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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牛委委屈屈地走到前面去带路了。 书楼门庭皆闭,周边笼了一层透明的屏障,只见一个全身泛光的三寸小人在其中飞旋转圈,身后荧光羽翅扑闪扑闪,洒落无数光点。 姜桓收了长刀,轻手轻脚地将风越辞横抱了起来,缓步前行。 泛光的小人飞出屏障,绕着他们转了一圈,停在风越辞的指尖上。 姜桓瞥它一眼。 小人缩了缩,声音稚嫩,奶声奶气地道:“书灵想念道君,要跟道君讲话。” 姜桓道:“他累了,明日再来看你。” 小书灵乖巧地眨眨眼睛,抱着风越辞指尖蹭了蹭,飞了回去。 绕过藏书楼,便见竹楼隐于山间,外边却笼了一层结界。青牛晃了晃铃铛,哒哒跑了进去。 姜桓抱着风越辞,视结界如无物,推门而入,一路穿过小院,进了屋子,弯下腰,轻飘飘地将人放在床上。 谁知他刚站直身子,衣角就被握住了。 离开怀抱,失了暖意,风越辞睡得不怎么安宁,眉间微蹙,似乎在忍着寒意与痛意,雪白容颜上升起的几分血色也褪了下去。 姜桓愣了一下,心道:“莫非他竟然怕冷吗?” ——有时我真佩服道君,日日受旁人难以想象之苦,却叫人半点看不出来。 他突然想起当日在四无奇境中,林烟岚曾提过的话。 风越辞清醒时,从来都静默从容,哪怕伤了疼了累了,也未见半分失态,某些时候,所有人都记得他是病着的,却忘了他也一直在疼着。 直到沉沉睡去时,才叫人瞧见几分端倪。 姜桓心像被扎了一下,蓦地疼起来。他轻轻握住风越辞的手腕,随即毫不犹豫地躺了下去,将源源不断的暖意渡给他。 风越辞睡着的姿势很端正,但却少了白日里不近人情的淡漠疏离感。 姜桓歪着身子,没做什么出格之事,只盯着他看,唇边的笑意许久都未收回去,忍不住极轻地说了一句:“道君,你睡着时可爱多了。” 门悄无声息地关上,青牛跺着蹄子,待了一会后蔫哒哒地掉头走了。 翌日,碧空无垠,皓阳当空。 风越辞醒来,已近午时了。 他抚着头,目光在熟悉的屋子里转了一圈,落回床榻上,又抬起,落到打开的窗户上。阳光如同铺开的碎金长锦,一直照进了屋内,流光轻舞,暖意融融。 自七年前一役后,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安逸地睡过了。 没有寒冷,没有疼痛,唯有一片温暖与宁静。 风越辞换了身衣物,推开门,就见姜桓蹲在桃花树下,像在挖什么东西,小青牛愤愤地围着他转,敢怒不敢叫。 “道君,你醒了?”姜桓听到动静,转过头冲他招招手,眼中笑意映着阳光,尤为璀璨。 风越辞道:“姜公子在做什么?” 姜桓笑道:“挖酒啊,我等道君一顿酒,不知等了多久了。” 风越辞闻言,看了看方位,随即走到另一边,俯身卷袖,要去拨土。 “我来我来。”姜桓跟过来,不让他动手,三两下翻出一坛酒来,掂了掂,凑近闻了闻,眼睛一亮,“好香啊。” 风越辞见此,便道:“酒易误事,少饮为妙。” 姜桓莞尔,“那道君还酿酒?” 风越辞微微摇头,道:“出门前,见桃花纷落,想起书中酿酒之法,便试了试。” 姜桓晃了晃酒,“竟是道君第一次酿的吗?” 风越辞颔首。 姜桓笑吟吟地将酒放在桌上,正要寻杯盏邀他同饮,却见他抬头,手上停了一只纸鹤。 “怎么,有人寻你?” “是苏师。” 姜桓道:“他们可真烦,看来这酒又喝不成了。” 风越辞淡声道:“姜公子在此饮酒,我去便好。” 姜桓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喝酒什么时候都可以,若没有道君相陪,又有什么意思?” 风越辞无言,垂了垂眼眸,姜桓便望着他笑。 小青牛呼哧呼哧地跑过来,噘着嘴:“哞哞!” 风越辞摸了摸它的头。 姜桓走过来揪住青牛尾巴,“说话呢,你过来捣什么乱?” 青牛:“哞哞!” 风越辞眸光微转,将青牛尾巴从姜桓手中抽出来,道:“姜公子,别闹。” 这声音轻淡如云,莫名温软,听得姜桓心中像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酥酥痒痒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姜桓觉得风越辞今日的态度格外温和,像秋水融霜雪,盈盈漾漾,叫人忍不住想得寸进尺。 于是走在路上时,姜桓故意挑起话题,带了几分戏谑:“昨晚,道君睡得好吗?” 风越辞闻言,回道:“很好。” 因昨夜的确是他这些年来难得的安眠,他是真心实意地回了一句,仿佛没听出其中的调侃之意。 姜桓盯着他,“那你知不知道……” 风越辞听他欲言又止,便问:“知道什么?” ——知道我为你暖了一夜的身体,陪着你睡了一夜啊。 姜桓一看他模样,不必追问,就清楚他定是不知了。 倘若知晓,不会是这么平淡的反应。 姜桓望天笑了笑,心说算了,有大美人在怀,也没亏什么。这大美人素日里跟个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似得,若是知晓他做了什么,恐怕连近身都不让了。 他来到这里之前,在万界轮回里漫无目的地游荡,心里如同缺失了一块,空荡荡的,什么都不想要,什么都不想做,唯有杀人时才感到几分快意。 所有人恨他骂他,怒他惧他,他都不在乎。 只是杀孽太多,有时候连自己都控制不住那股子暴戾之气。 直到遇上风越辞,心中的猛兽像是被完全安抚,温顺地爬了回去,心甘情愿画地为牢。 姜桓不曾为风越辞怦然心动,反而是看见他的第一眼,动荡的心才真正安静了下来。 “没什么,”姜桓双手背在脑后,又是那副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