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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无。

    就在恶鬼的爪子即将要刺穿小徒弟的脖子时,这个时候,不远处的孙榕突然冲了过来,急忙的抱住了小徒弟,将他护在了身下。

    那动作,看来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替小徒弟挡住在一爪。

    孙榕和小徒弟没什么血缘关系,也不是太亲近。

    为何会出来挡,只是因为小徒弟年纪实在是太小了,孙榕看了实在是心下不忍。

    这么小小的年纪,实在是不应该就这样死掉。

    孙榕闭着眼,紧紧的抱着小徒弟,一动不动。

    恶鬼看着眼前的场景,怔了怔。

    不过很快,它便就又笑了起来。

    它嘻嘻的笑,举起了爪子。

    看到眼前的场景,站在别墅门口的廖鸣,见到自家师父在一瞬间沉下了脸。

    只见自家师父黑着脸,不耐烦的啧了声,紧接着丢出了两个字。

    ……废物。

    然后……自家师父这会终于出了手。

    司降抬脚走进屋子,冷着脸走到了恶鬼的身后,然后二话不说的扯住了恶鬼的头发,就着这个姿势,拧断了它的脖子,接着直接一脚将其踩在了脚下。

    那动作,行云流水,只在一瞬之间。

    客厅内的所有人都没有预料。

    众人呆住,如梦似幻的看着眼前的情景。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甜,不be。

    第20章 20

    【第二十章】

    恶鬼惨叫,在司降的脚下挣扎。

    恶鬼挣扎的力道极为剧烈,饶是司降,也忍不住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司降面无表情的将恶鬼死死地给按在地上,接着,沉着脸,对站在门口的廖鸣说:“去外面折两根柳条。”

    廖鸣呆了呆,没反应过来。

    廖鸣小声问:“……师父,柳条是什么?”

    司降的脸黑了黑。

    廖鸣瞅着自家师父那发黑的脸色,身子微微的向后缩了一缩。

    他……他是真的不知道嘛。

    司降额头青筋一跳,耐着性子道:“柳树枝条。”

    廖鸣这才了悟。

    廖鸣乖巧的哦了声,转身就去折柳条了。

    柳树虽属阴,但因为是佛前的近身法宝,所以自身便无形携带着一股佛光和佛荫,因此,魑魅魍魉一类的鬼物也便会十分惧怕。

    在以前的某些村子,他们还会将柳条插在门沿上,用作于驱邪。

    然而因为年过久远,所以便也少有人知了。

    而司降作为一只活了千年的厉鬼,这些东西,自然不可能会不知道这些。

    廖鸣速度极快,他飞奔着到别墅前面的花园里折了几根柳树枝条,然后转身飞跑着回来。

    不过,在跑到门口的时候,廖鸣犹豫了。

    廖鸣站在别墅大门口前,不知道该进不该进。

    刚才师父说大门被封住了,只能进不能出,如果他这会进去了,那岂不是就出不来了……

    就在廖鸣站在门口犹疑间,只听客厅内的司降不耐烦的开口唤道:“进来。”

    廖鸣呐呐的哦了声,立刻毫不犹豫的抬脚进入客厅。

    既然师父让他进去,那肯定就是没问题了。

    廖鸣一边想着,一边乐颠颠的跑到了自家师父的身侧,然后小心翼翼的将掌心内的柳树枝条递了过去。

    司降抬手正要接过,结果伸手摸了把,感觉数量不太对劲。

    他缓缓地转过头,看了眼廖鸣的掌心。

    只见廖鸣的掌心内放了一把的柳条,那数量,已经不是两根了,而是将近二十根。

    司降:“……”

    廖鸣瞅着自家师父的神情,略有些腼腆的羞涩的小声解释道:“我……我怕两根不够用……”

    然后……就‘不小心’折多了点。

    司降默然不语的看了廖鸣一眼,收回视线。

    他面无表情的拿起两根枝条,另一只手抓住了恶鬼冰凉的手腕,然后顺势毫不留情的将恶鬼的两只胳膊给强行的掰到了背后。

    在这个过程里,恶鬼极是不配合,剧烈的挣扎,甚至还想要转身杀掉他。他懒得与对方纠缠,在这浪费时间,于是,他面无表情的直接恶狠狠的将恶鬼给摁在地板上,一只手硬生生的掰断了对方的手臂。

    不配合?那就掰断。

    骨头被掰断的同时,发出了一声清脆的骨裂声。

    廖鸣看着自家师父那淡然的神情,忍不住咽了口唾沫,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发凉的手臂。

    还好他没被鬼给附身……

    司降面无表情的将恶鬼的双臂掰断,然后就着这个扭曲的姿势,将恶鬼的双手摁在了身后,用柳条给系上了。

    柳条缠的并不紧。

    比起刚才的绳子,司降这会缠的要松多了。

    廖鸣看着缠在恶鬼手腕上松松垮垮的一圈柳条,不禁有些忧心忡忡的问道:“师父,是不是有点太松了?要是它挣脱了……”

    怎么办这三个字廖鸣还没说出口,旁边的司降就已经淡淡的丢出了‘不会’二字。

    于是廖鸣乖乖的闭上了嘴。

    既然师父说不会,那应该就是真的不会了。

    柳条与绳子不同,柳条自带佛荫,被鬼所物畏惧。

    就算缠的再松,只要有这层佛荫在,一时半会间,它是绝对无法挣脱的。

    系上之后,司降轻飘飘的从原地站了起来。

    他凉凉的瞥了眼躺在地上低吼嘶叫的鬼物,漫不经心的收回了视线。

    接着,他将目光转至坐在厨房两眼呆滞的左茗卓。

    注视着对方呆滞的神情,司降忍不住嫌恶的皱起了眉。

    ……

    啧。

    司降沉着脸开口,说:“还坐在那看着做什么。”

    左茗卓怔了怔,这才回神。

    回神后,他面色涨红的从原地站起了身,回到了客厅里来。

    然后,他神色略显尴尬道:“多谢这位——”

    一想到自己刚才的那句‘我看你估计也没多大用处’,左茗卓越想,便不禁越尴尬。

    未说罢