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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自己的存在,半年来近乎是如履薄冰的数着日子过下去。 但眼下她有求于人,又不得不从。 王霞犹豫着往前踏出了一小步,慢慢走到赫东南跟前四尺远的地方,说什么都不肯再进一步。 离近了才发现少女居然还有几分姿色,尽管她面盘素净,不施粉黛,乌发只用一根布条草率的绑住,穿的也只是普通的粗布衣裳,不像是财大气粗的白玉山庄认下的千金小姐,倒像是个粗鄙的丫鬟。 然而赫东南却怎么看怎么满意。他虽然岁数大了,那方面的需求却从来不缺。美味珍馐吃腻了,清粥小菜也要适当尝尝,更何况,眼下就有一个送上门的。 赫东南笑起来眼角的皱纹会加深,显得没有那么严肃,他对王霞招招手,诱哄道:“再靠近点。” 王霞心里怦怦直跳,突然觉得自己来求赫东南就是个错误。 她年岁虽然不大,但该懂的事多少还是懂得一点的,而且她惯会看人脸色,怎会看不出赫东南那双浑浊的眼中发出的是怎样淫邪的光芒。 少女摇摇头,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小步,握紧的手心里都出了一层冷汗。她声音颤抖的退缩道:“我……我想起还有些别的事,先回去了。” 赫东南微微眯起眼,心里暗骂一声,到底是个乡下丫头,如此不识抬举。他敛去笑意,不再装出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沉声道:“我说过来,别让我重复。” 白玉山庄的下人们向来极有眼色,早就悄无声息退了出去。王霞一惊,这才发觉眼下房间里只剩下自己和那老淫贼两人,她竟是羊入虎口,白白过来给人打牙祭的! 王霞不再犹豫,转身就往门口跑去,乌木房门却被外面的人紧紧堵着,从里面竟是打不开! “开门!开开门!来人!求求你们,开开门!” “救命,有没有人啊!救救我!” 少女的掌心都拍红了,纤细的身躯绝望的从门上滑落,声嘶力竭的哭喊着,希望老天睁开眼,让她逃过此劫。 赫东南不管她怎么闹腾,淡定的端坐在座椅上喝茶,甚至颇有闲心的想着,将来等四殿下成功登基,他白玉山庄可是一等功臣,到那时,想要什么美人没有。 这白菜一样的姑娘叫什么来的?似乎是姓张还是姓李……啧,他还没把她怎么着呢就嚎成这个样子,不成体统,待会有她哭的。 赫东南施施然站起身,少女立即浑身绷紧,犹如一只受惊的白兔。 眼见那老淫贼一个饿虎扑食向自己袭来,王霞不再心存妄念指望有人会良心发现给她开门,开始跟赫东南在房间里绕圈子。 赫东南本可以马上抓住她,却一时存了新鲜的念头,跟王霞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反抗固然会给赫东南带来别样的乐趣,但同时他也怕把少女逼狠了与他同归于尽,毕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所以赫东南实际上是在消耗王霞的体力。 少女可没有那些弯弯绕绕的鬼心思,渐渐跑不动了,被赫东南一把拽住胳膊。 王霞顿时觉得恶心极了,忍不住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尖叫道:“我日你祖宗!” 赫东南气笑了,单手狠狠捏着王霞的两颊道:“小妮子,嘴还挺硬。” 正待赫东南把王霞往里屋拖拽的功夫,房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有道清亮的声音横冲直撞道:“让我进去!我有急事要禀报庄主!耽误了大事你们有几条命赔!” “庄主!我是冯润!我有要事禀报!事态紧急!请让我进去!” 赫东南略一挑眉,低头瞅了眼被自己攥住手腕,哭得好不凄惨的盘中餐,又在心里掂量一下门外那人所谓的“要紧事”。 他虽急色,但也要考虑到如今江湖的形势瞬息万变,半点马虎不得。 赫东南最终不甘心的松开手,压着一股怒火道:“进来。” 王霞如同死狗一样瘫软在地上,大气不敢出一个,身体蜷缩成一团不住发着抖,但她知道,自己暂时是安全了。 冯润在半年前曾跟随一队人马捕捉一个长相艳丽的魔教少年,岂料反被少年将全队人马屠杀,他及时装死才躲过一劫。 后来他在武林大会上一眼认出将魔教少年带走的人,正是无妄宗的隋少侠,勉强算是立了功,这才免去死罪,在白玉山庄里当一个存在感不高的侍卫。 他侥幸活了下来,本应继续蝇营狗苟,但他却在某一日巡逻时瞥见了一道少女的身影。 那少女在一处偏僻的院落中洗衣服,满手的泡沫,嘴里还不自觉哼着轻快的歌,秋日的阳光撒落在简单的小院子里,少女的身影仿佛在发光。 冯润在那一瞬间紧紧抓住了生命中再次投向他的这一缕光。 从此他每次巡逻,只要是从王霞的小院门口路过,便会刻意放慢自己的脚步,希望能有幸再看一眼少女的侧影,只一眼,他便有了当天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直到半个时辰前他才知道,向来待在小院中不肯轻易露面的王霞竟是主动来找赫东南来了。 这怎么行,谁人不知,白玉山庄的主子可是个老淫贼啊! 冯润登时急中生智,想起自己到外面替人跑腿时听到的那些虚虚实实的小道消息,铆足了十年份的勇气来坏庄主的好事。 他知道自己这一次有极大可能活不下去了,但他不能眼瞧着给自己带来无数勇气的少女被那老东西糟蹋。 即使少女甚至不认识他。 荆昌城外。 离老远能看见两个带着斗笠的人分别骑着一黑一白两匹骏马,款款向城中走来。 看身量两人均是男子,其中骑着白马,身着一身墨色长袍的人一个劲的挤那骑着黑马,一身藏蓝衣袍的人,黏糊得不行,都快把人挤到路边了。 真是江湖之大,怪人处处有,武林盟脚下尤其多。 二人正是隋简与祝麟。 在隋简的强烈要求下,祝麟终于不再穿那身刺目的绯红衣袍。祝麟对此颇遗憾道:“我觉得那件衣服还挺好看的。” 隋简在斗笠下冷着一张脸,“好看个屁。” 祝麟立即从善如流道:“对,好看个屁。” 自从被祝麟骗的那个早上以来,隋简的脾气愈发暴躁,祝麟只得小心翼翼地哄着,并且乐在其中——听人说,通常人们在新婚后,新娘子的脾气多少会变得与从前不太一样,许是他的师兄也不能免俗呢。 隋简不知他在祝麟心中的形象已经完成了一个如此巨大的转变,他之所以脾气变得这么差,被骗其实只是一小部分原因。 如今能缓解祝麟症状的药物越来越少,而且赵芸君曾说过,这种缓解的药物不能多吃。 隋简整日为解药的事忧心忡忡,一脑门子官司,偏偏祝麟还跟个没事人似的,成天没心没肺的逗他。天地可鉴,他已经烦躁得恨不得直接闯到武林盟里逼迫常冠华交出解药了。 然而他很清楚,仅凭他和祝麟二人,是没有办法与整个武林盟抗衡的。 若是常冠华落单就好了,隋简咬牙切齿的想着,他居然还敢把龌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