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痒, 完全忘了周围还有其他人, 就想亲他。 风越辞抬起书卷, 竖在两人中间,挡住了他的动作。 姜之梦捂着红红的小脸,急忙掩耳盗铃似得喊:“我什么都没看到!” 姜之意:“……” 叶云起道:“嗯。” 重明鸟上的吴双涯耳朵极灵,扯着嗓子回喊道:“看到什么?我也要看!” 姜桓道:“滚吧。” 吴双涯道:“什么?声音大点啊!” 不等姜桓送他一句加大音量版的“滚”,吴一岸已肃容道:“坐下,背书。” 吴双涯总算消停了。 姜桓讲了几句刀式,冷漠脸道:“自己练去,练不好抽你们。” 姜之意很明白地点点头,拽着妹妹跑到大鹏鸟另一边去了。 叶云起也面无表情地找了个看不见的地方,打坐。 姜桓满意地点点头,抱着风越辞道:“阿越,我们继续。” 风越辞平静地翻了一页书,道:“看书。” 姜桓飞快地亲他一口。 风越辞看他。 姜桓又亲一口,心情转好,哈哈大笑起来。 风越辞也就不跟他计较了。 大鹏鸟与重明鸟飞了近两日,便已离开兰溪,进入晋阳之地。 小朋友们练刀的练刀,习剑的习剑,背书的背书,安分多了。 但这日,空中却飞来一只纸鹤,悠悠转转落到了风越辞的掌心。 风越辞轻弹,纸鹤闪了闪,传出季时妍的声音:“眠溪出事了!烦请道君速速赶往李家救他一命!” 音落,纸鹤化作光点消散。 风越辞沉思。 听到传音纸鹤,重明鸟飞转靠近,吴双涯急得团团转,吴一岸按住他,冲风越辞道:“已是最快的速度,还需半个时辰便到。” 风越辞道:“好。” 姜桓撑着下巴道:“按道理来讲,有朱明离焰护体,李眠溪小朋友不该有性命之忧。” 风越辞静静道:“他的朱明离焰会失控。” 李眠溪自小被送入学宫,就是因为控制不住火焰,纵火烧家的缘故,他在学宫十数年,还一直在修习静火咒,从未落下。 姜桓道:“难怪。” 大鹏鸟飞速穿过云层,姜家兄妹与叶云起都收了刀剑,围过来。 姜之意道:“李家为妖兽血脉,天性喜欢居于山野中,我曾到过晋阳,那时还以为进了蛮荒之地。” 姜之梦眨眨眼睛,道:“不是吧,我觉得是他们家太穷了,百家中数一数二的穷,所以只能住山上,屋子都很破。” 吴双涯趴在重明鸟边上听他们说话,喊道:“你讲对了,李家是真的很穷!以前总来找我们家借钱!不过后来他们家投靠四君殿,就不怎么来了……” 晋阳李氏与商南吴氏,祖上渊源颇深,亦是常年交好,是以吴双涯与李眠溪很小就认识,还是很好的玩伴,可惜后来李眠溪被送入华夏学宫,才渐渐疏远了。 因而吴二公子对着其他人至少会收敛暴躁性子,唯独对着李眠溪就一口一个“李绵羊”,也不怕真惹人生气。 “哎呀,其实是他们……天,天哪!你们快看,火!李家又着火了!”姜之梦正与吴双涯讲话,忽然瞥到下方,顿时惊得跳起来! 只见下方山林已成了一片火海,完全看不出是晋阳李氏的主家。 浓烟袅袅升空,姜桓皱眉道:“阿越,被你说中了。” 风越辞起身,抬手持了青伞,挡住漫延的烟雾,拂动衣袖下了一场灵雨。 灵雨散了些许火光与浓烟,但朱明离焰却无法被轻易熄灭。 姜之梦喃喃道:“完了完了,李家都被烧没了!也不晓得人有没有出事……” 风越辞道:“落地。” 吴一岸绷着一张脸,道:“方圆百里俱是火势,道君,无处可落,只能我们下去。不过火势太大,极为危险。” 风越辞轻轻颔首,道:“我与望庭前往,便可。” 吴一岸道:“双涯他们留着,我与你们一道去。” 吴双涯立刻道:“不行,我也要去!我会小心的!” 吴一岸道:“不准。” 吴双涯道:“就去!” 说罢,他竟直接从重明鸟身上往下一跳。 吴从英与吴从善齐齐惊呼道:“二公子!” 吴一岸飞快地伸手只抓了个空,脸色沉得能滴下水来,顾不得说什么,也随之跳下去追他了。 姜桓挥手一道刀气劈下,揽住风越辞的腰,借势而下。 雪白绒衣不染烟尘,风越辞手持伞柄,往姜桓头上偏了偏,为他挡去尘灰。 刀气过处,火光无声湮灭,空了一大片焦黑的土地。 姜桓挑了挑眉,转动身体,直接抱着风越辞落下,自己双脚先落了地,才将风越辞放到干净些的石地上。 风越辞道:“多谢。” 姜桓笑了笑,道:“我们都这么亲近了,阿越还是每次都要道谢。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你为我遮伞啊?” “望庭不喜,我便不说。” 风越辞持青伞,缓步往前,步履极轻却稳,如踩云端,雪白绒衣披在他身上,衣摆延伸至地面,却未曾沾染泥泞污浊,仍洁净无暇。 姜桓与他并肩而行,道:“喜欢喜欢,阿越怎么样我都喜欢!” 吴家兄弟不知落在何处,走了一段距离都未看到,不过姜桓倒是注意到地面盛开了熟悉的诡异红花,没有被朱明离焰灼烧毁去。 姜桓道:“是无生花。四时花冠与凤凰晶珀同为魔王信物,所以不会有事是么。” 风越辞道:“相辅相成,相生相克。” 姜桓眼神微变,偏头看了看他,若有所思道:“有件事情我忘记问了。上回在林冬灵的梦境中,阿越让吴双涯燃火,说是不会伤及林冬灵,莫非……” “道君!姜公子!” 姜桓一句话未讲完,便见季时妍从火中跑了出来,一生水蓝色的学宫服饰,手持佩剑,虽有些狼狈,但全身上下完好无损,并未受伤。 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