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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 屋内三人听完他的话心神震荡,徐言苍白的言语中透露出的血腥味太过浓烈。 谢师叔死了?那个强悍到不可一世的谢寒子,就这么死了?还有,什么叫隋简满身是血?他受伤了吗? 门板还在不停地被徐言“哐哐”的敲响,唐一书很来冷静下来,沉声道:“徐言,你冷静点听我说,师兄们现在被困在屋子里出不去,你走到这间屋子的后面,会看到有一扇窗没有上锁,你从那里爬进来帮我们把绳子解开。” 当他们三人赶到议事堂时,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陈肃的自省钟前血流成河,武林盟的人尸身乱七八糟躺了一地,而无妄宗的弟子们最多也不过是受了重伤——隋简即使是神志不清,也时刻谨记着对他们手下留情。 宋笑唅受了重伤,汪珏昏迷不醒,毛云飞和窦文秀也没好到哪去,最多就是还能站起来,无妄宗长老们除了躲在百草居里的庞叶之外一死四伤,几乎全军覆没。 庞叶正忙得焦头烂额的给弟子们挨个包扎敷药,抬眼看见周远征他们,腾出空隙招呼道:“都愣着干嘛,快过来帮忙啊。” 神态自然的就像他从未把他们几个困在百草居里一样。 周远征眸色深沉,似乎带着怒火,还是走过去给他打下手,边帮忙边忍耐着问道:“隋简呢?” 庞叶没好气道:“被魔教头子带走了。” 姜洋也撸起袖子走过来帮忙,闻言皱眉问道:“哪个魔教头子?” 庞叶白了他一眼,“还有哪个,不就那一个。” “……那个阿花?”姜洋震惊道:“他居然是烛龙教教主?” 庞叶不耐烦道:“嗯嗯,他自己亲口说的。” 唐一书看了一圈满地的尸体,问道:“谢师叔呢。” 庞叶被他们问的心浮气躁,手下动作不停,“尸身暂时被安放在清风居,你们有完没完,不帮忙赶紧滚蛋,没看见一堆事呢么,一个个的也不知道让人省心。” 三人满肚子的怒气和疑问都被庞叶这句话给怼了回去,无妄宗遭此大祸,伤员遍地,确实不是问问题的时候,只得忍气吞声的给庞叶打下手。 隋简确实是被祝麟给带走了。 谢寒子就死在他眼前,他急火攻心几乎要再次走火入魔,愣是在身体已是强弩之末之际将鲲鹏剑法发挥到极致,将所有妄图靠近谢寒子尸身的人杀了个片甲不留。 祝麟低头看着昏迷不醒靠在自己胸前的隋简,眉眼弯弯,轻笑道:“你好厉害啊,师兄。” 受了重伤且神志不清的隋简当然没办法与剩下的人抗衡多久,他如困顿之兽般,遍体鳞伤的用早已残破不堪的爪牙不停撕裂着,撕咬着,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守护着。 尽管如此,他到最后还是精疲力竭的倒在了地上。 祝麟就是在那时冲上前去一把将他抱起,轻松的突出一群残兵败将的包围圈,走之前还不忘踩在自省钟上挑衅道:“人我就带走了,常盟主,汪掌门,咱们后会有期。” 此时两人正坐在祝麟随手从无妄宗门前牵走的一匹马上,往烛龙教赶去。 祝麟是想找墨云的,那毕竟是隋简的坐骑,隋简醒来后看到它或许会高兴些,可惜他没时间去找。 所幸他牵的这匹马也是匹日行千里的良驹,估计很快就能带着他们到达锦云峰了。 烛龙教的几位元老跟在左右护法的身后一起等着迎接教主。 高晔君边抻着脖子远眺嘴里边碎碎念道:“突然就说要回来了,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侯杰懒洋洋打了个哈欠,困顿道:“不回来你要念,回来你还要念,这都一个多月了,还突然呐,你干脆让他别回来了。” 高晔君转过头瞪他一眼:“就你话多。” 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众人立刻站好,颇有气势的齐声道:“恭迎教主。” 祝麟没等马停稳就带着隋简稳稳落地,大步流星的往里走,边走边交代一句:“叫唐秋婉来。” 众人甚至没来得及看他怀里抱的人是男是女,再抬起头人就没影了。 侯杰困意顿消,眨眨眼怼了下高晔君,问道:“他不是自己回来的?” 高晔君没理他,他刚刚瞥见祝麟身上似乎带着大片血迹,赶紧去帮他叫毒娘子去了。 唐秋婉面容素净,乌发用一根木钗牢牢绾住,身着一身抗造的灰色短衫,细长的手指正扒拉着隋简的眼皮。 不止眼皮,隋简全身都快被她扒拉个遍,最后唐婉秋横眉立目的对祝麟埋怨道:“你干脆再捅他两刀让他直接死了算了,还能痛快点。” 烛龙教至今还敢这般与教主讲话的,也就剩下一个仰仗自己医术了得就谁也不忿的毒娘子了。 祝麟心知她只是心直口快,并不生气,只淡淡交代句:“治好他。”说罢转身走出自己的房间,还顺道关上了门。 高晔君和侯杰在门口候着他,祝麟不解道:“出了什么事吗?” 侯杰道:“左护法说看到教主身上似有血迹,非拉着我过来确认下教主身体是否有恙。” 祝麟低头瞅了瞅自己的衣衫,前襟和袖口都不同程度的蹭上了些血迹,他平日里穿深色衣服居多,偏偏去无妄宗那日身上穿的一身浅葱色衣衫,所以比较明显。 “这不是本座的血,”他似是不经意道:“现在能让本座流血的人已经不多了。” 侯杰听出他言外之意,眼神一亮,恭敬道:“恭喜教主突破。” 高晔君满脸惊喜,欣慰的看着祝麟,尽管祝麟现在已经是个合格的一教之主,但在他眼里,祝麟依稀还是那个倔强又敏感的孩子。 祝麟微微颔首,看着还站在这里的左右护法,难得耐心道:“还有事吗?” 高晔君看了看他紧闭的房门,像长辈想知道孩子有什么隐秘心事般问道:“教主带回的是什么人啊?” 祝麟顿了一下,他想直接说是无妄宗的隋简,但看着高晔君带着几分莫名期盼的目光,愣是说不出半个字,嘴唇张了张,只道是:“一个有意思的人。” 熟不知他这么说高晔君更好奇了,左护法意味深长的笑道:“是朋友吗?你的这个朋友似乎受伤不轻啊,毒娘子怎么说?” 高晔君竟是连教主都不叫了,祝麟心里郁闷,有些生气他问的这般仔细做什么——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 侯杰极会察言观色,看出他的心情似乎因为高晔君的一句话又变得糟糕了,暗中踹了高晔君一脚,飞快对祝麟道:“教中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属下先告退。” 等祝麟点头,侯杰拽着还想继续问个不停的高晔君急匆匆走出祝麟的寝院。 等离开一段距离后,高晔君甩开侯杰,不满道:“你走这么快做什么,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教务是没处理完的。” 侯杰白他一眼,“那是因为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处理的,你自己说说你都干了什么正经事?一天到晚婆婆妈妈的,也不知老教主当初怎么就选了你当左护法。” 高晔君瞪大眼睛,极力辩解道:“那是老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