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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无论将润玉摆成何等姿势操干都是行得通的,此刻也不与他含糊,不等润玉习惯便开始挺腰抽插,润玉被他顶的上下颠簸,口里呜呜叫个不停,真仿佛个雌兽一般。 旭凤边享受兄长湿润香软的身子,边将自己与他的上衣都除了两人身子裸露,却是一个柔美白皙,一个肌肉结实,旭凤两条胳膊如铁条般拧了润玉的胳膊,将他牢牢控制在自己身上。一滴汗珠自旭凤脸上淌下,落在润玉的后背上,倏忽间滚下两人相连的地方不见了。 旭凤已是理智全无,他一插进去,便感到昨夜那幸福极乐之感令他此生都不愿再撒手。润玉那处紧致又火热,还会自动分泌淫液以供润滑进出。他时而将那深红色的阳物拔出,见顶端带着晶亮的液体,便又情志大发,又是一顿狠肏,把润玉千得死去活来。 两人干得啪啪作响,水声咕啾不绝于耳,润玉是水族,又是应龙,他情动起来,四面八方的水里活物都仿佛受了感召,围了过来,似要沾一沾这应龙交尾的喜气。他心知自己正被许多双灵识未开的眼睛盯着瞧,身后的旭凤却毫不体谅,只顾按着他顶动,他便越发羞耻委屈,张开嘴却只能发出旭凤的名字。 “旭凤,旭凤,旭凤——”他一叠声叫得旭凤如沐春风,乌族本就自大,见情人被自己操干的神志不清自然更是得意,便就着两人的姿势将润玉推着站了起来。润玉被他忽浅忽深的插着竟还要往前走,更是羞耻万分,只得求道:“旭凤,饶了我,求你了旭凤,我……” 没走几步便被旭凤按在石桌上操干,他身高本和旭凤所差无几却被旭凤顶的脚都离了地,脚尖依稀勾着旭凤的靴面,一耸一耸的动。旭凤又插了他几百下,润玉已是死去活来,被操成了个只识得亲弟弟阳物的荡妇,口里随着旭凤的动作不住地婉转呻吟,旭凤这时才泄在润玉身体里,他一射,凤凰元精滚烫如火,烫得润玉五脏如焚,也跟着去了。 他二人喘息声交织在一起,水榭里龙涎香大盛香艳非常。旭凤将物事从润玉身体里抽出来,见他屁股都被干红了,腿微微颤抖拢不到一处,那小洞更是合不上嘴,将刚射进去的凤凰元精流了出来,沿着润玉的大腿往下淌,在地上汇成一小滩。 旭凤脑子还糊涂着,心道这可不行,便忙将润玉的那小洞用手堵上,不让他的精液淌出来——还要生儿育女呢! 润玉显然也记得这茬,他自桌上费力撑起身,眼角嫣红地问:“都射进去了?”他侧过身子,旭凤便见到他乳尖已是在石桌上摩擦的渗了血,一身的青紫,尤以肩膀最重——放在坐着时旭凤捏着他不让他动弹。那副样子招人的紧,便抬手唤了自己的衣袍胡乱披在他身上,又将他拉起来,坐在石桌上,与自己交换亲吻。 一吻罢了,润玉小声问道:“旭凤,我可是要替你生儿育女了?” 旭凤听了笑个不停,又觉得他实在可怜可爱,便故意吓唬道:“是了,只怕你这肚子就要大了,”润玉“啊”了一声,似乎有些苦恼,无法想象有个小生命在身体生长的样子。旭凤便吻他额角,笑道:“你若要给我生了孩子,便不能做我哥哥了,知道吗?你须得做我的情郎,才能给我生儿育女。” 润玉被他唬得一愣一愣的,旭凤趁机将人打横抱起,回屋里芙蓉帐暖去了。 第十六章 (十六) 旭凤在人界哄得润玉要给他生儿育女,自然不知道在天界,有几个人正凑到一起说他坏话。 “他就是不要脸!”彦佑开口道,“无耻之极!” “你还好意思说?!”邝露气得“咣咣”敲他脑袋,“就给你一个任务,看好陛下,你都干不成?” “我……”彦佑理亏,“我怎么会知道他心眼儿那么多。” 邝露冷笑,“本来没那么多,事关陛下也多了。” “那怎么办,咱去把他抢回来。”彦佑说,“可就怕动了天兵天将,惊动了……” “所以说我才来气!”邝露怒道,又是咣咣一阵敲他的脑袋,“你个成事不足的东西……” 彦佑四处抱头鼠窜,“润玉也没说不能让旭凤发现啊,我这……我也尽力了……” 邝露气得眼睛发红,“陛下掉到那混账手里还能有个好吗!你气死我了!”她左思右想,又不能违背润玉命令,又不忍见润玉掉到旭凤手里,急得眼泪直掉,“现在还指不定怎么受苦……” 润玉昏昏沉沉的,合着眼睛,趴在旭凤怀里似是睡着了。他二人自中午便滚到一处,此时已是月上柳梢,折腾得狠了,润玉方才连叫都叫不出。 旭凤一面给他揉着身子,一面絮絮地道:“你吃点饭吧,好不好?”他哪里晓得,润玉是仙人,虽封了元神可却到底是天帝亲身,哪用得着吃饭进补,何况他二人以水火属性之身灵修,他又次次将那凤凰元精留在润玉体内,润玉哪还用吃饭…… 这里头的灵修的道理,旭凤这不通情事的魔尊哪里能懂,润玉就更别提了,他只恹恹地躺在旭凤怀里,一阵阵头晕,眼前发黑——他身体里断续的灵力接连运转起来,冲得他头晕。 “你说话,”润玉昏沉道,“这儿会动。”他将手按在旭凤胸口上,“吵人得紧。” 旭凤只得道:“那我不说了。” “你这不就还在说。”润玉说,他眼睛都睁不开,胡乱说些话,旭凤将他手攥了,道:“是是是,我错了。”他二人亲昵了一阵,润玉似是快睡着了,却忽然觉得旭凤在用手摸自己胸口的疤,他猛地惊醒过来。 这伤疤是他不可触碰之地,每每触之皆头疼欲裂,似有锥心之感翻涌上来,仿佛他可以忘了这事,却忘不掉那痛。润玉睁开眼睛,身体下意识地向后退去,被旭凤一把拉住。 “别跑。”旭凤道,“我不害你。” 许是他声音低沉温柔,手又一直坚定的搂着润玉不肯撒开,润玉渐渐地便也松懈了力道,只将衣服拉起,轻声道:“没什么好看的,一块疤罢了。” 旭凤也曾断断续续听了听飞絮提过,润玉的生母是龙鱼族公主,私自生下了他将他藏在洞庭湖,湖里的龙鱼族孩子看他生有龙角觉得奇怪,便欺负他。龙鱼族公主怕人发现,便将他龙角割了,逆鳞拔了,可他却能自愈,故而只得夜夜拔去血流不止。 旭凤当时听了,只觉这簌离当真心太狠了,她之殒命,也算是活该。他是父母呵护着长大的,少不得有些这等孩子常有的理所应当感,觉得亲人都对他好是应该的,若是有这等对孩子不好的父母,那便是大大的罪人;后来润玉怒斥他不懂他人疾苦,他那时仍是不懂,只觉得我替你不平,你倒来骂我,我爱你敬你,你母亲伤你毁你,你却为她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