上朝时,偶尔还会因为生疏略掩锋芒。 到了后来,这个朝堂几乎全在她的掌控之中,连那些倚老卖老的老臣,都被她管的服服帖帖的。 这些都是简云扬从云煌口中听说的,他这人从不会夸大其词。 一个女人,竟能有如此格局,简云扬叹服之余,心底那点喜欢生根发芽,慢慢茁壮起来。 但江采玉对他一直心存芥蒂,简云扬一开始还觉得两人对错参半,各打五十大板,如今江家案子终于有了新的突破口,他也难得生出几分惭愧。 江采玉瞥了简云扬一眼,目光又落到了奏折上,不紧不慢的说了一句:“爱妃这话就不对了,易地而处,犯了错的人总不能理直气壮的要求被亏欠的人原谅。” 简云扬被她堵的哑口无言,他能说什么?说皇帝心忧天下自然有操心不到的地方,还是解释他犯错也是受人蒙蔽。 如今的江采玉比他更像一个皇帝,午夜梦回时,简云扬曾想过,难道是因为他资质平庸,所以上天才如此惩罚他,让一后宫妇人取而代之。 简云扬沉默的坐到了江采玉对面,随手拿起她圈过的折子批阅,好一会儿才声音疲惫的说:“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距离天狗食日,也过去一年了,朕已受过天罚,你还不愿意原谅朕么?” “原谅啊,等江家案子彻查以后,江家、颜家和柳家冤屈洗刷之后,原谅你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